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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做的这一切,有什么意义?秦小荣真的去自了首,因为无照驾驶,被拘留十五天,扣留所驾驶车辆,罚款五千。事情就这么了了,一家人顿时喜笑颜开,连秦小荣也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秦菜再次回家的时候,就被奉为贵宾。家里两个jiejie都回来了,秦老二亲自给她挟菜,最后摸着她的头:“我们家老四出息了,肯定是认识了有本事的人。”那天的晚餐非常丰盛,秦老二还买了葡萄酒。秦菜一筷子菜也没动,她只是说了一句话:“三哥,以后你在顾着自己的时候,也多为别人想想。”秦小荣当然连声答应,秦菜没呆多久,吃完饭便走了。秦mama留了一个她的电话,看着她的背影,秦小荣嘀咕了一声:“四妹本事见涨,脾气也涨了。”秦老二一筷子敲在他头上:“再敢给老子惹事,打断你的腿!你要好好读书,你四妹如果真认识了有本事的人,说不定以后能给你安排个好工作。”倒是秦mama和她两个jiejie很担心:“小妹这么小……又没读过什么书,认识了什么样的朋友才能摆平这件事啊?”秦菜把月苋那一魄交给了白芨,白芨接过来,终于是忍不住提醒了她一句:“你知道修行者,为什么要出家吗?”秦菜当然不知道,白芨继续说下去:“因为心在红尘,就会为红尘所困。出家出的不是身,是心。”他说出这样的话,倒是让秦菜很意外:“师叔你出家了吗?或者说你的心出家了吗?”白芨微怔,然后转身走了。其实秦菜明白他的意思,可是她真的不是什么置身于红尘之外的智者。那个家生她养她十五年。她从一个呱呱落地的婴儿,一直到初中毕业。就算明明知道不该管,又是不是真的能够袖手旁观呢?第二天,依然在秩序上班。唐布拐弯抹角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秦菜当然一字不提。白河最近总是早出晚归,秦菜上班的时候他还没回家,早上回家的时候他又出门了。师徒两个同在屋檐下,却难得碰个面。秦菜也没问他忙什么,他跟着吕裂石,为了打压燕重欢,也算是费尽心机了。熊天林还是以前的样子,每天呦喝着秦菜跑腿,训她跟训孙子似的。秦菜没功夫理他,她给桑骨泥人发了短信,用几包花肥让它调查人间三线现在的线长。桑骨泥人速度很快,资料几乎只用了两个小时就传到了秦菜的电脑里。秦菜这才知道了谈笑的近况。三线现在的线长叫薄利明,是人间外聘的,也还算是有些本事。只是他这样的人,自然也是识英雄重英雄。谈笑就不怎么入得了他的眼了。一个助理对上司的细致,他会当做刻意讨好。而谈笑身手不行,玄术也不内行,他再听闻之前谈笑和通阳子的一些传闻,立刻就先入为主了。这些天他仗着自己的助理已经熟识了工作,便把谈笑调到守望者那一列。但谈笑到底身手不行,怎么可能做得了守望者?如果不是他为人机智,只怕早死多时了。人间对组长以上人员的入职、离职限制得十分严格。何况谈笑所知道的东西,跟个线长也差不多。他如果不开除谈笑,谈笑也不能自动辞职。这事还就这么纠结不下了。秦菜气得不得了,该死的家伙,你排挤他直接开掉不就好了,乱调什么?!必须得尽早想办法,多磨蹭一天,谈笑就多一分危险。恰好第二天是周末,秦菜不值班。周六晚上,谈笑被调去三线四组暂时帮守望者代班。秦菜很快查到当晚四组是在香湖公园出任务。她先赶去香湖公园,组员用的还是她当时用的那招――让老年人给年轻人磕头。谈笑倚在假山旁边,他第一个发现了秦菜。秦菜也没走过去,只是站在十米开外的香樟树下。两个人四目相对,都有些无奈。谈笑略略摇头,示意秦菜他没事。秦菜打了个手势,告诉他下班后自己在天庐湾别墅等他。他淡笑点头应下。谈笑凌晨五点半下班,秦菜回到天庐湾小区,不料开门的居然是沙鹰。沙鹰见她也颇意外,好半天才放进来:“你怎么又过来了?”秦菜不见他还好,一见他就生气:“我再不过来谈笑都混不下去了!你还好意思说自己是什么主教官呢,我呸。”沙鹰扒了扒头发:“这毕竟是三线的事,我跟三线那个线长攀了攀关系,也提过谈笑的事。他还以为我和谈笑也有一腿呢!把我也给鄙视了!”……秦菜也无奈了,进门先洗澡,然后去负一楼。沙鹰自然跟下来:“你不是在秩序吗?往这边跑被发现了怎么办?”秦菜把上次捕获的那个高人的残魂用离魂咒分离开来,答得漫不经心:“谁会留意我去哪了。你给三线多派一个守望者吧,谈笑一个人……碰上秩序那帮人,肯定危险。熊天林那种草包都能追上他。”沙鹰靠在一边:“一回来就谈笑谈笑,我们也这么久没见了,就不见你问我过得好不好。”秦菜酸得牙都倒了:“你怨妇附体了啊?”沙鹰闹情绪:“不是吗?再说了,谈笑和我什么关系,凭什么我要去吃力不讨好!”秦菜终于品过味来:“你和谈笑吵架了?”沙鹰哼哼:“他现在做饭可糊弄了,懒得理他。”秦菜啼笑皆非:“你属狗的啊,不喂就不做事。”沙鹰双手抱胸,靠在墙上:“你又几时喂过我?不过谈笑都搞不定的人,你可以想象有多难缠了。”秦菜把残魂分开,很快找到了负责记忆的那一魄:“我待会儿就出去买几包狗粮来喂你。”沙鹰从后面揽住秦菜的腰,声音低低地带着金属般的质感:“说起来,上次……就是你装怀孕的那次,你到底有没有喂过我?”僵尸不会脸红,但秦菜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沙鹰你精虫上脑、yin-魔附体了?!滚!!”沙鹰丝毫不以为耻:“你不是一直就叫我yin-魔吗?”秦菜懒得理他,他去将她扳过来正对着自己:“自从上次我把颜月容赶走了,那女人到处跟人诋毁我的名声。搞得培训中心的美人们就都不敢理我了!你要负责!”秦菜不想跟他纠缠:“负毛的责!”沙鹰握住她的手,似乎连呼吸都带着撩拨:“到底有没有喂过我?”秦菜无地自容,用力抽出手。沙鹰还准备再和她腻歪一会儿,突然接到电话。听完之后,他又烦躁地扒了扒头发:“又要急训,cao!”秦菜才突然想起,是了,他最近,估计也不太好。不过他自保有余,顶多就是白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