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劲给了宁以莲一巴掌,“好好炒菜。”说着,进屋歇着去了。宁以莲看着脸上一道道的红手印,犯了愁。在医院戴上口罩还说得过去,在路上戴口罩可就太引人注目了。可是如果不戴口罩,根本就出不了门啊。算了,还是戴上吧,谁愿意说就让他们说去吧。半路上遇到袁浩宇,“宁以莲,这大热天的,怎么还戴上口罩了?”宁以莲下意识地赶紧拽拽口罩的四周,“班长啊,牙有点肿了,形象不好,戴个口罩。”袁浩宇在宁以莲来回拽口罩的缝隙,看见了宁以莲脸上的红肿,“是任明轩打的吗?任明轩竟敢打你?”自己喜欢的女人,才结婚四天就被打,袁浩宇简直要气疯了。宁以莲赶紧拽了拽口罩,“不是他打的,他昨天上夜班,早上还没回来呢。”“那是谁?快说!”袁浩宇问的着急,宁以莲再着急往前走,袁浩宇就拽了宁以莲胳膊一下。这一拽不要紧,把宁以莲疼得哎哟叫了一声,“怎么?宁以莲,你身上还有伤?”“班长,你别问了。”宁以莲加快了脚步。“宁以莲,你告诉我,到底是因为什么?他们是因为什么打你?”“因为我不会做饭,因为我把菜炒的都是生豆油味,因为我怕油崩着,把我脸往锅里按!”宁以莲只希望袁浩宇不要再问了,她怕别人知道她被打的事,所以想快点结束这话题。“啊?不会做饭不会炒菜,就要被打成这样吗?这简直是家庭暴力!是你婆婆打的吧?”袁浩宇一想,任明轩不在家,和厨房有关系能打宁以莲的就只有任明轩的妈了。“是的!”“宁以莲,你不会叫?不会喊吗?她打你,你就叫就喊,总会有邻居听到的!”“是的,多亏了栾白梅过来敲门,否则我就快被打死了!”“宁以莲,我劝你还是离婚吧!这样的家庭没法呆。你才结婚四天就被打成这样,时间长了真的无法想像啊!”“班长,我也想过离婚啊!可我才结婚几天就离婚,而且还是二婚,这让外人怎么想啊?我这次要是再离婚,可就真的没人敢娶我了。”不是宁以莲非想要嫁人,实在是娘家的日子也不好过啊,mama成天的唉声叹气,宁以莲也压抑啊。“我要你,我娶你!快离婚,快离开那个家!”袁浩宇这也算是表达了自己的心声了吗?“班长,你别开玩笑了!栾白梅可是等了你5年了,我看你俩的事,还是赶紧办了吧!”“宁以莲,你不要提栾白梅,我在说你的事。宁以莲,你听我的话,那个家真的不能再呆了,你打不过他们,你也骂不过他们,你在婆家不是等着被揍吗?”“班长,一切都是因为我不会做饭,也许我学会了做饭,婆婆就不会打我了。”石院长领着徐鹏涛,还有卫生局的几个同志在参观各个科室。来到儿科时,就见宁以莲戴着大大的口罩呆在护士站。刘慧的话再次在耳边响起:“鹏涛,你听说了吗?宁以莲结婚了!你们这才离婚多久呀,宁以莲就着急结婚啊?我可真是想不通了,我原来对宁以莲印象挺好的。她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呢?她要是不顾及你的感受,也得考虑别人的目光吧?这才离婚两个多月就再婚,也只有宁以莲能干出这种事了。真的是让我大跌眼镜啊,鹏涛,我到现在才知道你为什么能和宁以莲离婚,实在是太奇葩了!”徐鹏涛他们在护士站检查着,就见宁以莲有意躲闪,并且还总拽她戴的口罩。徐鹏涛记得宁以莲平时是很少戴口罩的,她总说戴口罩会喘不过气来,今天是怎么了?戴的还这样严实?难怪徐鹏涛会多想,实在是他毕竟跟宁以莲在一起5年多了,她的所有习惯,他都是知道的。徐鹏涛在一个转身,才偶然发现宁以莲脸上有伤,“难道是被新丈夫打了吗?”一想到宁以莲的新丈夫,徐鹏涛就恨得牙直痒痒。宁以莲呀,宁以莲,你怎么就能这么快就结婚了呢?难道就这么急不可待吗?既然费这么大劲才把宁以莲娶回家,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珍惜呢?还来了家暴了,真不是男人!徐鹏涛最憎恨家暴的男人了。那个年代家暴的男人并不多,因为你这边一打,那边邻居都出来劝架了。哪像现在的人啊,就是你打得嗷嗷叫唤,都不会有人出来的。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参观结束,徐鹏涛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脸都被打成这样,身上不会也有伤吧?想到这些,徐鹏涛是越来越坐不住了,“石院长,我想找儿科的宁以莲护士谈些事情,能否给个方便?”“徐同志,说这话不就见外了吗?我马上让宁以莲过来,要不你去小会议室等,小会议室一般外人不让进的。”这宁以莲是什么来头啊,卫生局的徐同志还要特意召见。徐鹏涛是这次参观检查的领队,这就说明徐鹏涛在卫生局很吃的开了。石院长一般跟卫生局的人都很熟悉的,徐鹏涛显然是新来的,刚来不久就能得到领导的器重,看样徐鹏涛来头也不小啊。等待是焦急的,等待又是漫长的,虽然只是短短的几分钟的等待,在徐鹏涛看来又是那样的漫长。宁以莲终于出现了,“石院长说你找我?”自从离婚以后,徐鹏涛就没再见过宁以莲,没想到却是在这样的情形之下相见,“是的,以莲,找你问点事情。”宁以莲依旧戴着口罩,“有什么事?你问吧!”“以莲,很久不见了,你这样戴着口罩见人,有点不礼貌吧?”“鹏涛,我脸上过敏了,所以戴着口罩。”宁以莲扯着谎。徐鹏涛趁宁以莲不注意,一下就扯掉了她的口罩。触目惊心的暗红色手印,刺痛着徐鹏涛的眼睛,“谁干的?任明轩吗?”徐鹏涛的声音几乎是从喉咙里低吼出来的,那声音虽然压抑虽然低沉,却让人有种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危机感。宁以莲急忙用手捂住脸,“鹏涛,别看!”徐鹏涛伸手欲挪开以莲的胳膊,宁以莲痛的本能一躲。徐鹏涛拽住宁以莲,“怎么?以莲,你浑身都是伤吗?”说着,浑身上下对宁以莲抚了个遍,每触到一处,宁以莲都疼得不断地抽气。徐鹏涛心疼地将宁以莲搂在怀里,“以莲,任明轩怎么能这么狠?他怎么下得了这手?”宁以莲呜呜地哭了起来,“鹏涛,我真的是不想活了!”宁以莲依偎在徐鹏涛的怀抱,那种温暖,只有徐鹏涛这里有。徐鹏涛说:“走,以莲,我领你走,我们走,我们离开这里。”宁以莲泪眼惺忪,“鹏涛,我们去哪?你不是也结婚了吗?你那新媳妇怎么办?”徐鹏涛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宁以莲,你听谁说我结婚了?哪有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