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6
怔了怔说:“哦,是你家的那个啊,出门了啊,走了有一会儿了,我还和他打招呼了呢,他都没理我,我说小甘啊,你回去得好好教育一下,怎么能这么没礼貌呢?现在的年轻人啊!”甘甜得到对方确定的回答,不免有些焦虑,连忙答应了对方的要求,随后便接着问:“那您知道他往哪个方向走了吗?”老大爷还没开口,身后的大妈就开口了,对方热情道:“我知道呀,他问我河滨路怎么走,我看他手里拿着一张报纸上剪下来的地址,似乎是一个什么玩具店。”甘甜感激地谢过两位老人,完全忘记了身后还有一个顾雅礼,直接便要离开小区打车去河滨路,顾雅礼上前拉住慌不择路的甘甜,轻声细语道:“来,我载你去,河滨路我熟悉。”甘甜只犹豫了一下便答应了,上了副驾驶系好安全带急切道:“麻烦顾警官开快点,我家那个人什么都不懂,字都不认识几个,会认报纸还是我今天下午刚教给他的,他自己一个人在外面呆的时间长了肯定要出事儿。”顾雅礼一边开车一边不解道:“不应该吧,你其实不用太担心,他之前不是也是一个人流浪吗?流浪了那么长时间都没事,现在这么一会也不会有事的。”听他这么说,甘甜就想起了自己撒谎的那点事,一时有点不好解释,只能点头假装道:“你说的有道理,是我太担心了,不过还是开快一点吧。”顾雅礼这次没有再说什么,默默地加快了车速,但还是保持在一个安全合法的范围内。去河滨路,要经过一段挺堵的路,他们在这段路上耗费了近二十分钟的时间,甘甜等得是心力交瘁,恨不得自己下车跑过去,但是这段路不允许下车,她也只能忍着了。终于,在又煎熬了一会儿过后,他们终于到达了目的地,河滨路。河滨路是一条商业街,这边有很多大型商场,玩具店自然更多,数不胜数,甘甜一路飞快地跑着到处找,也顾不得别人异样的眼神,大声喊着袁远的名字,顾雅礼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产生了一种可能不太君子的想法。看甘甜这么紧张那个收养的流浪者,难不成是……喜欢对方?不太可能吧,一个流浪者,和她这样的女孩八竿子打不着,她应该只是太善良了而已。抱着这种想法,顾雅礼一直就这么跟着甘甜,直到她和一个穿着维尼熊公仔装正在发传单的人撞在一起。顾雅礼迅速上前扶住了差点摔倒的甘甜,本打算询问一下对方有没有受伤,头上却别人狠狠砸了一下,他有点不高兴地抬眼望去,就瞧见穿着公仔装的人已经脱掉了头套,露出一张非常英俊的男性脸孔。“放开她。”因为穿着那衣服不透气,他额头上有细密的汗珠,刘海已经被汗水湿透了,脸色也有点苍白,这会儿面无表情地瞪着顾雅礼,那种气势居然让他真的松开了手。然后甘甜就摔倒了地上。“哎呦!疼!”一声痛呼响起,两个人男生一齐喊道:“甘甜!”甘甜揉了揉自己的屁股,抬眼望向身前的两个人,第一眼视线落在袁远身上就已经移不开了。“你怎么穿成这个样子?”她只迷惑了一下就想明白了,联系起在小区里大爷大妈的话,再加上自己上午吃饭时嘀嘀咕咕说的那些事,袁远现在在干什么昭然若揭,看他走路形态姿势都不怎么习惯的样子,她心里滋生出一种非常内疚的情绪,爬起来拉着他的胳膊说,“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我你也不会来做这个。”她帮着袁远把身上的公仔装给脱掉,周围还没走远的那些刚才拒绝传单的小姑娘顿时后悔了,要是知道面具后面是这么帅的男人,她们肯定不会拒绝啊!“我们回家吧,我找了你好久,你不用做这个,这太辛苦了,我就是说说而已。”甘甜已经完全忘记了身后还有一个人,自说自话地要拉着袁远走,要不是顾雅礼适时地咳了一声,这俩人可能就真的彻底无视他走掉了。听见顾雅礼的咳声,甘甜后知后觉地转过了身,手还下意识地握着袁远,颇为抱歉地对顾雅礼说:“顾警官对不起,刚才一着急没顾上您,我找到他了,这就是袁远,你们认识一下。”说完这句话,她就立刻给袁远使眼色,暗示对方和顾雅礼打好招呼,小小声和他耳语说,“这是帮着咱们给你办证件的顾警官,快问好。”由于顾雅礼之前那个抱着甘甜,貌似要抢夺自己配偶的行为,袁远对此人的印象是极度不佳,不过看甘甜那挤眉弄眼的样子,实在不忍心看她因此成为瞎子,于是他大发慈悲地朝顾雅礼点了一下头,没什么情绪道:“你好,我叫袁远。”顾雅礼打量着这个和他身高差不多,不管是相貌还有气质都完全和流浪者沾不上边的男人,疑惑地问甘甜:“他真的是流浪汉?你开什么玩笑。”甘甜生怕警察同志怀疑,立刻上前一步道:“是真的啊警察同志,他真的是流浪者,无父无母,你可以查一查,我也是最近才收留他的。”顾雅礼紧蹙眉头,袁远轻飘飘地睨着甘甜,流浪汉?说的是她?呵呵,还真是让人不怎么喜欢的称呼,至于那个什么见鬼的证件,听起来似乎很有用,但是不要的话,也不至于会死吧。因着最后这个想法,袁远十分无所顾忌地拉着甘甜就走,甘甜多次阻拦未果,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被他拉走了。两人走后,顾雅礼站在原地思索良久,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低声道:“喂,你帮我查个事儿,看看江城开花路的流浪汉和乞丐都聚集在哪里,我想去问点事情。”第一卷第十八章在顾雅礼要去对袁远的真实身份一探究竟的时候,甘甜自然也要做出积极应对。两人一回到家里,甘甜就背着手在屋子里来回踱步,眉头紧蹙,像个苦思冥想的学者一样。袁远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正好瞧见这一幕,视线一路从她的头顺到脚尖,搞得甘甜还挺不好意思,咳了一声注视着他说:“你怎么又不穿衣服就出来了?”其实,他也不算是没穿衣服,只是上身赤着,还有水珠,下身围着浴巾,一边擦着头发和上身一边坐到了椅子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散漫说道:“我穿着。”他抽空指了一下身下的浴巾。甘甜皱皱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