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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样一来,就更加令人不解了。陈锦州抿了抿嘴站了起来,他心里有些冷血是真的。可他是公安也不错,若真的有案件,自然不能放过,何况是发生在眼皮子底下的。舒曼看着要往门口走去的陈锦州,眉头皱了又皱,仔细回想了一下,不确定地说道:“我刚才咋那个男人身上闻到一股奇怪的气味。”“我怀疑是硫磺。”第75章舒安皱了皱眉:“我怎么没有闻到?”当时去买馒头的时候,自己还和对方近距离接触过:“不过是那人凑过来的。”“不好。”陈锦州睇了一眼正安安静静捧着饭盒盖子吃山楂的小女孩,立刻对舒安说道:“去找一下车上的乘警,就说有……”他犹豫了一下,从身上掏出一个介绍信和公安证件,他倒是随身带了另一个身份证明,但显然不合适拿出来。原本,该是他自己去方便点,就是这该死的腿。此时此刻,陈锦州的后悔再一次袭来。比起舒安,他是十分相信舒曼的话,就那鼻子都快赶得上部队里专门驯养的狼犬了,倒是难为小姑娘在红旗村住着能忍受地住。就是条件再比其他地方就好,农村依旧是农村,不是陈锦州看不起农民,而是农村里养猪养畜牲,那产出的粪便可都是要储存起来,就是人……那也是往蔬菜地里浇去的。基本上,走在农村里面,想闻不到味太难了,但大家都习惯了,也算还好,可舒曼这鼻子。陈锦州基本上就没有见到她露出不满的样子。现在想来,或许这也是其中一个被她吸引而心生好感的点吧。舒安的动作果敢,在舒曼开口之前,斜了她一眼,拿过陈锦州的东西走了出去。一开门,就看到过道有个鬼鬼祟祟的身影。舒安垂眸往洗手间走去,正好经过这个人。经过的时候,那人的确偷看了自己一下。是怀疑那小女孩在自己包厢里?还是他有其他打算?舒安心里焦急,他洗了手,就见那人还在两个车厢见的通道里面,这一次特意看了看这个人的手。他没有那么灵敏的鼻子,可一旦你存了目的,有了目标,似乎还真的闻到那么一丝若有似无的硝烟味。舒安重点看了那人的手,插在口袋里的手指微微蜷曲后,溜溜达达地往车厢的另一头过去,他之前出来过,知道乘警在那个位置有个休息室。包厢里,在舒安离开后。陈锦州指了指行李中的一个木箱子。舒曼去提了过来,身影挡住了那个小女孩,就看到陈锦州不知道哪里碰了碰,明明是普通的木箱子却发现了个暗袋一样的东西。陈锦州把手/枪放好,抬头看到小姑娘担忧的眼神。他咧嘴笑了笑,想说什么,又听到那小女孩啃馒头喝水的声音,最后只能无声地看着对方。舒曼轻轻撇过头去。陈锦州扶着硬卧上的栏杆起身,稍微活动了一下身子骨。舒曼听到动静,嘴唇轻轻蠕动了一下,想说有乘警在,不需要他出马。可无论明面上和私底下的身份,真想让对方置身事外,他们两个都做不到。要是真的那人随身携带炸/药哪怕是手/枪,那就代表其他人有危险。舒曼还真做不到名字有事,还眼睁睁地看着发生。可能她自己会怯弱一下,但阻拦陈锦州?舒曼在心里否决了自己这个荒谬的想法,别说自己都做不到,何况陈锦州,她其实不相信这人真的天性凉薄。若是真的这样,国家又怎么会吸收他呢?舒曼相信国家,相信陈锦州,最重要的是她相信自己的选择。陈锦州略微活动了一会儿后,舒安一个人回来。他递给陈锦州一个眼神,又对明显紧张的舒曼微微笑了笑。舒曼叹了一口气,什么话也没有说。车厢里静悄悄的,谁也没有出声。那小女孩似乎察觉出紧张的气氛,忽得抬起头,慌张地看着另外三个大人,想了想微微朝舒曼这个位置靠近。舒曼余光看到她一点点地挪过来,明明渴望极了,却还是站在几步开往,只是那目光几乎黏在了自己的身上。舒曼看到她忍不住想起原主,其实两个人没有什么相像的地方,就是忽然觉得心软。她走过去拉着小女孩坐好,从挎包里摸出一颗水果糖给她。舒安瞅了瞅,没说啥。他一直知道自己的meimei是个心地善良的小姑娘。陈锦州就更不会了,他知道小姑娘挎包里还有奶糖以及更高级一些的外国糖,那都是李亮拿过来的。小姑娘心软归心软,防人之心还是有的。他觉得这样很好。过了一会儿,门口有了敲门的声音。舒安过去开门。外面是两个穿着铁路公司统一的服务员制式服装,来人是一男一女。“你好,查票。请问是哪里人?几个人,去哪里的?介绍信呢?”“我们三个人,介绍信在里面。”舒安侧了侧身子,让两位先进去,在看到那个男人一闪而逝的衣服后,立刻关上门。“陈同志,你好。”先前未曾出声的男人进了车厢后扫了一眼,立刻走到陈锦州面前递出证件:“我是这班火车的安全负责人董其发,想找你了解具体情况。”陈锦州微微眯了眯眼睛,他从这话里听出,对方应该和自己有个相似的身份,至少不仅仅至少乘警而已。不过火车里有人携带炸/药,的确有资格让对方重视。舒安说道:“我来说吧。”他不打算让舒曼开口。陈锦州犹豫了一下,就被舒安抢了先。那边舒安说完后,心里松了一口气。就像之前他和陈锦州的怀疑以及通过小女孩表达意思做出的判断,那个男人兴许是有人接应,才能顺利上了火车。舒安不敢保证现在来的人里面是不是也有内贼。或许没有,但也或许有。他经历的不多,没有看到太多的比如陈锦州经历过的那些事情,但他有眼睛,会听,会看,甚至看了许多被当做禁/书的书籍。那些书中的权力争斗,同样惊心动魄。“我们打算派人先去检查车票和介绍信,不过怕打草惊蛇,不敢轻举妄动。”董其发还没有说完,门外就有人了急促的敲门声。舒安忙走了过去开门。“是我的人。”董其发说道。舒安让开身子。那人进了车厢,似在犹豫。‘没事,说。’“头,那人往车厢里去了,那里有不少人。我们担心……”董其发沉着脸,不发一言。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