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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说道:“过几天我地回去。”“东北还是……”“东北。”陈锦州笑着说道:“有些事情,而且再不回去,龚琪都要杀过来。”他走的似乎是请假的,但后面发生了些意外,龚琪那边又不想其他人被调过来,就一直把陈锦州的事情担过来,基本上是一人顶两人用。虽说镇上没什么事情,严格意义上说是没发生什么大案子,基本上就是一些鸡皮蒜毛的事情,县城那边从革委会主任掌权后,倒是忽然忘记了完达公社这一块地方,基本上什么批/斗的事情很少影响到这边,但就是一些小事情让人员不多的小分局同样瞒得够呛。陈锦州刚才去邮局打电话的时候,顺便给龚琪打了一个,几乎听了5分钟的裹脚布唠叨,饶是上海这个地方有钱人太多了,当时他也是顶着邮局里面人不得不说的目光中厚着脸皮结束电话的。“行。”舒曼有些意外,起身说道:“那你买票的时候和我说一声。”迎上陈锦州意外的目光,她扯了扯唇角:“我也挺想红旗村的人,再说我出来也一段时间了,该回去了。”陈锦州还没来得及去判断这话是真是假。舒曼已经走出去和刚进来的舒安打招呼。“走了?你没答应吧。”舒安嘴角抽了抽,漫不经心地说道:“你觉得这事,白玉英的爸爸能听我的?还是你的?”舒曼想了想,老实回答:“都不能。”要说听白玉英这个女儿肯定有的,但这次同样也是白玉英差一点受伤害。舒曼知道的事情没有陈锦州和舒安多,但想也知道以书中白父对白玉英的重视,岂能放过伤害白玉英的人。再者董晓华这样自己不如意就要伤害别人的人,真的应该好好教训一下。否则谁知道以后会闹出什么不可收拾的破事,甚至若非知道上海这个地方要搬个家并不是那么容易,即便不是几十年后寸土寸金的地方,但现在这个社会房子买卖依然有些麻烦,最重要的是故土难离,舒家父母未必愿意。“那就是了。”舒安拍了拍meimei的脑袋。吃饭的时候,舒父听了舒安的话,对舒母说道:“这几天她要是过来,你不要开门,有事等我回来再说。”“爸,我不是在家嘛,哪能让妈因为别人的事情们都不出的。”舒曼才说完,舒父就瞪了她一眼:“还没说你呢。锦州既然来了上海,也不能白来,趁着几日你们出去好好走走,还有他这腿也带去医院看看。虽说相信牛尾的本事,但还是看看放心。然后,时间差不多就回去了吧。”“爸,我……”舒曼话语一噎。舒父摆摆手,不愿多说。当父母的哪里想赶女儿走,但家里现在的确谁就这么一个情况,何况也不能让陈锦州一直住在招待所里面,这也不是事情。家里还是太小了,小到舒曼以为低声说的悄悄话,还是被一直注意着他们的舒父听见了。隔天,舒曼没有去医院。舒安去了。回来之后,也没有说什么。等到第三天,董晓华那边的事情,公安局也给出了结果。那七八个混混,有两个对白玉英动手的人,因为有明确案底在身,判了而多年,其他的有七八年也有三、四年,至于董晓华也被判了五年。等她出来差不多得25岁了。舒母知道后,唏嘘不已。“她对象家里在他一出事后,就跑过来把之前送的东西都抢回去了。这也是昧良心的人,怎么不把董家送出去的东西还回来。”倒不是舒母可怜董家,只是那男方家里不地道,不管董家父母怎么样,但在他们家上面,还真没有亏过心。董家父母一下子憔悴下来,拼着劲东奔西跑,几乎拿出了一大半的家私来,也没办法更改结果。从回家的舒安那里得知,这一次白父是下了狠心要让那些人受到教训。“他在上海的情况没有好太多,看着光鲜亮丽,但一步错,可能也就……”舒安没说的是事后白父很干脆地跟他坦白了那天的事情。老实说,舒安其实挺生气的,他不喜欢被人利用。也挺犹豫的,毕竟他也的确看到自己对白玉英的细微不同。这个小姑娘娇气任性,花钱跟流水似的,真的家里没点底子没点本事的人根本不敢把她带回去。可有时候,感觉来了,真的说不上缘由。就像他跟着白父去公安局,董晓华要求见他的时候,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去看了,面对对方的嘶声痛哭,哪怕之前董家父母红肿着脸求他哪怕骗一骗也好,舒安还是没办法昧着良心回应对方哪怕一丝的好感。或许是白父足够坦率,抓住了他的命脉,也有对白玉英的好感,让舒安放下被利用的事情。当然最重要的还是白父那句:他怕自己一旦出事后,再没有人护着他的女儿。作为父亲,未雨绸缪地开始为白玉英筹划未来。哪怕日后白父真的出事,只要舒安肯,且真的心疼白玉英,那么即便不能帮白父报仇,可说不定能靠着陈锦州背后的一些人保住女儿。对白父来说,这是最后一步能走的路,也就够了。“我明白。”舒曼从书里的种种迹象,能明白白父的不容易,也正是因为如此,仿佛因为自己舒安被卷入白家的事情里面,这一点让她很不安。只是看舒安平静的模样,甚至在繁忙的时候依然挤出时间去医院,舒曼也说不出什么。接下来的几日,去医院看过白玉英,与舒安一起把她送回家里后。舒曼也着舒父舒母说了要回东北的事情。舒父没有说什么,舒母倒是红了眼睛。舒曼更是不知道说什么,说感情有,但再深却未必,她毕竟不是原主。再者,陈锦州近来偶尔的沉默和突如其来的发呆,让她不放心让他一个人回去。第二天,陈锦州过来的时候,舒曼就说了车票的事情。陈锦州眼睛很快亮了起来。舒曼忽得放下心中的沉甸,笑着说道:“还能买上火车票吗?”本来前两天就要说的,但一直没有什么机会,也不知道怎么提出来。舒曼知道私底下,陈锦州已经去火车站买了两天后的火车票。在这之前,他也一直没有同她提起。舒曼等不下去了,决定主动出击。“能,能。”陈锦州今天其实是来找小姑娘道别的,虽然很想和小姑娘一起回去,可知青下乡难得回来一次,虽说当老师的还有寒假,可来回并不容易,总不能所有时间都耽搁在路上吧,而且那个时候天气太冷了,外出去镇上那点路都不容易,哪里还大老远地回家。之所以之前没有说起,也是同样不知道怎么开口,但再不说,等到明天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