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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话是对身边的女人说的,女人怔了怔,随后挑眉:“这话是什么意思?”沙鹰再次打量了一眼桑骨泥人,将烟摁进烟灰缸里:“就当是你想的那种意思吧。”女人悖然大怒,手里的一杯奶茶整个儿泼在他身上——连这个动作跟红姐都十分相像。沙鹰整个衬衣上全部溅了奶茶,散发着浓郁的奶香,他伸手掸掸:“可以走了吗?”女人身上还穿着睡衣,这时候转身回卧室,不一会儿换好衣服出来,拿包出门。临走时她看了一眼桑古泥人——她当然知道沙鹰一直在看谁。当门再度关上,周围的人一直没说话。桑骨泥人一直低着头,为了那一车大粪,它一直在努力遵循秦菜的指示。沙鹰肯定不知道它在想什么,不然非吐血不可。当时气氛很是怪异,沙鹰走到桑骨泥人面前,突然蹲下-身来,静静地撩起它的(假)发。是真的一模一样,那脸颊的轮廓,耳畔的缀饰,无一不是熟悉的模样。他握住桑骨泥人的手,轻轻放到唇边,微微一吻。当回忆纷沓而来,似乎旧人重回。当年月光色,至今仍徘徊。秦菜悄悄起身,缓步绕出沙发,然后示意谈笑——走啊,等着挨揍吗?谈笑领着几个人也出了房间,当房门合上,秦菜拔腿就跑,蹿得比兔子还快!谈笑随后,几个守望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立刻也作鸟兽散。谈笑坐进车里,表情却十分严肃:“你早知道沙鹰的事了?”秦菜与他对视:“你忘了通阳馆有凤姐了?”==自通爷“死”后,秦菜一直没有去过总部,就怕言多语失,曝露身份。但是知道要开会,她自然就要了解一下总部的情况。而在通阳馆要了解总部的情况,其实只要每天中午饭后让凤姐到她的助理办公室午睡就行了。接完客只要有空,秦菜会先找谈笑,二人在办公室里“充好电”,秦菜就会去换回自己的身体。然后以秦助理的名义,请凤姐到办公室午睡。不过由于时间关系,她现在还只了解到第一章第一小节。--这第一小节的内容,自然就是沙鹰了。谈笑又看了秦菜一眼:“你也知道颜月容的存在?”颜月容是三画总部守望者培训中心的讲师,负责小组守望者的理论知识培训。沙座与她以前在培训中心是同一届毕业的,这番也算是同学重逢了。两个人一见面,顿时“旧情复燃”、“干柴烈火”……当然,这是凤姐的原话,有多大可信度没有人知道。而悲哀的明显是沙鹰。这边秦菜和谈笑在车里聊天,八卦的主角正在屋子里与酷似红姐的人忆当年。当秦菜关上房门的时候,沙发上一直安静端坐的“红姐”突然站起身来,左脚踩在茶几上,右掌拍在沙鹰肩上。“哥们,老树真是佩服你呀,你实在是太聪明了!矮呀,我真是为你捏了把汗啊!!那个女人手上的东西是凉的,姓蓝的手上那杯可是刚刚开水冲泡的!!幸好你是赶了那个女人走哇,你要是赶了姓蓝的走,那你胸口还不被烫出一堆水泡啊!!”“……”“哥们,你不要老是抓着我的手哇,黄老弟说这样容易让人产生误会。对了,黄老弟说这年头,七十岁以下的男女呆在一个屋子里头肯定是在做不可告人的事,我们没打扰你吧?”“……”“当然啦,打扰了你也不要紧,其实我就是想问问,不可告人的事究竟是啥事。黄老弟还没讲完就被人摘走了,据说后来还被做成门了,品牌还挺响的,叫什么黄瓜门。老子就纳闷了,你说这年头,黄瓜还能做成门,人脑袋里到底装的是啥啊!”“……”“别老是不说话啊,老这样呆着多闷啊。想我老树就是为了说话,拼命修炼了多少年才长出这张嘴!你们人类有嘴还不知道多说话!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不可告人的事究竟是啥事呢?”“……”“唉,姓蓝的还说让老树前来陪你聊会儿天,你老这么一声不吭的怎么聊得起来嘛?有了,要不我给你讲故事吧?我长那地儿以前是个刑场你知道吧,故事可多了……喔,明朝的事记不大清啊,我们就从清朝讲起吧!!话说当时是1644年……”半个钟头后。“哟,这个故事你好像不太感兴趣,难道你更喜欢听明朝的故事?!那行,咱就从1368年讲起……”蹲在沙发前的沙鹰终于有反应了——他抹了抹自己的脸。那棵老树喷了他一脸的唾沫星子!蓝、愁!!车里,秦菜简直就是未卜先知:“谈笑,我觉得今天咱们先别回家了。”谈笑瞄了秦菜一眼:“那肯定了。你现在回家的话,估计真的做个记号我也认不出你了。”秦菜没有笑:“谈笑,你知道沙鹰为什么和颜月容在一起吗?”谈笑在看路,这时候不过凌晨一点多钟,隐隐有雾,可视度很差:“不是因为他们是旧识吗?”秦菜摇头:“你没有发现颜月容和红姐很像吗?其实说真的有时候我实在不明白,沙鹰喜欢红姐什么地方。怎么可能有女人一边爱着自己的爱人,一边还和通爷那样的人勾勾搭搭。红姐根本就是在利用他嘛。”谈笑没有回答,开车到西城区,开了个房间,两个人窝在酒店里躲了一夜。第二天,通阳馆。秦菜正在接客,突然一个人杀气腾腾地闯进来,当时秦菜脸色就变了——这该死的谈笑,让他看门他看到哪去了!!沙鹰一进来就把病人赶走了,随后他关上门!秦菜当时穿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身体,沙鹰下手没有丝毫顾虑,直接将她打成了……秦菜酱。身体的痛感,大约是自己身体痛感的百分之八十,秦菜鼻血横流,生生尝到了“活活打死”四个字的滋味。沙鹰下手是真的重,椅子都打散了。秦菜一直咬着牙,没求饶,也没哭。最后沙鹰用断了一截的椅子腿戳进这具身体的胸膛,血流得不多,秦菜眼睛还能看见。沙鹰缓缓蹲在她面前:“我哪里对不起你?”秦菜摇了摇头,凭良心说,沙鹰对她真的已经很好了,是整个人间里面,对她最好的,也是唯一的一个对她好的。沙鹰抓起桌上的陶人,一把打在她头上,秦菜知道这具身体的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