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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夭夭很痛快的摇头,“我不会跟一个一直把我当做猎物的人在一起,就算当朋友也不行。”她眼里容不得沙子,恩怨分的很分明。余额又低头,用拇指按了按额头,然后起身,态度很认真,一字一顿的开口:“我不同意,你再考虑考虑,我给你时间。”陶夭夭:“……”憋着一口气说:“没有什么可考虑的,再考虑也是这个结果,当初你算计我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会有今天。”“我不是小猫小姑,也不是玩偶,没有心肝,谁假意对我好,我就要对人家摇摇尾巴,一想到这么多的欺骗,我根本无法面对。”余额终于恼了,冷冷的看着她,声音也提高了几度,“这话能明天再说吗?”“就当我求你了。”陶夭夭吓得一哆嗦,果然闭上嘴不说话了。她可怕余额会突然跟她动手,她打又打不过,还不是白挨。还是让他一个人冷静冷静吧。陶夭夭回了陶家,余额送她到楼下,陶夭夭几次提出来不用送了,可余额还是坚持到了楼底下。最后在陶夭夭要进楼梯的时候拉住她的手腕。他强硬的抱她抱进怀里,捧着她的脸,额头贴着额头,哑着嗓子问她:“我错了,能不能给我个机会?”“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骗你。”陶夭夭咬着嘴唇不说话,泪珠吧嗒吧嗒的往下落。最后余额叹了口气,非常不甘心的松开了他。陶夭夭进屋的时候,陶mama还没睡,正坐在客厅等着她。一看到她就紧张的问:“夭夭,你们两个是不是吵架了?”否则陶夭夭也不会带着孩子回来住。陶夭夭不想跟陶mama说太多,况且三两句也解释不清楚,含糊道:“没什么,妈你快睡去吧,我也去睡了。”陶mama看着陶夭夭的背影叹了口气,“当初就不同意你们在一起,阿沉多好,唉!”陶夭夭关上门之后,连装出来的平静都没有了。她也知道南宫沉比余额好,至少不会把她玩弄在鼓掌之中。可好有什么用,再好也改变不了他人渣的本性。第二天,陶夭夭以为余额会回来找她呢,结果一连三天都没看见他的人影,才算彻底放下了一颗提着的心。看来他是彻底接受了这个事实,只要等着他彻底想清楚把离婚证办了一切就万事大吉了。第四天的时候,陶夭夭正哄着余音做游戏,突然看到了余额打过来了电话。陶夭夭犹豫了一下,接了电话。没准是般办离婚手续呢?余额的声音淡淡的,带着些请求的意味:“夭夭。”陶夭夭紧紧的握着手机,静静的听着他讲话。余额清了下嗓子,“是这样,我同意你提的一切要求,不过我想带你回一趟老宅,毕竟如果离婚了,我妈会很长时间见不到音音……”他说到这的时候,声音有些哽咽,似乎很难过,沉默了很久才再次说下去,“我想跟音音再吃最后一顿团圆饭。”他怕陶夭夭不同意,还特意强调,“音音我一直当她是亲生女儿,这次分开,以后……”余额后边的话没说完,实在是说不下去了。陶夭夭:“……”虽然她不想见余额,但是想到这毕竟是最后一次团聚,也算是告别吧。毕竟余音那么喜欢余额。刚才还眼巴巴的问她,爸爸呢?爸爸呢?爸爸怎么不来看我。陶夭夭看着小孩子那么澄明的眼神除了心酸之外竟然无言以对。想到这,陶夭夭同意了余额的请求。大概半个小时后,余额就来到了陶家楼下,陶夭夭抱着余音跟余额一起回了余家老宅。这顿饭吃的很不自在,陶夭夭只是意思一下,不给大家难看,主要是带着余音跟大家告个别。本来也是好心,可她完全低估了余额的狠心。晚饭后,余额把她带进了书房,亲自给她倒了茶水。陶夭夭言语间透着无尽的陌生,“不用,我不喝。”这个时候余音正在客厅跟程姨他们玩耍。余额动作僵了一下,然后看着她,清清淡淡的笑了。这么怪异的笑,陶夭夭只觉得毛骨悚然,往后退了退。余额收起笑容,用特别认真地语气问她:“真考虑好了?”陶夭夭咬着下唇点头,“没有必要考虑。”余额冷笑了一下,反问她:“是不是早就等着这一天了?早就想找个借口离开了?”陶夭夭摇头否认,“我没有。”余额摆了下手,示意她不要说话,“夭夭,这么多年,我哄着你,供着你,捧着你,只是因为真的把你当成我的女人……”陶夭夭急忙辩解,“我不是。”余额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陶夭夭不想在这个时候惹他,立刻闭上了嘴。余额继续说:“所以,我可以容忍你的一切,并且乐此不彼,可现在你要跟我划清界限……”余额放下水壶,整个身体往后靠去,双腿叠起,整个人的气势陡增。就那么目光沉沉的看着陶夭夭,“可以,我完全同意。”陶夭夭刚要松一口气,只听余额又说:“你可以走,但是音音,必须留下。”陶夭夭一下没反应过来,都被气笑了,“你说什么?她是我的女儿。”余额扯了下嘴角,“是吗?可她名义上也是我的女儿,她可是我们婚后出生的,对此,你没什么异议吧?”陶夭夭木的说不出话来,好半晌才吭哧着开口,“可她是……是……我和……”她不想在这个时候把南宫沉扯进来,更不想提孩子的身世,可余额咄咄逼人的样子,迫使她不得不说出口。结果余额根本没给她机会就打断了她,“对了,我提醒你一句,亲子鉴定才出没几天,小家伙流着余家的血,这个你没意见吧?”☆、第46章陶夭夭对于余额所说的余音流着余家的血液这件事竟然无言以对。这会被余额反驳的早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可,可,可是,我们都没,”发生关系,“孩子怎么能是余家的呢?”“一定是鉴定出错了。”余额唇角弯起,露出一个嘲讽似得笑容,“南宫沉欠我们余家这笔血债是一定要讨的,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