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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里的意思,南下之后是要为当今陛下肃清蛀虫的,然后也果然如宝玉所料想的,江苏的盐场、官场,已经震动了好几次,想必如今江苏等地的官场大约是风气一振、上下一新了,这时候苏北郡王去了苏北,很容易就能站稳脚跟。追随苏北郡王,是挑战,也是机遇。十六皇子眼见宝玉其实并没有反感自己的提议,顿时来了劲儿:“我想过啦,你那个凌波微步的步法不是很玄妙吗?要么把它献给我父皇,教军中将士们练习,日后个个都是高手,战场杀敌、攻无不克!然后你献了功法,也有功劳呀,赐个出身不为过吧?”宝玉叹了一口气:“我的十六爷,您学了多久了?”“两年。”“如今学有所成没有?”“还……差一点火候。”“嗯哼?”“还差一点火候入门……”“你看吧,这步法,入门太难,叫将士们学这个,着实是做无用功了。”宝玉对凌波微步做了个总结。十六皇子挠头:“这可怎么办,我还同父皇卖了个关子,说你有好东西献上……”【这个方才觉得他长大成熟了就露馅的低情商青年!】“您觉得……非我不可?”宝玉严肃脸。“是。”十六皇子同样严肃脸。“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带我走?”“是。”“为什么?”“我信你。”“好,再给我几天时间。月底,我有好东西献上。”“真?”十六皇子眼睛都瞪大了。“真。”…………………………送走苏北郡王,贾政把宝玉叫去书房谈了好一通话,大概意思就是苏北郡王看重你,你就去吧,家里不用你牵挂,好好做事吧!宝玉干咳一声:“老爷,其实长史一事,殿下只是这么一提,成与不成,还得看陛下的态度。”贾政恍然:对啊,和苏北郡王相处多了,只知道他言出必行,忘记了这长史一事毕竟和造房子不一样啊……“殿下说了,陛下那边他会去说服,但是要儿子还是做一点能拿出手的东西来,也好师出有名。”宝玉慢条斯理地和贾政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贾政便不再用对其余儿子那样的态度对宝玉了,反而平和客气的很,也能听进去宝玉的话了。于是便宜爹问:“你要做什么?”不会是咱们府里的方子吧?我能同意、老祖宗能同意,你大伯那家子也不会同意的。宝玉完全理解了贾政的意思,给他细细讲了马德保半球启发下做出的爆米花机。“就那玩意儿?”贾政是不信,这样的小道能叫儿子得封赏,不过也不得不承认爆米花挺好吃的。“自然不是。父亲,我有这样一个想法……”………………………………贾政父子亲切友好地会谈之时,贾母的院子里也是叽叽喳喳的。她俩儿媳妇邢氏和王氏都是好奇呢,宝玉真的要当官了?贾母听得脑仁疼,又是为宝玉“是金子总会发光”而感到欣慰,又是觉得此事有难度怕是没这么容易成,于是叮嘱家里人:“嘴巴都闭起来,不要瞎嚷嚷,这事儿还没个准,说出去了,给家里招祸事!”主要针对的就是王氏,叫她不要太得意。邢氏想着:就是说,宝玉才几岁,连个生员都不是,哪里就能做王府长史了。遂两人都只憋着不敢说。第65章次日,因东边宁府中花园内梅花盛开,贾珍之妻尤氏乃治酒,请贾母,邢夫人,王夫人等赏花。是日先携了贾蓉之妻秦氏,二人来面请。秦氏此女,说起来倒是和东宫太子侧妃秦氏是族亲,虽然关系有些远了,论起来,也要叫秦侧妃一声姑姑,也不知道珍大爷是哪里来的面子,将庶子与这样的人家做亲。贾母携三春、黛玉、宝玉去了东府,果然见梅花正好,那尤氏叫人在梅花林中的亭子周围围起了蜀锦,中间放着炭盆子,打起帘子走进去便是暖烘烘的。宝玉一见东府奢靡犹胜荣国府,竟用上好的蜀锦做帷幔,在心里头默默地叹了一口气,可是作为晚辈,又是荣国府的小辈,对于宁国府的事儿也没什么好说的。饮罢梅花酒,宝玉忽然觉得有些困乏——不应该啊,今儿虽然没吃解酒药,但是也不至于这么几口甜酒就把自己吃醉了。眼见亭子内大家都是面颊绯红的,宝玉快步撩开帷幔:“憋闷得慌,透透气吧。”贾母也点头称是:“太暖和了,竟然觉得困顿,还是敞开一会儿子吧。”黛玉咳嗽两声,贾母连连她问是不是不舒服。于是黛玉细声细气地说:“虽上好的银霜炭无烟,但是起了炭盆子,玉儿就会咳喘,并无大碍的。”秦氏有些尴尬,这法子是她想出来的,现在却……赏玩过了梅花,荣国府女眷们又家去了,贾母对宝玉说:“怎么竟如此脸红?快去躺下解解酒。”宝玉只说不妨事,多喝些水冲开酒意就好了。老祖宗摇摇头:“什么歪理!珍珠,扶宝玉去后头歪一下。”“哪里就需要扶了,方才东府回来不都是好好儿的么。”贾母瞪眼:“那是坐马车的。你现在要吹冷风回自己院子,我第一个不答应。”实在是拗不过要发脾气的老太太,遂宝玉与众人告了个罪,先去贾母的厢房歪一会儿。进了厢房,被褥什么的早就由珍珠铺好了,宝玉躺下之后,凭意念取了解酒药并服下。然而却还是一个劲儿犯困,他将六脉神剑剑气口诀念了数十遍,又引导那丝丝缕缕的剑气在经脉中流转,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是迷迷糊糊睡过去了。方一睡着,就开始做梦,竟然是现代社会第一世第二世的自己,仿佛被人按下的快进,将自己那并不算成功的两辈子瞧了一遍,宝玉就知道,这个梦有些说头了。于是点开位面交易平台,取出微冲一把,小步小步往前走,忽听山后有人作歌。宝玉听了是女子的声音,也不敢掉以轻心,半弓着身子对着歌声的方向开口:“是谁?”许是被唐突惊扰了,歌声未息,山后走出一个人来,是个大美女。宝玉见是一个美女,更加警觉,须知酒是穿肠□□、色是刮骨利刀,于是保持着警惕的姿势问道:“不知来者是谁,竟花如此功夫引我来这里?”那女子皱眉一甩袖子,颇为有架势地说:“吾居离恨天之上,灌愁海之中,乃放春山遣香洞太虚幻境警幻仙姑是也:司人间之风情月债,掌尘世之女怨男痴。因近来风流冤孽,缠绵于此处,是以前来访察机会,布散相思。今忽与尔相逢,亦非偶然。此离吾境不远,别无他物,仅有自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