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蜜桃味的(微h,给绾绾喂奶水和批水)
暮绾伊咬上rufang,湿润的舌头舔过奶头,一瞬间就挺立起来,顾千寻“唔”了一声,有点奇怪自己的身体反应,但是还是没什么动作,任身上的男人予取予求。 少女的默认给了暮绾伊极大的动力,他开始吮吸rufang,期望这看上去顶多是个装饰的玩意儿能发挥点功能。 顾千寻恍然大悟:“原来绾绾是要吃奶吗?” 暮绾伊吸着奶头不放,胡乱回应了几个气音,继续吮吸,然后蓦然停下了,松口,抬头,动作慢得像是见了鬼。 他舌尖上是并非他口水的另一种液体,润滑粘腻,带着淡淡水蜜桃的甜味,温柔地滋润着口腔每一个角落。 水蜜桃? 暮绾咽下这一口液体,感受着它们滑过咽喉、食道、胃:“千千,是不是…吃了水蜜桃?” 随着他开口说话,一滴还挂在嘴里未被吞下的液体低落在少女的胸口,奶黄色的,闪着微润荧光。 “嗯呐,昨天绾绾带回来的桃子,好吃,绾绾喜欢这个味道吗?” “…喜欢。” 声音哑到快听不出他的本来音色了。 暮绾伊盯着顾千寻胸口那一滴奶黄色的液体,停滞的脑子里全都是一句话:这是奶水吗? 像是为了回答他的疑问,少女被冷落的rufang颤了颤,自奶头上又分泌出几滴乳黄的汁液,颤颤巍巍,晃晃悠悠,孤零零渗在粉白的乳晕上,好不可怜。 好sao。 “绾绾不吃了吗?” 暮绾伊看着身下人用清脆的声音勾引他,诱惑他,要他继续舔食乳汁。 明明是他压着顾千寻,他却觉得自己在向她俯首称臣。 就该如此,他就该是顾千寻的臣子、仆从、奴隶,就该摇着尾巴求着主人怜惜他,赏给他一口奶水。 “主人…给我,千千…” 他又咬了上去,大口大口吃着奶,空出的双手一只抚弄着少女的黑发,另一只覆在另一侧奶子上,搓揉捻捏,将苍白的肌肤磨出红痕,挤成各种形状。 他力道控制得很好,顾千寻不觉得疼,只有酥酥麻麻的痒感从身体深处冒出来,蜿蜒而下,不知从哪里钻出来,和饥饿感一样难耐,搔挠着她的灵魂。 顾千寻被惯得娇纵,想要什么都不藏着捏着,觉得痒了难受了也不会忍着:“绾绾,好痒……啊哈——” 尾音被骤然加重的力度带着上扬,像躁动的蛇尾巴一样缠在暮绾伊腰上,勾着他将早就胀红粗大的性器抵在少女纯白睡裤的裆部,一下一下顶着,磨蹭着,不受控制渗出的腺液打湿了棉白布料。 干净的纯白映着狰狞的紫红。 好sao,sao死了。 暮绾伊松开嘴里的奶头,手从少女胸口划下来,划到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捏一捏,捏不出rou。又划到她身上唯一有点rou感的屁股,捏一捏,又软又嫩,细腻弹滑。 太瘦了,得好好养,明天炖个乌鸡汤吧。 暮绾伊想着,手上动作不停,轻轻托起顾千寻的屁股,将睡裤扒拉下来丢到一边,纯白色的真丝内裤露了出来。 他的呼吸又滞住了。 顾千寻所有衣物都是他一手cao办的,他以前没买过,只知道拿最好的最贵的,现在那微微分开的细嫩双腿间,昂贵的真丝布料上,水痕氤氲,透湿了一大片,十分明显。 这肯定不是他的腺液,他都快烧干了,没那么多水。 “千千,你湿了…” 目光对上依然清明的双眼,空空荡荡的什么情绪也没有,单看那双绿色眸子,谁也想不到这纯洁少女正上面流着奶水,下面漏着情液。 满身的sao甜味道。 暮绾伊拨开碍事的真丝布料,少女一直藏着掖着的私处终于见了光,激动地又吐露出几滴水珠,这下没有内裤的遮挡,直接滚到了床单上,洇出一块儿深色。 那是窄窄一条细缝,脂润柔嫩,颜色淡到不能说粉只能说白,光洁无毛,干净漂亮得与欲念沾不上一点边。 但是它在淌水。 不停淌水,从细缝深处往外淌,一滴一滴,一股一股,粘腻透明,不停在床单上蔓延四散。 好浪费。 暮绾伊深呼吸几下,分开身下少女的双腿,把头埋了进去,鼻尖顶开细缝,一口扎扎实实把薄薄两片紧闭的yinchun和不停淌水的xiaoxue全含进了嘴里,不叫一滴水漏出来。 都是他的琼浆玉露,他还没吃到嘴里,怎么能让内裤和床单先吃了。 他开始嫉妒垫在少女身下的没有生命的死物。 yin水在yinchun中间和舌头会面,咕叽咕叽,顾千寻也跟着哼哼唧唧,脸颊泛上粉红,并不因为羞耻感,她根本没有羞耻心,只是单纯生理反应。 sao的。 水蜜桃味的。 暮绾伊的丧尸脑子想不明白怎么会有水蜜桃味的yin水。 水蜜桃味的奶水也不对劲。 她有奶水这件事情就不对劲。 但是管它呢,反正都要淌到他肚子里,被他啃食干净,消化干净。 成为他今后生长的养分。 他离不开了。 他一头扎进水蜜桃味的各种水里,所有理智意识自制力齐齐断片,撕咬着嘴里的嫩rou,yinchun、阴蒂、xue口,全塞进嘴里,咬累了就含着,含累了就舔着,舔开了闭合的xiaoxue,就拿舌头往无人探索过的幽径里cao。 “呜——绾绾,哈,痒…唔!” xiaoxue像泄洪一样被玩出一汪一汪的汁水,伴着顾千寻呜呜嘤嘤不着调的叫嚷,滋润着暮绾伊的同时又把他烧得痛得要死要活,眼里只有这朵嫩白的玫瑰,连门铃响了和不断急躁的敲门声都听不见。 等他终于舔够了吃饱了,伸出一根手指慢慢往湿淋淋的xue里探。yinchun已经被他舔开了,像两片盛开的花瓣,再也保护不了花蕊,无力地瘫着,倒像是邀请他进入一样。 手指探进去三分之一,停下了,既是因为太紧了裹着进不去,也是因为屋子大门被踹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