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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没多久,县城里便传出消息,主薄被抓了,一同被抓的还有好些人,并且新的县令已经在途中,很快就要到达新丹县了。“阳哥儿,这是县城曲管事送来的消息,你看看,是京里的情况。”简乐阳去华仁堂时,被华大夫塞来一封信。这正是简乐阳所需要的,他自身缺乏这样的消息渠道,忙打开来看,快速阅览了一遍后笑了起来,虽然隔得远,事情也暂告了一个段落,但也能想像出当时京城里的形势有多紧张。信里说起初老皇帝对江南的情况是搁置不理的,蒋家的人仗着那位怀孕受宠的丽妃也很是嚣张,丝毫不加以收敛,就在半个月后,老皇帝不知为何突然大发脾气,命人去江南将姓蒋的一行官员带到京城问罪,京城的一些官员也受到牵连,似乎最初丽妃也吃了瓜落,可随后又传出消息,丽妃腹痛不已,老皇帝一连几天又宿在丽妃宫殿里,可见丽妃丝毫没有因为蒋家和江南的事就失了宠,依旧得势。简乐阳看完后直摇头,郝管事也在场,他在简乐阳之前就看过了信,郝管事捧着茶碗说:“阳哥儿你也看出来了吧,别看之前老皇帝发了那么大的火,可最后被丽妃这妖妃一搞,最后对蒋家以及那一派系官员,很可能是重拿轻放,等龙子一诞下,姓蒋的很可能又要官复原位了,咱们的这位陛下啊,……”郝管事摇头不说下去了,不用说出来大家也知道,肯定没好话。简乐阳暂时管不到皇宫里的事,现在新丹县地界上的事情解决了就好,京城里的让京里的人自己去争吧。等他回到仓河帮,张孟也送来一封信:“老大,有人送来一封信,指明是给老大的。”简乐阳诧异之极,今天怎么都是送信的,一边接过信一边问:“说了是谁送来的吗?”“那人说老大看了信便明白了。”张长孟说。简乐阳不疑有他,拆了信便先看后面的落款,笑道:“居然是那位华少的来信,没想到这位华少爷居然还记得咱们一个小小帮派。”“居然是他!”张孟也惊讶,“华少爷说了些什么吗?”简乐阳已经在看信了,边看边说:“他信里主要说了京城里的情况,这位华少爷也许知道我对京城形势不了解,所以来信说了一下,不管怎么说,这事得感谢华少爷记得咱们。”这信里补充了曲管事那边缺少的信息,华笳的消息来源更加可靠,为啥老皇帝起初不理后来却大发脾气,还不是涉及到大笔银子,与蒋家不对付的势力让老皇帝弄明白了一件事,蒋家在江南那边吞掉的大笔银子其实是老皇帝的,所以老皇帝急了,他不需要银子吗?当然需要!江南那边的银子属于谁的?当然是属于老皇帝的,现在江南那帮官员却把属于皇帝的银子给吞了,老皇帝岂能轻拿轻放?所以要查!坚决要查,还要把银子追回来,也象征性地派了人去江南救灾安抚灾民。简乐阳弄明白这件事后,对老皇帝更失望了,朝廷被老皇帝这样折腾,再加上天灾人祸的,这大兴朝能维持多久?他其实不愿意看到战乱四起的局面,只有他一人还罢了,怎么打都跟他无关,只要不犯到他头上,可现在有家人,身处乱世注定会不得安生,爹娘和弟弟文远都是普通人。张孟吭嗤吭嗤,说不出皇帝的坏话,可也知道老皇帝行事有多糟糕。“那些就别管了,咱这儿的新县令要来了,华少爷信里说了,是位年轻官员,并非蒋家派系的,从表面看比之前的钟县令好很多。”过于清廉正直,其实对他们这样的帮派生存也挺不利的,也受到许多的约束。“那就好,等新县令来的那天,我们去县里看看。”总算有好事,张孟高兴道。到了那日,简乐阳并非丰以乐老大身份去的,而是将简文远带上,又加上田小牛,一起去看热闹,围观新县令。这段时间简乐阳给家里添置了一头牛,因为干旱的缘故,有些人家为维持生计将家里的牛卖了,简乐阳正好看中一头便买了下来,依简家如今的条件,添头牛在村里根本引不了过多的热议,还有人说,简家这些地,早该买牛了。套上车从简家大屋前面经过时,田小牛说:“简三叔昨天就走了,乐阳哥哥,简三叔也是看新县令去的吧。”简乐阳瞥了眼大屋紧闭的门,说:“这时候去县里肯定是冲着新县令去的,看吧,这回县里和四周的乡绅去的多着呢。”一路来到新丹县,在人群里看到张孟他们几个,知道简乐阳身份的张孟几人也看到他了,不过没在他身上过多停留,免得不小心曝露老大身份,这新县令到底是何等人物还未知。县衙被原先府城里来的官员狠抓了一批,姓钟的被带走了,如今的县衙可谓人丁凋零,由一个之前一直被钟县令打压郁郁不得志的县丞带领剩下的人员在官道旁等待新县令,与这些人相比,后面的乡绅与商户规模倒是比较大,县令没到达的时候现场嗡嗡一片,他们都没得到消息,新来的县令到底是哪一位,脾性又如何,好不好打交道。简乐阳也看到人群里的简老三,和他待在一起的应该是新丹县和周围乡镇的秀才们,年纪轻的没几个,有的则头发花白一片,一边咳嗽一边不时地看向官道。“来了!官道那边有动静了!”“大人,新县令来了!”这是县丞派出的县衙的人,看到新县令的出现赶回来报信的,县丞一行人赶紧整理衣裳,之前衙内被捋了不少人,他们目前可不敢在新县令面前拿大,还是老实在新县令手底下做事吧。官道尽头果然出现了一行人,也许知道前面就到了,所以新县令的排场也摆开了,简乐阳目力极好,抬手遮住刺眼的光线向那边看去,当他看清骑在马上走在中间的身穿县令官服的人时,露出诧异之色。那人不是旁人,而是从新丹县逃出去的贺云章!城门口挂的画像还没撕掉吧,这下可好,被通缉的人竟成了县令回来了,简乐阳想想贺云章看到那画像时不和会是何种心情,不由噗哧一声乐起来。“哥,你笑什么?”简文远只看到一队人马出现,可看不清人,再说他也没见过贺云章啊。简乐阳乐道:“新县令应该是个挺有意思的人。”第64章变天简文远不太明白他哥的意思,等新县令一行进入他们的眼帘中,简文远和不少人都看得张大了嘴巴。这、这新县令也太年轻了吧!县丞一行人震惊之后心情又复杂之极,这新县令如此年轻,是哪年哪科的举人进士?又或者是靠关系户空降的勋贵子弟?不管哪一种都叫他们无法平静,倘若是前者,他们这一把年纪跟人家相比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