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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往里走吧?”“再等等。”宋沅回答。叮咛还在洞内,小九还未离开。又过了许久,终于有人折返回来,原来是郁竹声带着仆从回来了。他顾盼四望、神采飞扬,一见宋沅便高声笑着:“幸而不辱使命,她已平安;我们接着往里去吧。”十五只火把在他身后明明灭灭,少庄主陡然拧起眉。“你不是阿澧。”作者有话要说: 单机很寂寞呀。敲碗求泡泡。如果小天使们觉得故事尚可的话,也请替我安利一下,鞠致谢~☆、41狐惑(3)“你是谁!”随着这声斥问长剑出鞘,宋沅立即仗剑击出。郁竹声向后一跃躲开,十五只火把一晃灭了,他与他的从者隐没进采珠洞的黑暗里。“三公子!”“师叔!”司马康成与蝶音都是一惊,宋沅抬起胳膊示意他们不要前进。良久对面的火把又亮了,十六个郁竹声一起出现在众人面前。他们一道长声大笑,嘿嘿哈哈的声音立即充斥了整个洞宇。“师叔混在了这十六个里面。”蝶音紧紧握住她的长鞭,冷静地朝对面看着:“这十六个人里面只有一个是真,其余都是幻影。”少庄主点了点头。司马康成心中一动:“那这里面哪一个是真的?”郁竹声是王府公子,他务必要护其平安,若是不小心伤到真的,青邑王面前可不好交代。现在还问这种话,这是要欺瞒谁来?宋沅不由冷笑:“校尉若无法分辨,就在后面替我们打火把,不必再向前了!”他率先上前,十六个郁竹声一齐拔剑出鞘。蝶音随后长鞭甩动,风顿时在采珠洞中刮了起来。劲风鼓荡,吹得洞壁呜呜做响。火把的光扭曲跳跃,轰轰冲天燃烧,整个洞宇明如白昼。十六个郁竹声的脸也被照亮了。这十六张脸一样的茫然一样的呆滞,他们机械地仗剑而出,一齐朝宋沅攻来。锵!宋沅长剑在那十六柄上擦出一串火花,少庄主纵身一跃掠起在空中,抓住一个郁竹声的后颈朝外一推。司马康成持刀奔出,将那个郁竹声斩为两半。哗!墨点喷射出来,长风呼啸把它们都吹散了,并未让半点溅到司马身上。而紧接着昭武校尉也闯进阵中,与其中一个郁竹声捉对厮杀。少庄主看他一眼。很好。他想。司马总算没再保留,自己正好见他真实一面。而在另一处。独孤手持画笔,墨砚中水面一晃,一圈涟漪缓缓荡漾开来。“有一个幻影被破了。”画师平静地说。翎儿在一旁为他徐徐扑开白纸。他们都没触碰地面,一辆辇车把将他们平平托着。独孤还要再画,却停住了笔。“我已力竭。”他轻声叹息,眉目间满是萧索:“成败在此一举,你我的命数也将在今日落定。”女童眉间一跳,低声说着:“事成事败,翎儿都将誓死追随公子。”墨变是极耗费元气生命的术法,假借鬼神之力,本不该由人掌握。因此独孤看起来才这样孱弱。传缉令出现后二公子逼迫着他,他万般无奈才追到了珉丘。虽获得如意救翎儿醒来,但也从此行踪败露,想要如过去一样藏匿痕迹是很难了。采珠洞的洞口有进无出,若不能把对手尽数歼灭,他与翎儿都会落入宋沅和司马康成之手。翎儿声调凄切,孤独微微动容。他轻轻拉起翎儿的手,笑道:“现在就谈生死为时过早。走吧,我们先去看那女子。”采珠洞内,宋沅持剑看着眼前的一群郁竹声。他们的剑术虽都出自青邑王府,郁竹声的剑术却是由青邑王亲自传授。王府剑术的精妙在于剑阵,多人协作威力倍增,但对持剑人的剑术要求很高。一个墨影被破后,那十五个郁竹声立时组成剑阵,远远地与进洞的一行人对峙着。这剑阵除为歼灭敌手,也为阻挡;那十五个一起出洞的仆从怕是凶多吉少了。那么,小九去了哪里?“好!”宋沅面上显出厉色:“就让我来领教青邑王嫡传剑法!”他霎时冲上前去,司马康成急速说着“一姑娘,为我俩压阵!”也随之跃入阵中。两人的背迅速靠在一起,昭武校尉微微侧首:“少庄主,冷静。”宋沅阴沉着脸:“我很冷静。”“少庄主可知此阵破绽?”“我与他熟知对方剑术的破绽精髓。”宋沅将长剑横起:“剑阵的,我不知。”两人同时向外跃出,刀剑铿鸣,一波剑阵的进攻被击退了。他两又飞速首尾防备,司马康成再问:“那方才少庄主是怎么识破三公子幻影的?”“靠\'气’。”宋沅微微冷笑:“这是绿柳山庄秘术,即便告知校尉,校尉一时也学不会的——你我联手,我挑出他们,你为我击破,如何?”司马康成肩头一耸:“喏。”于是少庄主的身影掠了出去。他的动作很快,一个人影从阵法中被掷出来;司马横刀一挥,立扑,倒下的人化作墨点。接着少庄主又追上一个人影,持剑断其一臂,司马对它当头斩下,又是大蓬墨花溅出来。昭武校尉没对宋沅做辨别询问,他只是稳稳地在后面劈砍。剑为君子器,刀是武将锋。两人联手,没多时就将剑阵撕开一个大口子;随行兵丁一拥而上,将确定为幻影的屠戮至尽。终于只剩最后一个了,宋沅还剑入鞘、停了下来:“这一个,由我自来对付。”这就是真正的郁竹声了,青邑王府三公子,被围困于幻术之中。他的身上沾满墨点,神情茫然呆滞,却丝毫不影响出剑的迅捷。“不可先将三公子带出去么?”司马康成有些犹豫。此洞诡异,他担心郁竹声在此又生变故,更担心二人对峙会不小心伤到郁竹声。“若不先将幻术解除就带出去,他一见阳光就会发疯。”宋沅回答:“如果不能唤醒,就唯有把他击败才能解术。”“好。”司马康成点了点头:“少庄主小心。”他和蝶音后退几十步,领兵卒将两人团团围住。宋沅握剑望向郁竹声,热切而低沉地唤着:“阿澧,醒来。”你我本是兄弟,为何同室cao戈?剑术与棋艺,不都是我俩从小一块儿切磋的么?你可还记得绿柳山庄里我们经历的一切?醒来,我的兄弟。少庄主喉头振动,将话语灌入郁竹声心中。除他之外洞中人只闻呜呜的风响。郁竹声微微一愣,缓缓朝宋沅也看过来。“兄弟?”他机械而呆板地说:“你配和我谈兄弟么,你这个野种。”这话一出宋沅脸色剧变,蝶音也惊呼出声:“师叔!”徐徐将剑平举伸出,郁竹声的神色转为茫然:“可为什么她们都更喜欢你这个野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