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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呀!宋汀儿瞬间觉得母妃也不再爱她了。她躲在房中哭了又哭,连晚饭都不愿出来吃,直到掌灯时分眼睛还是通红的。那个人哪里就下流了?小郡主恨恨地想。若是父王母妃不从她,她就……她就这辈子都不要嫁人了!一直到深夜,宋汀儿才昏沉沉地和衣睡了,侍女们都被她赶了出去。残烛噼啪烧着,她做了很多乱梦。她梦到自己还是幼童,父王怀抱着她各处玩耍,她拍着手看着他练剑;随后梦境变了,那个持剑者变成宋沅,一个更年轻更意气飞扬的青邑王。他深情地凝望着她,温柔地叫她汀儿。小郡主一颗芳心不由乱撞,在被他牵住的瞬间羞涩地醒了过来。他真英俊……醒来后她的心仍砰砰跳着。少庄主满足了她对英雄侠客的全部想象,也符合她另一个隐秘的幻想。因此她对他念念不忘。若这梦永不醒来该多好……宋汀儿惆怅地想。她柔肠百转地翻了个身,心下黯然地正要再睡,忽然发现床前坐了个人。宋沅。竟然是宋沅在她闺房里。“来人——”她立时要叫,那个宋沅已一把捂住她嘴,同时一下把她的腰搂住了。她贴着他的身体,一颗心砰砰狂跳。他身上有一股非常好闻的草木香气,和着男子气息,宋汀儿觉得自己几乎要醉倒在他怀里了。不要叫。那个宋沅比着唇语说,轻轻把手松开在唇前嘘了一声,这才笑着说道:“你不希望我被侍卫逮走吧,汀儿?”他的语气神态与梦中所见全无差别,小郡主不觉又红了脸。她微微低下了头,期期艾艾呢喃:“你是怎么进来的,怎会来到这里?”“因为我记挂着你呀。”那个宋沅食指将她下巴微微一挑:“你不也一样想着我吗,汀儿?”他将手擦过她面颊,把她的脸温柔地捧了起来,目光也蓄了蜜般忧伤又多情:“我想你念你,夜不能寐……若是再见不到你我就要活不下去了……因此连夜赶来。”他边说边在她额上深情一吻,然后轻轻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你会责怪我不请自来么,汀儿?”“我不会的。”他温热的气息让宋汀儿不由自主地颤栗,毫不抗拒地任他把自己推倒在床榻上。他的身躯压了上来,她的外衣被他轻轻解开了。随即他又将手伸向她的后背,将抹胸的红绡系带轻轻拉开。宋汀儿知道有什么事即将要发生了,双手撑在他肩上,颤着声音说着:“宋沅,你可愿娶我么?三哥哥说,你必不肯的……”这是她最担心害怕的。她一腔柔情所付,万一他……万一他竟不肯呢?想到这个万一她的全身都要发抖了。那个宋沅的动作一顿,好看的唇角微微勾起来:“我怎会不肯呢,我的汀儿?”“难道我竟不愿做青邑王府郡马,而甘愿在那穷乡僻壤蹉跎一生?”那个宋沅舐舔着她的脖颈:“你呢,汀儿?你是否愿意做我妻子,把我从水火中拯救出来?”“我愿意,我愿意的!”宋汀儿声音发抖地说。她双手搂住那个宋沅的脖子,庄重说着:“我明日就告诉父王,让他为我们指婚。”她的语气天真又单纯,于是那个宋沅暧昧不明地笑了:“既如此,我们今夜就行夫妻之礼吧。”红绡彻底拉开了,残烛熄灭。房中只闻衣物窸窣和喘息低吟。而与此同时,真正的宋沅在悦来客栈王城分号中,突然觉得心中不安。他抬头望向空中残月。有什么要发生了呢?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提醒:这个会郡主的不是男主。是反派,反派,反派!男主没有精分!有史以来掉的最大数量的收真是让作者瞠目结舌哈哈哈☆、50对质月是红色的,弯弯地钉在天上。风中一股铁的气息,宋沅知道有什么东西到了。这是他在成长岁月中多次经历的。于是他轻轻一笑,携了他的长剑出了房门。院落清冷,所有人都还睡着。他无端地听到一声枭鸟的叫声,根本不需回头,剑光出鞘,立中。一个人影从墙上突出又跌下去。接着空中一阵弓弦响,无数羽箭纷纷,却被骤然刮起的劲风悉数卷了下来。“咱们换个地方如何?”少庄主朝屋顶冷笑:“这儿住的人太多了。不方便施展,也省得伤及无辜。”“不必。”顶上有人瓮声瓮气说着,扬手又是一箭,宋沅不得不翻身一跃向后躲开了。那是青邑王府燕雀弓,不可用寻常劲风击落。略迟疑间他被困住了,困于悦来客栈,各方出口均被锁住,紧接着又是一群人跳下来。“十三弓手俱出?”剑意带着一声冷笑:“好大的阵仗!”一时间不再有人说话了,客栈中只闻低沉的兵刃交接声。宋沅思量着还有一炷香时间就可结束战斗,没想到这完结来得比他估计地要早——夜色中一声咆哮,一只黑豹陡然从空中窜下来。它一口咬住一个行刺者,只一甩,那人颈子顿时断了。再举爪撕扑,黑豹把另一个扯成两段。压阵的燕雀弓手对它回身迎射,黑豹碎成墨点,可紧接着又有一只豹又夜色中跃了出来。豹的眼睛在暗夜中闪着碧莹莹的光。突如其来的猛兽让行刺的人不再恋战。又一声枭叫他们齐齐消失了,只留宋沅独自面对留在院中的七八具尸体。“多谢。”少庄主转过身说。“不必客气。”一幅白衣委地,独孤从屋檐暗影中走出来:“我不过帮你把时间提早一点——你可知他们是谁?”“青邑王府影卫。”“你护送他们的郡主回来,他们反派影卫来行刺你?”独孤难得地扬了扬眉毛:“这未免太过可笑。”宋沅沉默了片刻,才说:“这不是青邑王的指使。”“说得很勉强呀。他虽没有指使,可也并没有辖制对不对?”画师慢慢走过来:“少庄主,你在心中对青邑王,其实仍有一份期待吧?”“期待什么?”“期待他其实是你父亲。”独孤无声地笑了:“你看,你毕竟姓宋,你的剑法源他嫡传,而且你——”他指指自己的脸:“单凭这一点,谁都不是瞎的。”“哼。”夜色中,少庄主的声音顿时沉下来:“所以呢,你想对我说些什么?”“我想对你说,少庄主——你想要的,你得像虎像狼甚至像狗一样地去夺取!龟缩在绿柳山庄,凡事忍气吞声是没有用的。我们不像女人,可以靠眼泪度过一生。”画师掏出一幅卷轴,把它哗地抖开;立时有几道墨影从屋顶上跳下,咻的跃回到纸面上。白纸上渐渐出现几只小猫,悠然自得玩着球,谁也没想到那噬人的黑豹原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