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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哥儿还没成亲呢,还有阿淼,再有几年也就长大成人了,您还得等着喝孙媳妇的茶呢!”孟老太太叹了口气,不无幽默的道,“所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老婆子只能尽力活,老天什么时候收走,全看天意了。”语罢却又话锋一转,同她道,“方才郑氏的话,虽然是胡言乱语,但,确实有几分道理,这皇家可不比旁人,以你现如今的身份,得赶紧生个儿子才稳妥。”玲珑一顿,面上浮现出些许尴尬,“我才刚生完满满……”孟老太太道,“我如此说,不是逼你现在就生,只是给你提个醒,我也不是不喜欢满满,知识啊,这身在皇家,母凭子贵子凭母贵,历来都是这个道理,你身为皇家的女人,不得不考虑。”顿了顿,又道,“现如今太子身边还只有你一人,往后可就不一定了,要知道身在皇家,这正妻的位子,都没有儿子稳妥啊。”这话当然有些煞风景,但玲珑也知道老太太是一片苦心,不欲再与其争辩,只点了点头,道,“晓得了,我自会记在心上,您放心吧。”孟老太太也点了点头。话到此,忽听门外丫鬟通报,“太子妃,老夫人,前院里派人来传话,说时间差不多,殿下该起驾回宫了,请太子妃同小郡主移步呢。”这就是入宫的麻烦之处,一举一动都有人看着,不可任意妄为,他们回来省亲,几时出门,及时回宫都要按照章程来,否则便恐遭受言官指责了。玲珑略有遗憾,同祖母道,“我先回去了,往后出来不方便,您若想我了,叫人传个话给我,我派人来接您。”孟老太太笑的欣慰,连连点头道好,并将她亲自送出了门去。与孟家众人好一番道别过后,玲珑便带着女儿登上马车,与夫君一道,往宫中行去。满满先前玩的兴奋,一上车便睡着了,玲珑将她交给乳母,自己同慕容啸说话。他身上散出些许酒味,是蟒袍的熏香所掩盖不了的,她细细打量一遍,眼见他面色微微有些红,便问道,“今晌午喝了许多吗?连衣裳上都有酒味了。”“是吗?”他一顿,抬臂闻了闻袖间,满不在乎的道,“没有许多,不过几杯而已。”复又对她笑道,“毕竟是你伯父兄弟,他们款待,我怎能不领情?”马车里备着热茶,玲珑伸手为他倒了一杯,递到他手上,笑道,“我可没埋怨你的意思,只是待会回了宫,一定记得换衣裳,免得叫那些长史们看见,又来烦你。”他接过茶杯,喝了一口,懒洋洋的道了声好,忽的想起一事,便问道,“方才宴间,听见外头有些嘈杂,可是出了什么事?”玲珑一顿,心道这个该死的孟津还是扰到他了,虽说有碍自己的颜面,但思及当时孟家都有侍卫驻守,根本瞒不过他,便如实道,“是我那个不成器的三叔上门来闹事,以我的身世来要挟,要我许个官位给他做,不过没关系,我已经叫人把他看管起来了,今后不得再出来胡言乱语了。”慕容啸哦了一声,“用不用我来?”玲珑忙摇头,“不了,我大伯该有办法的,毕竟还要顾及祖母的面子,要你出手,不若自家解决的好。”见她说得也有道理,慕容啸便没再多言,转而又问道,“方才出来前你同你祖母在说什么呢?”她闻言瞥眼过来,“打听那么清楚干什么?”眼见他微微皱眉,又咳了咳,道,“没什么,我祖母担心我日后会地位不保,叫我赶紧给你生儿子。”听清她说的什么,慕容啸险些一口茶给喷出来,诧异道,“地位不保?她老人家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玲珑有心逗他,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那谁知道呢,有道是人心易变,毕竟,一辈子这么长呢……”话未说完,忽听“啪”的一声响,直将她惊得一跳,挪眼看去,原来是他将茶盏搁在了桌上。他闲话不说,只错牙一笑,道,“我觉得你祖母的话很好,赶紧再造个儿子才是要事,省的你一天胡想八想的。”语毕就扑了上去。可怜玲珑,尚来不及挣扎,便又成了某人的盘中美味……~~眼看着盛夏即将过去,京城初现凉意的时候,前往辽东追讨逆贼的大军传来了好消息,慕容挚被逼到山穷水尽,挥剑自刎,其余党,也被尽数剿灭。消息传到之时,宫中正忙活着为小郡主筹办百日礼,一时间更是喜气盈盈。而热热闹闹的百日礼过后,又有一个重磅消息传出,皇帝以身体不适为由,宣告退位,将皇位传与太子慕容啸。皇帝先前还在封地时便已经是半残之躯,坐在轮椅上登的基,全天下都知,他的身体确实难以承受国事负荷,因此有此一举,也早在众人意料之中,满朝文武,并无反对之声。然而就在新帝即将举行登基大典之前,拟定诏书之时,却出了一点插曲。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各位小仙女,今天有事所以很短小,明天争取补上哈,么么哒,小红包伺候~~第119章自打昔日越军进京,越王爷登基,朝中形式基本可以分为两派。其中大部,都是早先还在越王府时,便跟随越王的人,越王登基之后,也随之得到封赏。他们跟随越王父子,一路从江南进京,忠心自不必说。还有一小部分,是从前慕容倾当政时就在朝中的旧臣,先前辽王慕容挚伪造遗诏篡位,为了掩盖罪行,一直未动他们。这些老臣们大都年事已高,掌管礼部,太常寺等闲散职务,因此,越王登基之后,也没有动他们。原本一直相安无事,可就在商讨新帝继位的各项礼仪时,却出了些问题。有新帝,自然要有新后,不用说,慕容啸自然是要立玲珑为后,然而就在拟定诏书之时,却有礼部老臣忽然跳了出来,以玲珑出身低微,且做过商女为由阻拦,甚至劝谏他另立他人。“荒唐!”慕容啸一声呵斥,当即将那奏折扔落在地,怒道,“她是朕的发妻,朕身边只有她一个女人,不立她,又要立谁?”父皇已经搬离乾清宫,到谐春园休养去了,主持国事的早已换成了慕容啸,大臣们皆都已经改了口,尊称他为陛下,他自然该改口,自称为朕。料理国事已是轻车熟路,然而今日,新帝却是头一次尝到这班老臣们的难缠。尽管他已厉声皱眉,明显起了怒气,但那谏言的老臣却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依然梗着脖子道,“皇后乃一国之母,母仪天下,令万民敬仰,自本朝开国,历代皇后,皆是名门闺秀,陛下若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