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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怡当时伤人后,车里黑匣子和附近监控的视频全部被清理过了,不可能留下证据,除非...李丽琴挂了电话追出去,她扯着尖锐的嗓音喊了一声‘江津’,江津立在黑色商务车边,眉眼被夜风吹出几分冷漠。“江怡如果被关进去,对你也没有好处!”“她在外面也没做几件像人样的事,这次她敢伤人,下次就敢杀人,我这是为她好。”“她可是你meimei!辛家死了残了又怎么样?”江津因为那个名字,呼吸陡然一紧,他所有的情绪都被她牵拉着,稍有不注意,就会引他方寸大乱。“如果血浓于水,那我或许应该将陶叶然敲锣打鼓的接回来,然后分江怡和你的一半股份给他才对。”血缘是天生的,但是亲近与否却是相处的。他们除了都是拴在江氏集团这根绳上的蚂蚱以外,没有任何多余牵扯。辛家应该是上世纪巫女的残党,她就应该被光明的教徒绑上十字架烧死才对。***董璐在晚上十点收到辛家要来的信息的时候确认了三四次她没发错。辛家搓了搓冻得发抖的手臂,坚定的告诉董璐她没有听错,她就是要深更半夜去找她。董璐:“那你到哪儿了?”“快到你们小区门口了,不过我很久没去你家了,不太记得怎么走了,你下来接我一下。”董璐不情不愿的起床,“这个时间你该去夜会情郎,来找我干什么?”“我旅游之前寄到你家的两个行李箱还在吧?”“在次卧放着,我没打开过。”“我不是来会你的,我是来会它们的。”董璐走到了门边,她踩扁了帆布鞋的鞋跟,毫不在意的圾着鞋往外走,“你可以明天早上再来,今晚来干什么?”“一会儿告诉你,总之你快点来接我就行了。”董璐到小区门口的时候,辛家已经到了,她抖腿呼手,一张粉白的脸蛋在寒风里被吹出了苍米色调。她提着裙摆跑到董璐身边,跟她并肩往里走。“说吧,深更半夜一定要来的原因。”“李锦情况有好转,你知道吧?”董璐表情微松缓一些,“我今天听医生说过了。”“他情况好些,但是住院费不够了,我说要想办法给他凑凑。”董璐狐疑的看着她,“你凑住院费来我这干什么?我这房子是我妈的名字。”“......”辛家翻了个白眼,“谁贪你房子,是我的那两个行李箱。”当时她跟江津断的时候带了两箱的奢侈品走,这些奢侈品卖二手也能值不少钱。如果所有的都能处理掉,那短时间内李锦的住院费应该就不用担心了。董璐:“都是二手货了,还有谁会要...”但是董璐很快就打脸了,辛家也没做什么,只是拍了照片,把那些奢侈品挂上网。这些商品在短时间就多笔交易成功,一天下来,它们用实力向董璐证明了自己的价值,成功打脸被贫穷限制了想象力的董璐。差不多花了两天时间,辛家把所有的奢侈品都低价出手了,换成了粉花花的人民币。她和董璐把钱带去医院,董璐负责缴费,辛家则趴在李锦病床边睡着了。等董璐回来一直叫不醒她才发现她感冒发烧了,而且伤口也有感染的迹象,现在手头宽裕的董璐立马决定也给辛家办个住院。辛家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又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了病床上,她下床,提着输液瓶上楼去看李锦的情况,而这时候,做完身体检查的李锦则已经成功脱离了危险状态转到普通病房。董璐为了照顾两个病号方便,直接要求要把两个人安排在一间病房。董璐进病房没看见辛家,她猜辛家应该是回去找李锦了,她看了眼没被辛家拿走的手机,挂了电话,拜托护士帮忙把移动病床上的李锦移动到病房的病床上,自己则拿着两个手机上楼去找辛家。董璐刚下电梯,辛家的手机就响了,是个陌生的号码。“喂?”“请问是病房302患者的手机吗?”“是的,我拿着她手机走了,等会儿就回来...”董璐还没说完,对面就直接掐了她的电话。董璐莫名其妙看了眼手机,撇了撇嘴,“护士综合征啊...有病。”电梯发出嘀的一声,董璐到了重症监护室一层,而同一时间,嘀的一声,302的心电图检测仪拉扯出了让人心惊的一条横直线。第104章董璐找到辛家的时候,她正一脸懵的看着空荡荡的床铺发呆。空荡荡的病号服挂在她躯干上,她单手举着瓶子,手指节泛着莹润的白光。董璐好心情的走过去拍了下她肩膀,辛家回头对上董璐的眼,轻挑眉梢:“李锦呢?”“早上有检查你忘了?”辛家侧了侧头,五官微恍:“哦,还没做完?”“做完了,不过医生说他的情况已经稳定了,所以可以移去普通病房。”董璐踮脚帮她举着输液瓶,拉着她进了电梯,“我把李锦和你安排在一间病房了,这样我们轮班照顾起来也容易些。”董璐事无巨细的安排了个全,她眼底有浅浅的喜悦,因为生活里所有的一切都回到了正轨上。电梯门打开,护士刺耳的声音穿透薄如蚕翼的空气在两人耳边炸响。“快通知李锦家属,病危通知书需要有人签字。”不是说好了生活或早或迟总会朝好的方向前进吗?董璐松开手里的输液瓶,轰的一下冲出去。瓶身碰地而碎,拽拉辛家手背上的针头,辛家抿住涌出来的血,没心情管满地狼藉跟着董璐跑出去。辛家和董璐来迟了一步,李锦已经被推进了手术室。董璐眼角神经质的抽搐了几下:“我...我刚才上去的时候医生还跟我说他情况在好转,为什么就这么几分钟就病危啊,为什么啊。”护士:“患者本来就因为创伤有急性肾衰和肺水肿并发症,肺动脉主干或大分支梗塞都会表现出心衰的症状,现在医生正在极力抢救,你们有谁是他亲属吗?”董璐:“我,我是他女朋友。”医院常兵荒马乱,也轻易能够找回秩序井然,董璐签了字,两人并排坐在手术室外的椅子上。辛家翘着腿,手背淤青一片和精致的脚踝形成对比,她目光落在虚空,“什么时候开始的?”“一直都是。”“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为什么你会一到法定年龄就结婚,不过我直接问像是怂恿你们不结婚一样,所以我一次都没跟你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