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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手的好地方。她心底并不太怕出事,一是和小磊子说了暗中派三到四个人跟着,一见情况不对马上营救,二是她坚持认为在自己创造的世界总有主角光环,一时半会肯定死不了。待苏语报了这个地名后,客修神色微微一动,面上似是很陈恳道:“这地方稍微有点远,娘娘和皇上是否要乘马车过去?”半天往返显然不太切合实际,苏语点头允了,又极为贴心地补充道:“为了避免麻烦,不必再叫车夫,你来负责驾车就好。”所谓避免麻烦,自然又是给他创造好机会。苏语自觉对客修真是好得很,这要是再不下手还算什么合格内jian,她想着想着脸上笑意就开始收敛不住,弄得季谨言直看她。“遵命,那小的就去准备马车了。”看着客修暂时离开,季谨言略有些不快道:“怎么对他笑这么开心?”“想到自己就要被杀了,还有一点小激动呢!”苏语兴奋起来,习惯性地搓搓手,自己怕是全世界唯一一个盼着刺客赶紧动手杀自己的人了吧。兴奋过后她才发现季谨言语气不对,戏谑道:“怎么回事啊陛下,你这几天吃醋频率有点高啊?”季谨言别过脸去,装作冷静道:“没有。”“又多喜欢了我一点就直说,天天吃飞醋你也不嫌酸。”苏语最爱看季谨言这个样子,忍不住上手捏了捏他的脸,“来,给爷笑一个。”季谨言抓住苏语不停乱动的手,装作微怒道:“朕要治你大不敬之罪。”“那大不敬的次数可多了去了,数罪并罚,皇上给臣妾一个亲亲吧。”苏语不要脸地凑过去闭上眼,满脸都是期待。日常索吻(1/1)达成。季谨言耳尖,听着远处脚步有脚步声,低声道:“别闹了,他来了。”日常索吻被拒绝(1/1)也达成。客修规矩地行了个礼:“小的准备好了,皇上娘娘请跟小的来。”苏语在心里骂了几句客修,看在他马上就要领便当下线的份上强行压下怒气,对着他露出一个职业假笑。苏语定的近郊竹林说起来也不算远,在现代若是有地铁,不过几十分钟也就能到了,不过既然来到了这落后的世界中,只能接受这儿的设定。不知是不是客修驾车能力的问题,苏语被马车颠得有点头晕,她一手按了按太阳xue,对季谨言无端发作道:“都是你的错!”没等一脸懵逼的季谨言回过神来,她又道:“当时搭建世界的时候你怎么不多出点力,凭你的大脑,搭建一个未来世界很难吗?就是那种科幻片里常见的,瞬间传输嗖嗖嗖。”被无辜甩了锅的季谨言倒没生气,笑了一下后伸手帮她揉起了太阳xue,道:“可能是因为你太厉害了,你看这个世界就知道了,大多数设定应该都出自你的脑内?。”无理取闹被反驳的苏语却愣了愣,突然间想起孙道士的话。世界是她搭的,季谨言的命数是和她有关的,劫也是她负责渡的。虽说她已经确定了季谨言是真实世界的人,但到底心里还是有一丝存疑。明明是两个人的电影,为什么季谨言不能有姓名。这种不安只让她慌张了一秒,下一瞬间马车就狠狠颠簸了一下,苏语一头栽进季谨言怀抱里。“怎么回事?”季谨言抱紧了苏语,生怕她磕到哪儿,语气也不由得加重两分。客修的声音从帘外传来:“皇上恕罪,这马似乎今日状态不佳,走不动了。小的这就去给换了。”苏语猛然惊觉不对,下意识拽住了季谨言的衣袖,抬头紧张看他,季谨言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把苏语牢牢锁在自己怀里,依旧沉声道:“那你去吧。”他留神听着外面动静,客修从马车上一跃而下,脚步声逐渐远去,仿佛真的远去了一般。两人连大气也不敢出,等了许久后才略略松了一口气,仍是不敢交谈。苏语刚想给季谨言打手势来传递消息,却感觉耳畔一阵阴风吹过,一晃神间,季谨言就压着她趴下,两个人在不算宽敞的马车内打了个滚儿,撞得头疼。苏语下意识揉了揉脑袋,抬头只见一把滴着血的长剑从窗口穿过。好险!苏语被下毒,被绑架,被丢到海里,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还算勉强能够沉得住气,只不过季谨言却被惊出一身冷汗,颤着声音试探着问道:“客修?”“小的在。”那窗口长剑被一把抽回,却听不见外面人的脚步,季谨言把苏语紧紧圈在怀里,继续道:“你别乱来,你要什么,朕给你就是了。”两人只听得外面沉默良久,发出了一声嘲讽般的轻笑。“我不乱来?由着你们日日派人监视我的行踪吗?”他似乎并不心急,换了自称,慢条斯理道,“你们出行次次派人在后面尾随,难道以为我不知道吗?”苏语瞪大了瞳孔,脑中闪过那把滴血长剑,给季谨言做了个口型问道:你受伤了?季谨言摇摇头,苏语心下猛地一凉。难怪这么久还没人来救他们,那剑上的血,八成是其他禁卫军的。客修继续慢悠悠地说着话:“我也不知道怎么被你们看出来的,我还觉得我隐瞒的挺好的。我倒是很想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现我不对劲的?”他似乎不想这么快就动手,还想和他们俩话个家常,只是在这种环境,却怎么听怎么骇人。苏语咬着牙,从腰间抽出随身带着的匕首,秉着她的地盘她做主的想法,欲冲出去和他拼了,季谨言马上意识到了她想做什么,加大力度禁锢住她,却见车前帘子被挑起,客修蹲在马车踏板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趴在地上的他们。他从牙缝中挤出字字冰凉尖锐:“你刚刚问我想要什么,我现在告诉你,我想要你这个狗皇帝的命。”言罢,客修又是极为轻蔑地笑了笑道:“只是……这似乎也太便宜你了。”他说着将剑抵住苏语的喉咙,语气阴冷道:“我要让你先尝尝失去最爱的人的痛苦。”苏语只见眼前银光一闪,下一秒——客修倒地。“关键时刻,没了我还是不行啊。”苏语听着这女声实在耳熟,直至那姑娘笑意吟吟走到眼前,她才反应过来:“知晓?”“是我。”谢知晓略一颔首,又见客修被两位黑衣人按在地上不断挣扎,吩咐道,“把他绑好了,别让他死了。”叮嘱完后她才转头看向马车里受了惊的两人,迟疑了一下还是先给皇帝行了礼:“臣妾救驾来迟,还请皇上责罚臣妾。”季谨言扶着苏语起身,摆了摆手道:“不必和我客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