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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给简家的。”可不就是简乐阳让人从干里迢迢外的仓河镇用船送到京城来的。“原来如此,改日定要跟你去简家见识一番,倒是这昌宁侯府还没有用玻璃盖起来的暖房对了,听你说起仓河帮的帮主,你应该跟他打过很多交道吧,这位乐帮主是不是跟外面传说的一样高大魁梧声如洪钟力大如牛?″别看贺云景是贺家小辈中最年长的一位,是作为继承人来培养的,可这私底下的性子其实比贺云章还来得活泛一些,对于江湖中传说的行侠仗义之事最为感兴趣,“还有,你知不知道南平伯世子带兵在外面捉贼的时候,被人翻进墙内剃了个阴阳头,真希望能结识一下这等人物。”幸好贺云章没有在喝茶,否则听到这些话非得呛着,虽然知道外面将简乐阳传成什么样的都有,可亲耳从堂哥口中听到这样的形容,还是让他忍俊不禁:“哪有大哥说的那样夸张,乐帮主其实一点不高大,但天生神力是有的,那回能发现夷狄人的踪迹,就多亏了仓河帮和乐帮主,否则我哪里能得到那么大的功劳,以后有机会介绍乐帮主给大哥你认识吧。对了,如今南平伯府情形如何了?”贺云章的关注力转移到南平伯府上,当初调查来的有关南平伯府的资料都交给了简乐阳,但之后也没放松对南平伯府的关注,何况如今简家又来到了京城,他知道,简爹的身世迟早会有曝光的一日。第131章双生子贺云景说:“南平伯府还不是跟在昌宁侯府后面打转,不过我听说一件事,就是今天顾家人可能会出现。如今南平伯府上的老伯夫人虽然是顾氏,但京城中人皆知,顾氏与顾家的关系早降到了冰点,而且顾氏在南平伯府上是个不管事的只知吃斋念佛的活菩萨,南平伯世子又非顾氏亲生所以南平伯府与顾府之间关系极差。贺云章诧异道:“顾家会有谁来?顾家人来了没?”贺云景怪道:“你对顾家人这么关心做什么?据我所知,你与顾家人之间并没有什么往来吧?”贺云章才不会上大哥的当,跟他说明,他心里好奇顾家人跟南平伯府的人碰上了会是什么样的场面,同时又同情顾家人被蒙在鼓里,对那顾氏实在没办法同情得起来,哪怕她可能也是受害者,就不知当真相曝露出来时,这两府人会如何处理,顾氏会作出什么选择,贺云章觉得依她以往的表现,不能对她有太大的期待。贺云景只得遗憾地闭嘴,云章不想说的话,他是甭想从他嘴里得知了,就连贺六那家伙嘴巴也牢得跟河蚌似的,怎么也撬不开很快贺云景也没时间打他堂弟的主意了,因为两人被人发现很快被包围起来,贺云章在京城消失三年多,回来后又如此风光,不服气的大有人在,想借这种场合将他比下去,贺云章也不得不打起精神跟这些人周旋,贺云景自然是护着自家堂弟的,这些家伙心里想什么,脸上都赤裸裸地摆出来了,有本事倒也出去待上几年啊,以为外面的日子那么好过没看南平伯世子那么大年纪,出去了一趟不过是闹了个大笑话,灰溜溜地回了京城,到现在都没敢再出京城半步。园子里到处欢声笑语,京城的权贵皆聚到此处,看他们言笑晏晏,仿佛互相之间根本不存在什么勾心斗角,大兴朝堂一派平和。范文珊不管是听从母亲的意见还是出于自己的本意,一直跟在姜雅身后,只是她始终打不进姜雅那个圈子里,见姜雅浑不在意,那些人更是将她当奴婢似的随意使唤起来。“哎呀,你头上这枝琉璃簪子就是在仓翠阁买的吧,和今天的雪景真应景,听说这仓翠阁的老板可是江南谢家人,范府上的先夫人不正出自江南谢家,怎不见范文珊你身上有件琉璃首饰?”有人勾起嘴角肆意地点评着范文珊的衣着打扮,啧啧,这还是旧年流行的款式了,今年都落魄得添不起新衣了,范家人以为把污水都泼到谢家人头上,他们就信了范家的无辜?这是欺负谢家没人了吧。姜雅丝亳没有为范文珊岀面的意思,嘴角也微微弯起讥笑的弧度,以为当初不说她就不知道范家发生的那些事?范家越是拼命遮掩越说明了他们的心虚,别说做姜家的正妻,就是做妾都不够格,姜家可不能让这种心狠手辣的人进门,否则还担心会不会闹得阖家鸡犬不宁范文珊看姜雅这般态度也很委曲,她都这么讨好姜雅了,姜雅什么一点面子都不给她,让人这么欺负她?南平伯府之前不也在京城闹了笑话,比范家又好到哪儿去?偏这姜雅装得跟贞洁圣女似的。这时候她越发羨慕起皇宫里的丽妃来,如果她也能和丽妃一样一步登天该多好,想想姜雅这个不将她放在眼里的女人,将来有一天跪在她面前该多好顾家人来了。不知谁喊了一声,聚在这里的人不是朝外面看去,就是朝姜雅看过来,南平伯府与顾家之间的恩恩怨怨大家多少都听说过,不过都是陈年旧账了,平时也没几个人当回事,毕竟如今的顾家早不是当初的顾家了。姜雅不悦地拧起眉头,她当然不会喜欢顾家人,南平伯府的事顾家人有什么资格指手划脚祖母都没说什么,南平伯府可没像范家这样将人弄死了,将祖母的痕迹全部抹除了。“呀,那是顾家哪一房的人?好像从没见过,是一对双生儿吗?好像是刚从外面回来的,听说是一对双生儿,一个姑娘一个哥儿,看容貌姿色,这哥儿比胞姐还略胜一筹。”走进园子里来的一对双生儿很是吸引人眼球,哥儿因为眉心间的红痣比胞姐更出众,尤其是背后映衬着没有一丝杂质的白雪,显得更加出尘俏丽,让在场一些未婚姑娘哥儿看得都心生妒忌。“我听说过一件事,听说这个哥儿容貌生得跟祖上那一位十分相像。”有个声音八卦道。“啊!”忽然有人尖叫起来,姜雅不悦地转过头去:“范文珊,你胡乱叫什么?范家是怎么教养姑娘的?”“不,姜雅,你看那哥儿的脸,有没有觉得很眼熟?你忘了之前我们在仓翠阁里碰到的一个哥儿,跟这顾家哥儿是不是很像?”范文珊一脸古怪之色,“只是这红痣没生在眉心间,否则只怕第一眼便会觉察出来吧。”姜雅此刻恨不得堵上范文珊的嘴,此刻她也完全想起来了,那日为何会觉得与谢文意一起的哥儿长相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原因就出在这里,因为这对双生子离京七八年了,不过儿时见过数面罢了,加上早不将顾家当回事,所以根本没有太深的印象。姜雅朝范文珊冷嗖嗖地看了一眼:“人会有相似很奇怪吗?依我来看,你和仓翠阁的谢公子相貌也有两三分相似。”“……范文珊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