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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凉薄一声不吭。秦菜奇怪了,以前三心二意都是她的专利的,什么时候被吕凉薄侵权了?!刚要说话,冷不防一双手揽上了她的肩头,秦菜微怔之后,脸已经贴在他怀里,他细细吻过她的额头,鼻尖,秦菜双手紧紧握着他的衣角。“凉薄,墨镜硌着我了。”“帮我摘。”“哦。”吻渐渐加深,秦菜轻哼了一声:“随时可能有人上来的。”吕凉薄不管,将秦菜半个身子都搂在怀里,怎么也不肯松开。吕凉薄身上有一种很干净的味道,像是皂角淡淡的清香。秦菜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整个人如同置身云端。眼之所望、指尖所触皆是柔软绵长的云朵,她站立不能。“秦菜。”他握着她的手,紧紧按在自己胸口,声音嘶哑。秦菜低哼一声,全力地回应他,最后他将秦菜的小脑袋摁进怀里,将下巴抵在她头顶喘息。秦菜寸寸抚摸他的胸膛,从来没有离一个人这么近过,从来没有对一个人这么迷恋过,从来没有在一个人面前这么……柔弱过。她以前是条家养的狗,日日奔波劳碌,遇到不喜欢人的就吠就咬,时常被家主揍。而这一刻,她是最温顺的猫,只愿伏在一人怀里,博一人欢好。两个人天天腻到一处的时候,秩序发生了一件大事!传说中水泼不进的不羁阁竟然有外人闯入,还非常嚣张地留下了物证——有证开锁,电话:13000*****秩序连夜召开紧急会议,誓要洗刷这奇耻大辱,不料第二天,开锁的纸贴下面又多了个哥们的手迹——管道疏通,电话:139000*****秩序高层暴怒,门卫连同三画职中校卫队蹲点监守,结果第三天,楼又添了一位仁兄的墨宝——平安贷款,电话:134000*****秩序高层的怒气一而盛,二而衰,三而竭……这尼玛的……及至第四天,门上再多了个蓝白相间的“窗帘布艺”贴的时候,秩序高管们都已经麻木了——这年头,再特么狠的门卫也干不过贴小广告的。吕裂石天天带着人蹲在楼道里跟这些家伙死磕,无奈不够专业,总是逮不住。反倒弄得原本清静的八楼人满为患。诸人要么在八楼死守,要么在九楼下层开会,秦菜和吕凉薄也不得不注意影响,接连几天说不上话。这种场景,秦菜是不愿呆的。但是吕凉薄不走,他依旧坐在最末的角落里,每日必到。于是秦菜也舍不得走,她木偶一般坐在所谓的“讲台”上,听吕裂石制定“作战计划”,心思却全然在别的地方。秦菜偷偷瞄过去,吕凉薄只是安静地坐在最末一排,低头默默读着盲文,对周围嘈杂的声音听而不闻。无言的默契充斥在心间,又涩又甜——其实吕凉薄比秦菜更不喜欢这种环境。而第五天,秩序的高管们气晕了。一个神人也许是接了许多兼职,二话不说往一到八楼乱贴了一气。从办证、房屋转让、婚姻中介、门面转租一直贴到专治淋病、梅毒、不孕不育!低俗,实在是太低俗了!!秩序急了——贴小广告的,你这是要疯啊!!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写废了七千多字,我了个去,剧情君你这是要疯啊。看到有柯南君猜测尊主转世是凉薄哈,剧情君说不对喔~~~~这个时候应该都睡了吧?挨只嘴嘴~捉个虫,谢谢llpphhddxx童鞋的提醒哈~MUA~~~☆、16第十五章:燕重欢俗话说白猫黑猫,抓得住老鼠的就是好猫。但首先你至少得确定那是只猫才行吧。所以吕裂石几经思索,终于还是决定请只猫来抓老鼠。左力魁队长来得很快,按理刑警队来抓个贴小广告的,简直就是浪费资源。但他感激秦菜上次的指点,对秦菜敬畏得很,这次一听说这边有事,就匆匆带人过来了。要说猫捉老鼠就是专业,他潜伏了一天一晚就把这个神人给抓住了。然后一问,秩序的高管们都哭了——这厮居然对结界原理和构造、隐身术的入门法则、神行术的基础知识都了如指掌。但因实在混不下去,只得接了贴小广告的兼职糊口。——高管们泪流,这年头,骗子神棍都上位了,真正的同行去贴小广告了……当老鼠被抓住之后,吕裂石感其资质颇佳,收下来作为义子,也算是自己儿子的“伴读”。平时没事就跟在吕凉薄身后充当他的眼睛。这孩子跟几个江湖术士学过些东西,七淘八淘的也淘到些真本事。只是他跟秦菜差不多大,又哪里有人肯信他?如今只落得混迹江湖、无以裹腹。他是个父母不详的孤儿,一个老乞丐给取名叫安逸,如今认吕裂石作义父,自然就改名叫吕逸了。吕裂石闲下来也教他些拳脚功夫、五行术什么的,暗想自己儿子遇到危险,他也能充当半个保镖。吕凉薄先前不乐意,好在后来发现秦菜所在的那栋六号教学楼他进不去,方才开始考虑。再加上秦菜也担心他的安全,见这小家伙行事机灵、悟性也高,不由也百般劝说。吕凉薄这才算收下了他。而那一天中午,秦菜作梦。梦见一截小腿不断往外流脓水,她用手戳了戳,见小腿里面坏死的白rou翻出来,格外可怖。她皱起眉头往上看,只见左力魁站在原地。秦菜叹息:“左队长,你的腿怎么烂成这样了呀。”话一说完,秦菜就醒了。秦菜醒来后就跟给她送饭的大妈讨了一把黄豆。外面左力魁队长抓完老鼠后,发现剧本改成亲戚大团圆了,他也没话说,当下就欲走。那时候秦菜刚刚睡了个午觉,出门看见他,不由叫住:“左队长。”左力魁转身,他长得高大,体形健壮,完全可以媲美教练了:“秦小姐。”秦菜扒扒头发,径直蹲下来撩开他左腿的裤腿,上面用药纱包了厚厚一层,但此时药纱上已经渗出了淡黄色的脓水。她看了看,平疮的法子她倒是跟白河学过。只是灵不灵嘛……那就只有天知道了。“左队长你到我房间来一下。”左力魁随她进了屋,秦菜把他弄到洗手间,左力魁面红耳赤:“秦……秦小姐?”秦菜解掉他小腿上的纱布,里面果然有个食指粗细的孔洞,用手一戳,里面坏死的白rou就往外翻。原来左力魁最近也很烦,这疮原本还不觉得,后来慢慢腐烂,最近竟然连走路都吃力了。医院就是不断地割腐rou,消炎。现在创口越来越大。秦菜把他鞋脱了,拧开花洒,冷水喷在伤口上。左力魁心中一惊——这还不感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