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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也没想到徐鹏涛会和自己离婚,而且是起诉离婚。那可是起诉啊,弄得整个医院人尽皆知,宁以莲这脸是丢大发劲了。“以莲呀,别上火,既然他老徐家不要咱们,咱们也犯不上为他伤心。”宁mama劝道。宁爸爸这几天也放下了学习,天天开导女儿,“以莲呀,人生的路很长,这徐鹏涛只是你人生路上的一个过客,他既然要离开就让他走吧。路还很长,我们还要继续前行,总会遇到合适的人。”宁mama说:“老宁,结婚前,徐家就以这样那样的理由拒绝会亲家,当时我就有点犯嘀咕。别人家处了好几年的对象了,到结婚时肯定都是着急结婚的,可他家却推三阻四的。老宁,你说他们老徐家啊,要是没相中我们以莲,不结婚就得了呗。现在闹的,孩子都生了,他们还离了婚了。这老徐家就是没安好心,说什么以莲生活作风有问题,他徐鹏涛才作风有问题呢!我们以莲什么样,我们自己家不知道呀?竟胡扯!”那个年代,离婚可是很丢人的,尤其是因为生活作风问题离婚,这样的人,谁家还敢要啊?过去,一般都是那种小流氓什么的爱离婚,像宁以莲这样文静的女生,这在本市也是头一例呢。宁以泽不知道怎样劝宁以莲,最后,憋了半天才说道:“姐,要是以后没人养你,你就住我家,我养你。”宁以莲背对着他们躺在床上,泪水早已打湿了枕巾。怎么会这样呢?怎么就成了这样呢?徐鹏涛怎么能就这样地把自己抛弃了呢?她的麟儿呢,还有她的麟儿呢,就这样归了徐家了,以后想见麟儿都很难了。这时,外面有人敲门。宁mama去开门,一看是任明轩,说道:“是明轩啊,快进来吧。”虽然宁mama不喜欢任明轩的mama,但明轩这孩子还是不错的。“以莲,听说你病了,我过来看看你。”任明轩把拎着的一兜水果递给宁mama。“明轩,你看你这样客气干什么?还买什么水果呀,你们都是同学的。”宁mama说。“应该的,阿姨。以莲好好的,怎么就生病了呢?”宁mama知道这事也瞒不住,索性就说了,“以莲离婚了,这不,正伤心呢。”“啊?离婚?为什么呀?以莲这么好的人,婆家怎么会不喜欢呢?还离婚,这太不应该了。”“明轩啊,有你这话,阿姨就知足了。我们以莲是什么样的人,你们这些同学是最清楚的了,怪就怪以莲没找到好人家。再有就是,门不当户不对。人家是高干家庭,我们普通小老百姓的,跟人家配不上。离就离了,早离早解脱。”宁爸爸说:“明轩呀,看你在警卫连呢,上班还适应吗?”“适应,叔叔,我一个年轻小伙子,干什么工作都能适应。再说,我们警卫连也不累,就是把厂大门看守好就行了。”“明轩呀,没事时,多开导开导以莲,你们是同学,能聊的话题多。”原来王美琳是总来家里的,后来,王美琳结婚嫁到男方家,听说离毛毯厂很远,所以,现在王美琳几乎不来宁家了。宁以莲见任明轩来了半天了,自己再不起来就太不礼貌了。于是,起身去厨房洗了脸后,才进来。“明轩,你这时候过来,你今天是白班吗?”宁以莲强打精神问道。“是白班,以莲,我这一周上的都是白班。”宁mama见宁以莲和任明轩聊的很好的样子,就冲宁爸爸使了个眼色,他们就各自休息了。“以莲,想开点,离了就离了。他不知道珍惜你,自有珍惜你的人。”任明轩劝道。“问题是我这婚离的不明不白的,我心里憋屈呀。”徐家是不对外公开开庭,所有东西都是保密的,这个不让看,那个也不让看。最后宁以莲也没搞清楚,就这样糊里糊涂的离了婚。宁以莲只知道公公被气病了,家里被砸的一片零乱,至于其他的,就一概不知了。“以莲,离都离了,还想那么多干什么。你要向前看,你要找个更好的,让他们看看。”“明轩,说是这样说,哪能说放下就放下啊。”“以莲,就你傻。人家没准这边跟你离了婚,那边都娶新人进门了呢。”“明轩,怎么可能呢,徐鹏涛不是那样的人!”“以莲,你别替他说好话了,他要是好人,怎么可能会跟你离婚?他要是不同意,你们这婚根本就离不成了。”宁以莲被说的哑口无言了,确实,任明轩说的对,从头到尾,都是徐鹏涛提出离婚的,也是他去起诉的。这就说明,是徐鹏涛不要自己的,不是他的父母。可徐鹏涛怎么能是坏人呢,不是啊,他真的是好人啊。可让自己离婚的是他,当初爱自己的也是他,让自己快乐和痛苦的都是他。☆、73明轩遇鹏涛遭暴打,鹏涛被迫调离毛毯厂73明轩遇鹏涛遭暴打,鹏涛被迫调离毛毯厂徐鹏涛这些日子也并不好过,连恨带气的,再加上离婚,徐鹏涛感觉自己最近都苍老了很多。一个20多岁的年轻人,说自己苍老未免有些言过其实,但实际上,此刻的徐鹏涛的心理年龄都能超过50岁。要不是因为爸爸生病,孩子哭闹,徐鹏涛真想什么也不要了,就这样离家出走,哪怕是出家当和尚,他都认了。平时乖巧的麟儿,见不到宁以莲,天天哭闹,把徐mama也搞得心烦不已。实在没招,最后徐mama就托人在农村找了个小保姆,一边照顾麟儿,一边负责做饭。徐鹏涛这几天注意力不集中,好几次都差点撞车。这不,早上的毛毯厂大门口,徐鹏涛就差点撞到把守大门的门卫。徐鹏涛赶紧下了车,“对不起啊,同志,没撞着你吧?”任明轩一看是厂部的人,赶紧露出笑脸,“没事没事,同志,下次注意点就行了。”徐鹏涛刚想说谢谢,就感觉这个人怎么那么眼熟,他在记忆里快速搜索,宁以莲和那男人的照片再次浮现眼帘。啊!这个人就是那个jian夫啊!徐鹏涛只觉得怒从胸中起,“你就是任明轩吧?”任明轩他们警卫连的领导特意开会嘱咐他们,厂里领导一定要认识,拦谁的车都行,就是不能拦厂领导的车。再有,厂部的人也得熟悉,毕竟人家是离厂长最近的人,得罪不起的。于是,任明轩继续笑脸相迎,说道:“是的,同志,我就是任明轩,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这真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啊,徐鹏涛只觉得此刻再不揍面前的这张虚伪的脸,他就枉为男人。这样想着,徐鹏涛就挥出了拳头。按说呢,任明轩体格要比徐鹏涛好得多,可任明轩压根也没防备徐鹏涛会打自己,就这样实实地挨了这一拳头。徐鹏涛的这一拳几乎用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