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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睨一眼。舒曼摸了摸鼻子,哈哈大笑:“都是给你出院的事情折腾地,肯定是这样了。对,没错。”小姑娘说完还特意重重的点了点头。这模样让陈锦州又好气又好笑。房子嘛,本来就是他主动给钥匙让他们兄妹搬过去住的,实际上谈不上什么生气,或者说压根一点也不生气,就是对小姑娘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的无奈,而眼看着车子都到筒子楼了。陈锦州纵使有千言万语也只能吞咽回去。他算是见识到什么叫迷糊了。李亮把车子停好,快一步下车,先把轮椅拿了下来重新展开,又拉开车门想要把陈锦州抱下来坐到车里面。李亮个字矮,就只有到陈锦州肩膀过,身体又瘦小一些,灵活是灵活,第一眼的感觉就跟猴子似的。有利自然有弊。筒子楼里面进去的通道有些窄,勉勉强强车子能进去,但一个不小心就会刮到墙面上,这一点空隙李亮自然不敢冒险。他先前又是来过这里的,知道进去后除非倒车出来,否则倒头的空间都没有,所以车子是直接停在了外面。舒曼手里的包袱放到陈锦州腿上,李亮在后面推。别看推轮椅似乎很轻松,可现在的轮椅还不像后世那样,陈锦州有又写分量,这差事还是到了李亮手上。舒曼走在后面,手里提这个木箱,三人都还算轻松。但到了筒子楼,问题就来了。李亮使出吃奶的劲把陈锦州抱起来打算往楼上去,舒曼把车子收好放到楼梯下面,这到时候还得送回医院去,可不能丢了。等她走上楼梯,李亮已经上了小半层。这个时候的李亮憋得脸都红了,一张脸都快喘不过气了,最重要的是两只手感觉渐渐使不上力气了。他刚才太着急了,一口气冲上来。现在气一松,就有些站不住。舒曼眼见不对,急忙上前,同样的陈锦州伸手撑在墙壁上,心里满是懊恼,觉得自己真是死心眼,为什么出院的时候不拆掉一只石膏。可做戏要做全,明知道是假,也得演完先。就是李亮是自己人,陈锦州也不能明晃晃地敲了石膏立起来。舒曼堪堪把人撑住,但也没有多少力气。好在这个时候,舒安出现了。他身上背着个包,正打算去接meimei回来,没想到楼梯下来就看到这么一个场景,心里顿时唬了一跳。舒曼见到他心里也松了一口气,先把陈锦州扶着靠在墙边,自己把行礼提了上去,等再下来,就和李亮、舒安一起三个人接力一样手忙脚乱地把人抬到楼上去。陈锦州觉得狼狈极了。可看着因为汗水浸湿头发的三人,这心里更不是滋味。小姑娘说的话对。他这法子是蠢,真的蠢。以后,以后再也不会了。可以说孟老爷子的一些举动,是真的把陈锦州伤到了。作者有话要说: 这段时间忙得都快哭了,也不知道怎么和你们说。除了女儿入园暑假班的事情,其他都是晦气的事情,家里老人中风了,mama被人借走50万其中还有我的部分钱,对方跑路了,娘家气氛有些不好等等。不是很明白,晦气这东西就好像会传染一样,一个来了,后面一个也来了。迈过一关,又会发现还有一关。好在女儿入园稳定了,只是要起更早才能既保证让他爸爸送她去读书,自己还得去接人回来,同样的晚上前半段的时间就被占据,周末还得去医院,好在老人情况转好。娘家那边却有些无能为力,暂时找了当律师的大姑姑询问,但人跑了躲起来似乎也没什么办法,只能安慰mama自己的钱就当孝顺她不要了。生活有点苦,自己也只能苦中作乐。我突然有些明白,为何自己写的文里面,就是有糖也带着苦味了。接下来努力完结,累点没关系,下一本依旧八月份开,希望能写个小甜文,能甜到大家,也能甜到现实中的自己。晚安了,各位。感谢大家对我糟更新的包容。第73章三个人合力送了陈锦州进屋。他这屋里有个客厅,客厅摆放着类似现代简易沙发一样的东西,平时来人不够地方睡,可以放下来当床。这也是为何舒曼敢直接把人带回来。两间屋子里面的床都是单人床,不管那一间住两个人都是不可能的。李亮把人送到后,就着急离开。舒曼看了陈锦州一眼,随手拿起桌子上的一个苹果递了过去:“就不留你喝水了,等过两天你再来家里做客。”李亮没拒绝,笑嘻嘻地挥了挥手。他还赶着把轮椅送回医院,刚才没办法才放在楼下,虽说大部分的情况下应该不会被人偷窃走,但也不好说经过的看到的人里面没有一个人不曾动过歪心思。没多久,就隐隐约约听到有汽车开动的声音。也可能是她心有所想,毕竟也有一段不小的距离,现在的车子再比不上后世,也不至于吉普车开出拖拉机的大嗓门。舒曼回过神的时候,就听到一声咔擦的声音。像是什么石头迸裂开来,扭头看去。陈锦州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卷起裤脚到了大腿根处,手里拿着一把大菜刀,刀背朝下,而他其中一只腿上的石膏已经出现裂缝。在这期间,又是一下。石膏破裂,脱落到地上。舒安沉默不语地拿起扫帚打扫后,又把菜刀放回厨房里面。舒曼眼角抽了抽,不用想了,肯定也是自家亲哥哥主动拿的菜刀回来。想到这,她有些怜悯地看向陈锦州。在对方不解的目光中,走过去深沉地拍了拍肩膀:“胜利的道理长且陡,这位男同志还需要好好努力。”本想说革命还未成功这话,但这个时代许是有些机会。她慢慢领悟过来,也在慢慢改正,但愿以后不会因为一些言语上的问题让她活命许多事情因此政/审不过关。这时的舒安恰巧从里屋出来,无语地看了舒曼一眼,又面无表情地从陈锦州旁边走过。他进了屋,很快半拖半抱的带着自己的东西出来。显然三个人间,不可能让女孩子住在客厅。陈锦州又是病号。他倒是想把房间让出去,对于未来大舅子的慷慨那是心慌慌地,恨不得抖着手帮人把心里搬回去。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舒安轻描淡写地瞅了他一眼,陈锦州就动也不敢动了。突然间也明白刚才小姑娘的那句话了。的确……道路阻且长。要努力。陈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