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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名号白河先生,经常给人看地。有他在,众人又哪把一个小孩的话听在耳朵里,只是阴宅、阳宅最怕这种不吉利的话,邱家人看在是同村,不好计较,心里却老大不高兴。秦老二当时就上去给了她一耳光,他打儿女是不手软的,这一巴掌打得响亮无比。秦小妹捂着脸,她还是很倔:“你们别听那个白骗子的话!别葬在这!换个地方。”传说中的“白骗子”背着手站在原地,丝毫不以为耻。倒是秦mama过来拉了她回去,一边走一边骂,秦小妹哭着被拖走了,心里还是气——早知道说出来也没人信,干嘛要说出来?每次都这样!她一边擦眼泪一边暗恨——再也不说了,哼!邱大爷出殡后第三天,邱大爷的三儿子从摩托车上摔下来,当场毙命。邱家人想起当时看地时秦小妹说的话,看见秦老二跟看见仇人一样,秦老二气不过,回家又把秦小妹打了一顿。又过了三天,邱大爷四岁的孙子突然高烧。家人还没抱到诊所就没了生气。出殡六天,家里接连死了两个人,邱家人开始有点慌了,隐隐地也开始相信是老爷子坟地出了问题。下午,秦小妹刚割完猪草回来,就见邱大妈在家里喝茶。秦小妹还在为那两顿打生气,也不理她,一回来就去了灶台后面烧火。邱大妈搓着手和秦mama诉了会苦,还是忍不住,终于走到厨房灶台旁边,和秦小妹搭话。开始还问些闲话,后面她终于开始旁敲侧击地打探:“小妹啊,上次我们老头的坟……你为什么说不让葬那啊?”秦小妹很警觉,马上摸脸:“我都已经挨过打了,你们还想干啥?”邱大妈又安慰了她一番:“秦老二这个躁脾气,我们都没说啥,他打啥孩子。小妹,你告诉大妈,为啥那里不能葬?”秦小妹看看厨房,秦老二不在,她往灶膛里添了把柴:“我说了你们别打我啊。”邱大妈自然连连保证,秦小妹这才说话:“葬在那里,你们家要死五个人。”邱大妈惊得魂不附体:“五个?已经两个了,两个了!”她赶紧又问,“要死哪五个?”“邱三哥、邱大哥的小儿子、邱三嫂、邱河……和你。”秦菜仔细想了想,随后又摇头:“不过现在已经葬了,我也不知道该咋办,你们还是去找个先生再看看吧。”邱大妈颤颤兢兢地回了家,晚上,秦菜梦见自己站在柴山上。新坟刚起,邱大爷坐在坟前,场景跟白天没什么区别,好在她从小什么稀奇古怪的事都梦习惯了,也不害怕。只上前把他扶起来,突然想起秦大妈的话,不由自主就问:“邱大爷,你这要怎么埋才不会再死人啊?”邱大爷还是生前的模样,扶着她的手说话:“把坟堆圆,圆了就行。”梦到这里,秦菜就醒了。天还没亮,邱家大院里又有人又吐又屙,邱大妈一家人找过来,冲着秦小妹说不尽的好话,几乎就要下跪。秦小妹只得硬着头皮上:“他说把坟堆成圆形就成,不过先说好啊,只是他这么说,我也不知道行不行。不行你们也别怪我!”秦老二还是有些怕,毕竟人命关天:“小娃家家的话哪能信得,还是赶紧送医院要紧!”邱家人互相望了一眼,这边把人送医院,另一边就带上铁锹锄头,匆忙赶往邱大爷的坟地。说来也怪,这次把坟堆成了个圆形的坟包,人却治好了。邱大妈一家口上不说,暗里却送了好些水果、鸡蛋、白糖过来,秦老二推拒不过,终是收了。事情没过几天,邱大爷末七之时。邱家人毕竟还是不放心,又把白河先生请过来一次。白河像模像样地在房屋四周走了一圈,洒了点米,念了段经,说是经,也不贴切,基本上没人听清他念了段什么,或者他只是唱了段rap……谁知道呢。反正他像模像样地做了场法事,就在邱家堂屋里坐了下来,大谈邪祟对人类的危害性……呃不,应该说他是开始大讲鬼故事!!秦菜不得不承认,这厮的鬼故事是讲得真的好,那语气声调、那神情动作、那紧凑的剧情,如果配上音乐,他绝对可以申请主持午夜心跳之类的电台节目。几个鬼故事讲下来,连站在门口的秦菜都觉得背后有人、脖子上长头、全身发冷。而这时候,白河就从他印着八卦图案的布袋里掏出几张黄纸——我了个擦,他居然就这么一脸高深莫测地开始兜售起所谓的镇宅驱鬼符来。秦菜强忍住想一扁担把他打跑的冲动,那边还真有许多白痴肯掏腰包的。“白先生,您一张符居然要卖一百块!!太坑了,少点吧?嘿嘿,您看咱邻里邻外的,抬头不见低头见您说是吧?”有人低声下气地讨价还价。“嫌贵呀,好说。”白河慢条斯理地从布袋里又取了张符,“这个,只要一块。”“哈哈哈哈,这个行,这个不错!您也不早说,哈哈哈哈。”那人把一块钱递过去,眉开眼笑,“白先生,两者没有什么区别吧?”白河指指左边的符:“这个,值一百块,能挡百分之一百的鬼。”“哦,原来是这样。呵呵呵……额……”那人突然不笑了,“那我这张……”没有人说话,那人等了半天,终于忍不住惨嚎:“艹,那我这张不会是只能挡百分之一的鬼吧?!”……秦菜终于忍不住,嘀咕了一声:“神棍!”按理她离得远,众人说话声音又大,这一声嘀咕白河是绝计听不见的。但秦菜分明看见他转过头来,阴森森地冲她一笑,露出一排白牙。邱大爷末七后不久,就有人找上门来。来人身材高瘦,却穿了一身旧时的蓝色长衫,卷着雪白的袖子——正是白河。他把秦菜上下打量了一通:“你就是秦小妹?”他脸绷得紧,秦菜一个乡下姑娘,没见过什么世面,顿时就往秦mama身后躲。秦mama赶紧挡在前面:“老白你有毛病撒,吓个孩子作死啊。”秦菜是真有些怕,白河的脸绷得像棺材板一样,一副要打人的样子。她以为是上次邱大爷坟地的事,也就壮了胆子:“那坟本来就没埋对嘛,关我什么事!”白河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通,突然对秦mama露了个笑脸:“这孩子骨格清奇,质资不错,反正秦老二也不让她读书了,不如跟着我学徒弟算了。”秦mama急了:“老白你胡说啥,她一个女娃娃家怎么能跟着你学那种东西。”白河背着手将秦菜打量了一通,又咧着嘴笑了笑,转身走了。而第二天,秦老二也不知道听白河说了些啥,竟就将秦菜赶到他那儿学徒弟了。秦mama跟他又哭又闹:“老白一个单身男人,你让女儿跟他学徒弟,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