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50
迫过别人,更不可能会杀人,不能任由别人往我身上泼脏水。”周国建满脸愤慨,义正言辞地为自己澄清了,仿佛他真的受到了污蔑一般,感到十分屈辱。罗阿草十分激动,目眦尽裂,“呸,你个禽兽,你个魔鬼,罗小石就是被你逼死的,她男人也是你杀的,你忘了他家的那个铜壶吗,你才是最该死的人……”“什么铜壶,不要乱说,我什么都没做过。”周国建还是一副无辜的样子。下面的人都议论纷纷,心惊不已,他们根本就看不出来谁说的是真话,谁说的是假话。杨家老两口又激动了,自从儿子没了,家里的铜壶就不见了,他们还以为是别人顺走了,原来那竟然是砸死儿子的东西,他们险些晕厥过去。林佳看着场上场下这个场面,十分紧张,周国建果然是个狠角色,要不是因为她见过,她都看不出来周国建说的是假话,简直和电视里的场面一模一样。这事也没什么律师判官,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证据,只能靠着两个人一个一句地分辨。罗阿草已经讲到了她上次割了周国建一刀,张老三不顾他的否认上前去看,周国建的伤口果然是有一个刀口,才刚刚结痂。“你还有什么话说,这就是我挣扎的时候伤到你的,当时我怎么不杀了你!”罗阿草咬牙切齿。周国建却摇头否认,“这是不是你伤的,你说的那天我都没见过你,这是我和我婆娘打架的时候伤到的,我婆娘说我太懒家里日子没法过了,就要拿着菜刀抹脖子寻死路,我这上去抢她的刀就被割到了,当时我们俩还在家里吵了好久才去卫生所找药呢,家里人和王大爷都知道的。”随着周国建的这个解释,村里的医生王大爷和周家的人纷纷到前面作证,确定这个是两口子打架打出来的,罗阿草一直在说他说谎,可是一直被推回来。周国建的媳妇性子泼辣,说起打架抹脖子周围的人还是相信的,她掐着腰骂罗阿草不要脸,骂她恶毒,利用他们夫妻吵架的事情来陷害她男人,说的周围的人都跟着骂起了罗阿草。林佳看着十分着急,她知道罗阿草没有说谎,可是她也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证明周国建手上的伤就是罗阿草划的。同时她也觉得很害怕,这个周国建实在是太可怕了。不管他是怎么骗自己老婆的,还是真的利用自己老婆来达到目的,这个心机都太可怕了。被伤到之后不是想隐瞒,而是当时就找了一个夫妻打架的借口去找医生包扎,连现成的证人都有了。台上的罗阿草已经要崩溃了,她认为的每一个证据他都能反驳她。林佳越看越心凉,她相信罗阿草没有用,杨六斤家相信罗阿草没有用,围观的群众只会相信证据,更何况周国建是大队长的亲弟弟,如果没有十足的证据,谁也不敢说他就是杀人凶手,这件事难道就这样了吗?“娘,罗阿草说的是真的吗?还是周国建说的才是真的?我真的而是越看越糊涂了。”高明军忍不住又问了林佳。林佳摇摇头,她已经不敢确定最后的结果了,“我以为事情会很顺利的,我不知道会这样,主观上我相信罗阿草,因为我曾经就捡到过那个铜壶,但是周国建这样的心机,我真的害怕。”“如果他真的杀了人,那也太可怕了,就这样放过他吗?”“当然不会啊,可是罗阿草势单力薄,如果没有人帮她作证,照这样的势头看,接下去周国建一定会把她的话全部推翻,证明自己只是被诬陷了。”“那要怎么办啊,就算是有人帮她,那也得有证据才行啊,空口白牙的可不行。”高明华也着急起来,他娘在这件事情上可是出了大力气的,要是没证据证明周国建有罪,以后岂不是会很麻烦。“你们说我是不是错了,当时我知道事情的第一反应就是相信罗阿草,然后我就去叫了人,但是现在周国建已经做了十足的准备,罗阿草似乎已经没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了。”林佳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她现在十分忧心,觉得自己刚才太冲动了,嘴上的话别人不会全信,事情到了这一步已经回不了头了。可是她不是专业的办案人员,连分析事情都是磕磕绊绊的,现在她要怎么办。如果没有把周国建的罪行证实了,将他绳之以法,他可能还会再害别的人,罗阿草也会被逼死,甚至连她自己和家里这些孩子可能也要受到牵连了。“别担心啊娘,事情还没结束呢!”几个孩子知道一点前因后果,可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干巴巴地安慰她。在林佳几人忧心的时候,罗阿草已经被逼得崩溃了,她自认为的证据全部被推翻,要人证,可受到迫害的罗小石夫妇都已经死了。所谓的物证根本没有,被丢掉的凶器已经变成了可能被别人偷走的,他根本不认识,周国建还有人证说那天他手上根本不是她伤到的,她该怎么办。周国建又开始说自己是被冤枉的,他之所以被绑着来到这里都是自愿来的,因为他做事坦坦荡荡,所以自愿来这里接受责问,事实证明没有做就是没有做,红口白牙诬陷人的罗阿草才是真正的罪人。罗阿草的娘家人和杨家人虽然心急如焚,可是他们只能在下面说话,只能看着,因为他们并不了解其中的内情。下面议论的势头已经改变了,都没有证据,即使有人怀疑也不敢乱说话,林佳看得心焦,在张老三抹着冷汗,周国庆走上台的时候,林佳忍不住了。在场的人都因为林佳突然走到台上而愣了一下,然后又渐渐沸腾起来。林佳忍着强烈的不舒服感,她既然参与了,就没有一直袖手旁观,眼睁睁地看着周国庆宣布罗阿草的罪行,放走犯下滔天罪恶的人渣。“这位同志,你这是做什么?”刚走了两步的周国庆有几分疑惑,还有几分恼火,这事都可以由他来下结论了,这是要弄什么幺蛾子。林佳冷着一张脸,义正言辞地道:“我只是一个旁观者,我也不偏向任何人,我和所有的人民群众一样,希望犯罪的人接受惩罚,无辜的人洗刷冤屈。关于这件事情,我心里有太多的疑惑,想要问问清楚,相信有很多人都是我这样的想法,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相信心中没有鬼的人都愿意解开我的疑惑吧!”“这是自然,可是这事不是已经清楚了……”周国庆有些犹豫。“那就没有什么可是了,这件事情有关我们生产队所有人的名声,我作为这个生产队的一员,想解开心中的疑惑并没有什么错吧!大队长,你能给我这一个普通队员一个机会吗?”周国庆不说话,下面有些人已经说开了,这都说了只是问几个问题,这个举动虽然很大胆了,但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