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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的还是经常看到对方在午休时间旁若无人地出入陶主任的办公室。若是只是去汇报事情,他也不那么在意,但偶尔一两次刻意经过的时候还能听到古板的陶主任说笑的声音,这让他记忆深刻。学校里的那些流言闲语,他也听见了。怎么可能没有听到?又是聋子,只是只能厚着脸皮当做不知情,事实上,最开始的时候,赵成还会尴尬,坐立不安地以为会立刻被学校严惩,或者退回红旗村不再任教。但显然学校里的老师还是有些不够用,一直没有什么动静。时间久了,赵成也觉得李美丽说得对,只要不影响到别人,学校里其实不爱管这些事情,当初她和陈耀文要不是弄到和张秀秀离婚了,也不会先后被辞职了。而他们几个人的事情,说白了,关上门就是一家人。倒不是没想过同他们撇开,可除非自己甘愿离开这里,回到土家坡去,只是那边的生活,赵成却是不愿意去过。舒曼并不知道赵成想的这些事情,就是知道了也不在意。别说她没有左右陶主任想法的能力,就是有,若非她不怎么喜欢背后说人是非,摆弄别人的人生,她早就偷偷跑去告状了。怎么说一个学校至少应该是最纯洁的纯粹的学术环境,哪怕只是个小学,也应该是笼罩在纯真的范围内。有这么个品行不端的老师,实在是不妥。可被说后世这样那样的事情太过常见了,就是现在,读书不读书的,因为普通老百姓看不到那么长远的事情,更多的人不过是想着认识几个字有进厂子工作的机会。所以说,学术的范围其实不是很浓,且因为之前几年老师被打倒地很多,更有甚被亲手教出来的学生按在尿桶里这样的事情。哪怕这说学校的校长是陶明希,可也管不住老师心中真正所想。不过,这样的情况不会太久了,光明的脚步已经临近。舒曼走到窗边,极目远眺,忽得嫣然一笑。她的光明,已经来了。陈锦州的脚步一顿,抬头看向二楼,窗户边已经不见人了,但他有预感。悠闲地半靠在门柱上,心里默念不过十,一道身影已经从教学楼里面冲了出来。陈锦州伸展双臂,小姑娘扑了过去,正欲抱个满怀的时候,面前的人突然一个刹车,整了整袖子眼睛亮亮地望着他。可惜了。陈锦州余光瞥见左右,保安室的大爷哪怕故意躲着,那窗户下面还是能看到影子,被说那教学楼里面此刻正是休息的时间,人影晃动的就快比得上树影斑驳了。本还想抱一抱小姑娘的呢,这一次出的时间短了些,也就两三天,但每一次重新见面,陈锦州都觉得惊喜。“回来了?”舒曼走上前,目光上下打量着,全须全尾,鼻子上也没有闻到什么气味,很好,比上一次腰部中了颗子弹的情况好上太多了。“嗯。”“都处理好了?还回局里吗?”“不回了。”陈锦州摇头:“龚琪已经去了。”有龚琪在,写报告的事情就省下来了,当然这一次的弓拉龚琪肯定占了大半,但又有什么关系。他早就不在乎这些,该他升地早就能升上去了,之所以迟迟不离开,还不是因为小姑娘在这里。况且有时候他处理一些事情的时候,都有龚琪在这边压阵,这才能使得他毫无顾忌地在前方奋斗,就是唯一觉得对不起的是小姑娘。订婚后的生活,并未重回平静,甚至因为境外的一些局势,他时常要钻入热带雨林里,上一回被毒蚊子叮了满身包回来,身上还起了脓泡,小姑娘眼睛红红地却依然倔强地替他清理伤口。似乎,在很多很多的时候,他对小姑娘都是出于抱歉的状态中。“那就好。”舒曼走上前拉住陈锦州的手,自打订婚后她也不像之前那样一点亲昵的动作都不敢做,也得益于现在日益宽松的环境,哪怕有些异样的目光,也不会有红袖章的人冲上来拦下她们,或者要把人拉到公安局去。当然进公安局,最多也就是给龚琪嘲笑的机会。舒曼怎么可能会给,就像刚才其实扑进怀里去也不过是让学校里的那些人多了一些谈资,只是她依然不愿意罢了。为什么要把自己的事情变成别人开玩笑的内容呢?学校离她的单身寝室很近,门才打开,就被一股大力拥入,后背抵靠在墙上,双手自然地环了上去,火热的双唇紧贴在一起,谁也不满足如此,像是互相侵略一般奋勇缠斗在一起。不知道过了多久,舒曼虚脱地半是挂半是抱地靠在陈锦州的怀里。陈锦州就像着了火一样,等不及想要甘霖降临,刚才那点露水般的滋味一点否不能抵押他心头的火热,反而让熊熊烈火燃烧地更加旺盛。舒曼才缓过劲,眼眸半睁,迷离地望着面前的男人。就像是开了荤过后,哪怕没有人特意提醒,也会本能的进食,特别再不能痛快地大口吃rou的前提下,就开始各种啃啮亲/吻。不得不说,男人的这种天赋仿佛是与生俱来的。第二次也不是那么难受,舒曼被动地接受着,心神也是浑浑噩噩的,直到被人抱到床上……“放松!”陈锦州拍了拍。小屁股疼了一下,使得舒曼更加清醒,男人从来扣得严肃正经的衣领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大开,可以看到里面古铜色的皮肤,只要再微微低下头,就能看到一条长长的延长线一路到了肚脐眼那个位置。她记得自己第一次看的时候,全然忘了看到后的恶心,心里眼里只剩下满满的心疼。也是在那一次之后,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几乎只剩下最后一层窗户纸了。“不。”舒曼坚决摇头,她可不想被折磨得浑身瘫软在床上,当然最后一步,他肯定不会做,这个底线他还是有的。可舒曼是在乎这个的人吗?她只是不喜欢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哪怕她用再大的毅力,也抵不过他一对会说话的眼睛在游走,更别说那粗糙地像是在磨挲带着微微痛感却令人酥麻的双手。“那放手。”陈锦州笑。舒曼还是摇头,一脸地不信对方。陈锦州无语:“你确定不放手。”他知道这是把小姑娘吓到了,刚才也没想怎么继续,他回来地着急,还盯着一身臭汗呢。就是让自己心里的火热慢慢冷静下来,基本上要动用他特训过后的意志力。陈锦州不敢保证,小姑娘若是再继续拽着他的衣领子不放,他能不能继续控制身体里的狂躁。空气一窒,舒曼猛地松开手,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头顶上方的人。陈锦州伸出手,就看得小姑娘呼吸都要停止了,眼看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