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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脸带着一股清冷的气息,倒是展现出了别样的美。花月没再理他,爱看就让他看去,反正又不关她何事。秦丽儿一副惟恐天下不乱,在所有人都拿出自己的礼物后,秦丽儿看着花月笑道:“别人都拿出自己的礼物了,那月儿来参加姑姑的宴会,可否准备了什么礼物?既然是摄政王府的,想必是很特别的礼物了。”众人一听秦丽儿的话,顿时都看着花月,她们也很想知道花月准备的礼物,听说摄政王府里的奇珍异宝众多,据说比皇宫里的宝贝还多,她们倒是想看看花月要送什么礼物。花月嘴唇一勾,礼物她倒是准备了,定然是很特别的,只不过这太妃喜不喜欢她就不知道了。只见花月抬手,若然托着一个木盘走了上来,众人翘首以待。若然小心翼翼地走到大殿中间,心里忐忑不安,小姐居然送这东西给秦太妃,若然胆子小,她已经能想到秦太妃见到这东西后的面容了。若然掀开红布,众人的目光纷纷投来,包括秦太妃,才一眼秦太妃的面色剧变,抬手拿起手边的茶杯就扔了出去。秦太妃一副受惊的模样,怒吼道:“出去!把这东西给哀家扔出去!哀家永远都不要见到它。”众人都不明所以,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发簪,太妃怎会这般反映?只有沈犹怜皱了皱眉,抬眼看着花月,只见花月嘴角一勾,明显是知道这支发簪的故事,既然知道了还这般做,花月此举到底是什么意思?沈犹怜突然有些看不透花月了,花月为何要故意惹怒秦太妃,这样做对她到底有什么意义?花月知道沈犹怜看着自己,这帮人中恐怕只有沈犹怜知道这支簪子的故事了,花月确实是要刺激秦太妃,对付秦太妃这种女子,只有比她更狠才能够镇住,她要的就是这效果。经过这一次,想必秦太妃和这些小姐也不敢来惹她了,反正花月也不在乎得罪人,反正有花琰撑腰,怕谁呢?想到花琰,花月顿时有些不知名的情绪涌现,花月心里暗暗压住心绪,心里嘲讽了一下自己,她这是在干嘛,花琰本就是个陌生人,以后说不定也会站在对立面。花月暗暗想着,看来要布置好退路了。大殿之上秦太妃已经快晕了,激动万分,还对着空中摆手,好像是见到了什么不赶紧的东西搬,花月冷眼看着她,都是自己造的孽。这只簪子本来是一对,只不过另一只找不到了,它本来是宫中一个妃子的首饰,后来几经辗转到了摄政王府,再后来被花月看到,本来想随便寻个东西当礼物的,裴姑提醒到这支簪子的来历,目的是想让花月别选它的。簪子的主人原本是秦太妃,后来被秦太妃赠与另一位妃子,那个妃子当时并不得宠,但是却和秦太妃关系不错,后来借着秦太妃的关系接近了皇上,盛宠一时。过了不久那妃子便有了身孕,再后来她不知怎么的流了产,就受到了皇上的冷落,后半生都在冷宫里度过,据说那妃子得了疯病,死前还紧紧拽住这只簪子不放。秦太妃这般反映,看来此事定然和她脱不了关系,花月嘴角挂着冷笑,自己做的孽,怎么都逃不掉的。花月前世杀了这么多人,现在有时梦里还会出现那些人的身影,她知道这是自己的劫,终究是逃不过,这又何妨,欠的债终究是要还的,她等着那一天。第21章“姑姑,您这是怎么了。”秦丽儿被秦太妃紧紧握住手,第一次见到这个样子的秦太妃,她不由得有些害怕。秦丽儿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猛地转头瞪着花月,怒道:“你到底对姑姑做了什么,你竟敢如此放肆,这可是在宫里。”花月勾了勾嘴角,起身拿起那支簪子把玩道:“我可没对她做什么,不过是一支普通的簪子,她这般怕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该问问秦太妃到底做了什么!”秦丽儿眼神有些虚,以前的事情她多少听老人提起过,可那又怎么样,敢跟姑姑对着干的人就该死,想到这秦丽儿猛地抬头看向花月,怒道:“花月你竟敢以下犯上,来人!把这个冒犯太妃的人给我抓起来!”秦丽儿一下令便有几个侍卫从门外进来,朝花月走去,刚想要制住花月便被拓跋御挡下了。拓跋御对着秦丽儿怒道:“秦丽儿,你不要太过分,月儿的确什么都没做,在场的人都看到了,分明是秦太妃做了亏心事,才落得这般下场。”“你......你怎能这么说我。”秦丽儿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拓跋御,在皇上的圣旨还没下来之前她秦丽儿是二王爷的未婚妻,二王爷怎能这么对她。拓跋御此刻是后悔至极,以前他居然以为秦丽儿会是个贤良淑德的女子,当初还有娶秦丽儿的念头,当初真是他瞎了眼了,竟会看上了秦丽儿而错过了花月。秦丽儿气得发抖,却又无可奈何,看了一眼已经昏迷过去的秦太妃,秦丽儿心里委屈至极,现在就连唯一帮她的姑姑都这样了,难道她就活该被退婚吗?秦太妃身边的女官站了出来,看了一眼秦丽儿,示意她退下,秦丽儿不甘心的走了下来,去陪秦太妃了。秦太妃身边的女官冷冷地看着花月,对着众人道:“太妃身体不适,今日的寿宴到此结束,还请各位小姐们各自离散。”所有人都像在看笑话般,没想到堂堂一个太妃居然被一个小丫头片子弄得狼狈至此,当真是丢了脸面,估计明日这事便会传遍整个京城。韦如芙走在最前面,刚想踏出大殿,却被人拦住了,紧接着所有的门都被合上了,众人被锁在里面。这番变故众人都有些生怒,纷纷转身看着那女官,韦如芙第一个出声不屑道:“你这是何意?”“是啊!我可是尚书府的小姐,要是我们出了什么事你担待得起吗?”一个女子生气道。只见那女官面色不变,盯着花月道:“所有人都可以离开,除了花府的人。”此话一出花月立马朝女官方向看过去,此人穿着一身华服,看起来比普通的宫女地位高不少,而且这人走路极稳,一步一定,怕也是个练家子,武功尚且不知。花月看了一眼身边的人,若然手无缚鸡之力,拓跋御虽然一直帮她,可要真的涉及利益来,怕是会反过来给自己一刀,此人尚且归为不可信。自上次季老先生那件事,花月便有心查探了这身子,筋脉不通,体弱多病,当真不是习武的料子,连最简单的一招都要花费很大的力气,莫要说打斗了。花月暗暗观察身边,几个侍卫并不足以畏惧,面前这个女官看来不简单。在花月观察她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