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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慧,你戴我的手套吧!别再冻坏了!”刘慧接过李胜利的手套,那是军绿色的部队专用的手套,戴上,“啊!这手套好暖和呀!”“还是部队的东西过硬,一个手套都这样暖和,那黄绿色的军大衣,就更暖和了!”“你都转业了,还有军大衣吗?”“有啊,我们部队每年都发军大衣,我在部队当兵5年,发了5个军大衣,还有3个是崭新的呢!要不要一件?我可以送给你一件!”“好啊,我弟弟一直就想要件军大衣,可我不知道上哪给他弄去呢!”刘慧是家里的老大,下面有两个弟弟。第二天,李胜利就把军大衣给刘慧送工会去了。施磊见到李胜利,虽然不知道他的底细,但是能公然给刘慧送军大衣,看来,刘慧是跟这个李胜利处上对象了。施磊从刘慧一上班就开始追求刘慧,也追了有几年了。现在眼看着刘慧已经成了别人的了,施磊这心情别提有多糟糕了!李胜利走后,施磊走到刘慧的办公桌前,“刘小姐,刚才那个男的是谁呀?”刘慧一想,这事大家早晚都得知道,况且自己跟了李胜利后,也不可能再跟别人了,还是向施磊说清楚的好。于是,说道:“施磊,他叫李胜利。”“李胜利?也没听说过这号人啊?他是做什么的?”施磊继续问道。“施磊,李胜利是给厂长开车的。”“刘慧,这李胜利不就是个开车的吗?给厂长开车,那也是开车的,不是这个领导那个领导的吧?刘慧,你这眼光不是一向都很高的吗?他李胜利一个开车的,跟我这工会的文化干事也不相上下呀,刘慧,你为什么选他不选我呢?”施磊现在已经被嫉妒冲昏了头脑。“施磊,你很好!只是恋爱这东西,还得看缘分的。”平时,刘慧说一,施磊绝对不会说二。今天的施磊,摆明了不想让刘慧好过。“刘慧,我觉得咱俩这缘分也算可以了。都是工会的同志,你工作的这几年,我一直陪在你身边,你觉得那只是玩玩的吗?”施磊说着,就过去攥住刘慧的胳膊。刘慧吃痛,大声呵斥,“施磊,你这是干什么?你弄疼我了!”施磊是豁出去了,攥住刘慧的胳膊,把刘慧拖到自己的怀里,“刘慧,你今天把话给我说清楚!”此时,办公室里就他们两个人,其他人都下基层了。刘慧真有种呼天天不应,呼地地不语的感觉。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李胜利去而又返。见到刘慧被施磊欺负,过去就给了施磊一拳,“你这是在干什么?快放开刘慧!”施磊吃痛,但手依旧攥住刘慧的胳膊不放,“李胜利,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给厂长开车的吗?不就是个司机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啊?”施磊两眼通红,露着凶光。李胜利见施磊依旧攥着刘慧,虽然想痛揍施磊一顿,但刘慧在施磊手里,李胜利怕不小心再碰着刘慧。“这位同志,我想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呀?如果有什么误会,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聊一聊,你这样攥着刘慧的胳膊,她毕竟是个女孩子,你这样攥着,会把她弄疼的!”“李胜利,你不用在那里假惺惺地做好人。我从刘慧上班那天就开始追求刘慧,我追了这么多年。你一个李胜利,就是一厂长的司机,拿个破军大衣来讨好刘慧,你也不觉得寒蝉了点吗?”李胜利一听施磊说出破军大衣几个字,顿时怒火上扬,“这位同志,我想请你尊重军人,尊重军装!在抗战年代,这军装可是群众一针一线缝出来的!”“李胜利,你不用上纲上线,说你个破军大衣,你竟用群众来压我?你难道不是在用军大衣来讨好刘慧吗?李胜利,我想对你说的是,如果你想讨好刘慧,请你用真金白银来讨好,一件军大衣能值多少钱?”“你个不知好歹的小子,我今天打你都是轻的!”李胜利也不管施磊还攥着刘慧,上去就给施磊一顿揍。李胜利毕竟才从部队转业,再加上身高体胖,没两分钟就把施磊打得找不着北了。施磊本来还攥着刘慧的胳膊来着,这时,为了全力应对李胜利,甩开刘慧,跟李胜利撕打了起来。李胜利几个回合,就把施磊给制服了,说道:“小子,我告诉你,你给我记住了,军装无价!”说着,把施磊往地上一扔,拉着刘慧走了。宁以莲寒假期间,徐鹏涛没事就去毛毯厂中学滑冰。毛毯厂的中学,离宁以莲家也就几分钟的路程。宁以莲虽然舞蹈过硬,可体育项目并不擅长。平时,运动会报项目,宁以莲都是选择沉默。当徐鹏涛说去滑冰时,宁以莲同样以沉默来回答徐鹏涛。徐鹏涛见状,扒拉着宁以莲的小脑袋,“宁以莲同学,怎么一说滑冰,你就要死不活的样子?”宁以莲低沉着头,对徐鹏涛说道:“我不会滑冰!”徐鹏涛了然了,“不会滑冰,可以学呀,我负责教你!”宁以莲头低的更低了,“鹏涛,我很笨的,学不会的!”“以莲,滑冰很好学的,你舞蹈都跳得那么好,滑冰看两眼就会了!”虽然宁以莲千般万般不想学滑冰,还是让徐鹏涛以赶鸭子上架的方法把她押到了中学的冰场。徐鹏涛换好了冰鞋,宁以莲还坐在那里不动。徐鹏涛见状,拿了冰鞋,给宁以莲穿上,“以莲,冰鞋我可给你换好了,站起来,上冰场吧!”徐鹏涛起身,像离剑的弦一样,嗖地就滑了出去。在东北,会滑冰不稀奇,不会滑冰才稀奇。200平米的冰场,徐鹏涛眨眼的时间就滑完了。徐鹏涛见宁以莲还坐在那里不起来,“以莲,你是打算在这长坐不起呀?”宁以莲以极其委屈的表情看了徐鹏涛一眼,说道:“鹏涛,我是真的不会滑!”不仅是80年代的宁以莲不会滑冰,现代的夏梦琪也是个运动盲,夏梦琪之所以胖,跟她不爱运动不会运动有直接关系。“在咱东北,就没有人不会滑冰的!”徐鹏涛说着,就过去把宁以莲拉了起来。宁以莲脚下的冰刀,就像两只鸭子懒懒地趴在冰面上,根本立不起来,“啊!啊!徐鹏涛,你干什么?我真不会滑!”宁以莲是真生气了,虽然生气,但手还是本能地抓住徐鹏涛的胳膊。“没事,以莲,我教你!”徐鹏涛说着,就想带着宁以莲一起滑,“以莲,看着我的冰刀,是立起来的,把你的冰刀和脚立起来。”宁以莲几乎是趴在了徐鹏涛的身上,借着徐鹏涛的力量,宁以莲试图把冰刀立起来。她左立右立前立后立,宁以莲几乎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冰刀依然立不起来。宁以莲一生气,就想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