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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章学容说着,便穿着衣服朝她跑过来,这人一脸嫌弃,故作夸张。“还不是因为你以前太让人讨厌了,我才会那么讨厌你。”章学恩逞能,不肯承认那些年自己的胡作非为,把责任全都怪到章学容头上,偏偏那人还受之雀跃。“对对,都是我不好,是我鸠占鹊巢,你大人大量,对吧。”章学容把窗户关上,吹了一上午的风,脸还有些冷,如今已是秋天,风大,而且干燥,a市这个季节,难得的秋高气爽,只是很多人都会犯咳嗽,约莫着是空气的原因。“从来没发现你这么贫,那是自然了,鸠占鹊巢,你连我的心上人都占了,可惜,却没给他一个好结局,陈少铎啊,当初就是瞎了眼,你瞧瞧,现在把自己弄得这么可怜,我都有些于心不忍。”章学恩话音刚落,门口闪过一个幽灵似的人物,不是那桑榆还能有谁,他面上幽怨,应该知道陈少铎跟章学恩的往事,所以更加在意。“学恩,刚才我是听错了吗,怎么一个扎耳朵的名字钻了出来。”“听错了听错了,你赶紧去忙,桑榆,别偷听我们讲话。”章学恩有些脸红,虽然现在对陈少铎少了那一份悸动,可毕竟是青春流淌过的浓墨重彩,就算今天,也会让自己有些不一样的感觉。这跟爱情无关,只是一种类似于熟悉与暧昧之间流动的情愫罢了。章学程因为公司有事,临时出去,这样便要章学容一会儿自己去舞会,她自己多带了些东西,都装在包里,以防有什么不时之需。只是她没想到,孙梦然竟然开了车过来接她,就连章学恩,都是一脸诧异,这未免有些太过热情,何况今天孙梦然的主场,主人都离开了,这是何等的殊荣。这样看来,她是走出了关于耿思远的阴霾,脱胎换骨,整个人散发出一种与众不同的骄傲感觉。孙母在舞会签到处等着每一个来的人,春光满面,跟前些日子的低迷完全不一样,说话也有底气很多。章学容被拉着去喷绘那里签上名字,颇有些不自在,觉得自己有些像被人当做了提线木偶,签完字,她便找了理由,自己靠着窗子去等章学程。“你来这么早做什么?”回头,却见孙梦然带了陈少铎过来,那人说的十分正式,翩翩少年,无与伦比。他牙齿很白,笑起来的梨涡还是那样好看。章学容让自己不去乱看,“我没想到会这么早啊,邀请函上面的时间不就是这个时候吗,难道大家都习惯晚来?”她压低声音,准确记着上面的时间,明明快要开始了,可是宴会厅里人还不多,除了她跟陈少铎,稀稀拉拉还有五个,都是a市的精英,似乎还有富一代,能力很强,在a市每行每业都能扎的下脚。“你记错了吧,时间还早呢,人还没老,怎么记性就不好了。”陈少铎匪夷所思的看着她,两人没说几句,便看见韩静和耿思琪相继来到身边,韩静穿的白色礼服,里的包是今年时装周最新款的,别问章学容是怎么知道的,整天跟着学恩耳濡目染,厮混了数日,不自觉就能对号入座了。“少铎,学容,你们怎么来这么早?”她的声音很甜美,听上去就像鸟儿在唱歌,只是这只看起来漂亮无害的鸟,让章学容多少有些不自在,她握紧里的包,想着,一会儿如果这个人敢有所动作,一定不能轻饶了。“韩静,离我们远点。”陈少铎说话好不客气,脸上也干脆利落写着闲人勿扰。郑凤音出门之前嘱咐他要好好对待每个人,顺便结交一下可靠地朋友,毕竟风华现在他也在打理,人脉必不可少。可是对于韩静这种人,他实在是疲于应对,唯一想做的就是,直接明白的踹开,省的说出什么让自己恶心的话来,还要装腔作势,故弄玄虚。他眼里的关系很纯粹,好就是好的,不喜欢的,永远不会去花时间了解,这种性格,其实很不适合用在商场之,没有长久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少铎,你干嘛啊。”韩静一脸的娇滴滴,转过头来对着章学容卖弄可怜,她跟着陈少铎后面,并不想理会韩静的示弱,在她看来,这个人,比任何坏人都要可怕,明明被拆穿了,还能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该干嘛干嘛。她对陈少铎莫名其妙的执着,有些让人摸不着头绪,看起来,她只不过跟陈少铎相处了一些日子,并不久,却能心心念念到现在。还有桑榆,没听说韩静有去再sao扰学恩跟桑榆,估计是知难而退了,主要原因应该是不想得罪章家,毕竟老韩跟她提过好几次,消停。“得,你别说话,请你转身,齐步走,别回头,离我们一百米远就行。”陈少铎知道她性子诡异,不想多说,看章学容的神情,更加觉得自己做得对,双将章学容往身后拉了拉,有点老母鸡护犊子的感觉。韩静讨了没,心里不痛快,偏偏脸上还是挂着笑,外人若是不知晓,还真的能被唬了,用陈少铎现在的话来说,她就是发神经,不用理就好了。若果真如此,神经的人,是不是犯了错,什么责任都不必担着。章学容把包里的东西又塞了回去,因为知道韩静有泼人硫酸的前科,所以虽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她还是带了防备用品,用来挡硫酸的挡板,谁能想象,看起来穿着亮丽的女孩,包里竟然装着这样有的东西。“你对她可真是不客气,一个女孩子,内心得有多强大,才能一遍又一遍对你这些冷言冷语视若无睹。”章学容把包背在身后,头发是章学恩的化妆师做的,很是精致大方。耳朵上带着两粒绿色通透的翡翠,看得出来有些年岁了。“爷爷送你的耳坠。”陈少铎没有正面回答她的话,倒是问起这耳坠的由来。她摸摸自己的耳朵,那两粒耳坠看起来儒雅端庄,跟自己搭配起来,相得益彰。章建平从前送给她的,那时候章学程还听话,章学容还是那个每天都读报纸的孙女。“你怎么知道?”陈少铎笑笑,“小时候在爷爷那里玩,见到过,有个照片,好像是奶奶的,只不过奶奶过世的早,我们没大有人见过,可是那照片上,奶奶就是带了这么一副耳坠,你现在带着,感觉跟她真像。”“是吗。”章学容反问,突然神情严肃,盯着陈少铎命令道,“还不快叫奶奶。”陈少铎一愣,更被猫挠了一爪子,哭笑不得。“傻瓜。”他伸,正好捏住她的耳垂,柔软光滑。韩静站在那里,里的杯子好似快要被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