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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支势力的,谁能晓得他们隐藏得这样深。要知道他们得到的资料,那简冬虽然是南平伯的种,可自幼在农家长大,别人谈起来说的最多的是大器晚成,一朝高中进士,放在以前要是谁告诉他们这样背景的人家,居然能掌握一支让他们谈之色变的仓海船队,他们肯定会骂别人疯了,就算现在知道了,也无论如何想像不出简家的哥儿到底是怎么办到的,这支船队一出现就惹眼得很,快速聚揽起来的财富连京城里的那些皇子王爷都眼红得很。想到连京城里的皇子王爷们都看走了眼,他们的心情才略好转些,他们败在这种人手里不算亏。山寨里,黄飞虎和杜师爷被丢在一处后,起初两人很按捺得住性子没多少交谈,看守他们的人也不着急,在海上有时一漂就是几个月,比耐性他们一点不比这两人差。等到吃饭的时候不对劲了,看守他们的人只丢了一个馒头进去,两人已经饿得肚子咕咕叫,愣了会儿看到不再有馒头丢进来,一起扑了过去,别看杜师爷一副弱不经风的模样,可居然也能从黄飞虎手里抢走四分之一的馒头,等到第二回直接抢走了一半,不过第二回的时候两人在地上翻滚扭打,杜师爷被黄飞飞虎揍得嘴里吐血,可就这样依旧死死地保住了半只馒头“你个老王八蛋,吃不死你,“黄飞虎气得怒骂,“你是赶着吃断头饭是不是?还是说指望你身后的人过来救你?大家都是死路一条,我黄飞虎得不了好你也甭想活着走出去。”“你胡说什么?我指望谁来救了?”杜师爷色厉内荏道,用眼神示意并威胁黄飞虎不能将他的底细交待出去,在这儿拖延一段时间也许能等到救援到来,可一将自己知道的全交待出去也许就吃不到下顿饭了。“哈,你是指望不了别人来救你了,你那坐在官衙里的主子就先要了你小命,不然一个官匪勾结的罪名,就算他背景再大也吃不消啊,不,还有那位总兵跟你又是什么关系,我可是看到你偷偷摸摸地往海边渔村送了信,跟你接头的人是谁?是海盗还是那些倭寇?别看你那些当官的主子有多体面,指不定心里比我们这些当山匪还要来得见不得光。”黄飞飞虎一边嚼着剩下的半只馒头一边喷着唾沫“满嘴胡说八道,你以为这样就能让外面的人饶你一命?说这些话的时候也拿出些证据来空口无凭谁信你?”杜师爷暗恨。黄飞虎忽然得意一笑:“你还别说,我还真留了个证据,你不提醒我都没想起来,说不定还真能救我一命,来人啊,快来人啊,我交待,我什么都交待。”黄飞虎忽然扯起嗓子朝外面叫起来,杜师爷真被唬住了,顾不得吃馒头填肚子,恶狠狠地向黄飞虎扑过去,骑到他身上双手死死地掐住他脖子,黄飞虎居然还就让他扑到了,死命地挣扎扑腾,外面的人见状,怕黄飞虎这个山寨老大真被看起来不起眼的杜师爷给弄死了,踹开门将姓杜的撕开来丢了出去,黄飞虎大口呼吸新鲜空气,凶狠地瞪着姓杜的,娘的,老子就算死了也要拉个垫背的。“你果真有证据?”看守的人问黄飞虎。“知道,我都知道,我好多事情都是他们逼着我干的。”黄飞虎破罐子破摔地说。“那跟我们走吧,去见我们老大,你有什么结果看你交待出来的东西有多大价值。”看守的人瞥了眼瘫坐在地上的杜师爷,将黄飞虎带了出去,继续关上门拘着姓杜的。杜师爷低垂着脑袋坐在那里,一点点地撕着馒头丢进嘴里,却不知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黄飞虎为了逃过一死,还真交待了不少东西,比如被他盯到的姓杜的几次前往的渔村,那里还养了个女人,那女人肯定知道姓杜的不少底细,黄飞虎能在三兄弟中坐稳老大的位置,就是他还有点脑子,不是赵老二和孙老三那样的浑人,当初杜师爷来到寨子里就带了知府身边的一个师爷的亲笔信,不过那封信已经被姓杜的当场就毁掉了,所以没办法证明他的身份。如果排除黄飞虎的满口糊言的话,那从他的交待中可以推断出,这崖州府的知府和朝廷驻扎在此的总兵,以及那帮神出鬼没的倭寇,是互相勾结在一起的,不过就算黄飞虎为了活命有些话可能夸张了点,简乐阳也可以断定,这三方勾结在一起,是十有八、九的事,否则不会每回倭寇来袭时,都能全身而退,打了这些年也没见倭寇的人数减少过,反而越来越猖獗了。“先把他带出去,让他吃饱饭再关回去。”简乐阳挥挥手交待道。“等等“临出门时黄飞虎又叫起来,咬了咬牙说,“我有次亲自跟了过去,躲在后面听到姓杜的跟个男人叽哩咕噜说了一堆听不懂的话,我怀疑那个人就是倭人,他们说的就是倭话,对了,那女人身边有个小孩,说不定就是姓杜的孩子,你们拿了他们说不定能威胁到姓杜的。”简乐阳挑了挑眉说:“如果你所说的属实的话,我可以考虑饶你一命,下去吧。”黄飞虎走后,许墩走进来:“老大,这家伙不老实,交待的会不会有假?”简乐阳摇摇头:“姓杜的比他更狡猾,大概知道自己怎么也活不了,所以死不开口,你们留这儿,我亲自走一趟,就算是陷阱我也能好好地回来。”许墩想了想说:“老大小心。”“嗯,我会带老黑一起去的。”第157章汇合无名小渔村里,一个妇人带着孩子提着从村民手里买来的海鱼往家里走,置那些冲她指指点点的村民于不顾,那些贱民,再看不惯她的作风,当着她的面还不得讨好她,就指望从她手指缝里漏点银子出来。一进屋看到屋里有人,丝毫不惊慌,放下手里的海鱼说:“今天怎么来了?这个时间你们不是应该……“情况不对劲,我先过来看看,你想办法找那姓杜的探探消息,是不是这边的官府有什么变化了。”屋里的看上去三十多岁的男人说。“能有什么变化?这些大兴朝的官员还不就是那个样子,一个个又贪又好色,有银子和美人就能堵住他们的口了。”妇人十分不以为然道,嘴里说了来的话并不是大兴朝的官话,与那男人一样是另一种外族的语言,小孩则在院子里玩耍。男子走过来捏了把妇人的胸说:“最近仓海船队的行动十分古怪,我们发现好几艘船就停靠在附近的海面上,我担心岸上是不是出现什么变化,越早知道越能提前作好准备。”他们对这新近冒出来的仓海船队十分忌惮,自从交过一回手落败后,之后就一直避开了想要另寻办法对付仓海船队,这支船队里有不少东西让他们垂涎不已,船结实,船上的武器也非常犀利,船上的火药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