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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挟怨报复。“到了。”烈炎推醒七夜,“七夜,记住我的话了?”七夜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车子已经开到刑堂大门口了。“老师,七夜怕是不行。”七夜认真、中肯地自我评价了一下现在的体力,觉得自己断难活着熬过去。“求您见到七殇,说我很想他。还有,七夜对不起老师七年的心血。”七夜已经准备交待后事了。“胡说。”烈炎发怒地把七夜从腿上拎起来,“还没上刑架,就先软了?”一个人的求生欲望十分重要,感受到七夜的心灰意冷,烈炎稍微琢磨了一下,终于使出杀手锏,“你若是一心寻死,前脚死了,后脚我就把七殇交出去。”“老师。”七夜一下子精神了,他紧张地巴着烈炎的肩,“老师,你这不是也在寻死?”要知道隐瞒集团,可是杀头的大罪。当初瞒下他和七殇是兄弟的事,烈炎也担了天大的罪名。“怎样?你若寻死,老师也一样活不成。”烈炎咬牙道。七夜一脸紧张,他知道烈炎是说一不二的,赶紧抢着下保证,“老师,七夜保证一定挺过这一关。老师千万别寻死。”烈炎看着七夜,显得十分不信任。七夜赶紧举起一只手,“老师,七夜发誓,一定能活下来。”“嗯。”烈炎终于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七夜松了一口气,“老师。”他讨好地爬回烈炎的腿上,蹭啊蹭,“等七夜从刑堂回来了,老师不要再罚我了,行吗?七夜以后再也不做错事了。”烈炎把七夜拎起来直接丢下车去,“想得美,看你这些天闹得无法无天,等你回来,看我不抽了你的筋。”车子绝尘而走,七夜敛起脸上孩子气的神情,恢复了平静的表情。烈炎在后视镜里看着七夜坚强而又挺拔的身影走进了刑堂,眼角有一片湿润。刑堂执事老尚审视地打量着面前这个漂亮得过份的家伙,“七夜?”“是。”七夜点头。“号码:47。”七夜随着他向刑房走,最后回头看了一眼外面的天空,“47,也许今天真的是我的死期。”想到死,七夜心里没来由地一阵轻松。炀氏集团并不提倡私刑,因此刑堂的设备十分齐整,制度也完善。进入刑房,分级别归划的刑具摆放有序,一名医生等在那,准备时刻监测受刑人的生命指数和受刑指数。年轻的女医生抬头看了一眼七夜,眼镜片后面的目光立刻变得羞涩起来。七夜已经习惯了这种视线sao扰,他从容地退去外衣外裤,站到刑台上。“四级,鞭200”女医生轻轻地报数,一个肌rou发达的大汉立刻cao起一只三指粗的铁鞭。七夜配合地展开修长的四肢,俯爬在刑架上。最简单的刑具打击也最直接,鞭鞭落下,还不到50鞭,纷飞的血珠已经溅得满处都是,当200鞭过后,整个背部已经无处着鞭,七夜的手指死死抠着刑架的铁柱,指尖已经发白,仍一声未吭。女医生上前摸了摸七夜的颈动脉,七夜汗湿的脸颊微微向反方向侧了侧,“可以。”女医生红着脸冲老尚点点头。老尚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又不是没见过美男,人家一进来,就春心荡漾,真替刑堂丢脸。他一挥手,一大桶水毫无预警地当头泼了过去。对于熬刑已经驾轻就熟。七夜听到水声,迅速吸了一口气,一大桶粗盐水全数倒在他的身上,饶是有准备,他还是觉得心脏和肺在浑身的剧烈颤抖中,不自主地收缩再收缩,硬挺了几秒钟,七夜还是惨烈地晕了过去。“人家晕了。”女医生撅着嘴。老尚气极败坏地再一挥手,又一桶粗盐水浇了过去,同样强烈的刺激,七夜果然痛不欲生地醒了过来。“六级,电刑。”女医生一跺脚,回到自己的座位气呼呼地坐下。“小子还挺能扛。”从来到这个程度,哪个人不是鬼哭狼嚎,单单这个47号,吭都没吭一声。几个人上来把七夜翻转过来,胸口贴了几个电极,又扯下七夜的小内裤。“老大,这样不合规矩吧。”一个人叫。老尚探头一看,头立刻大起来。七夜的那里明明还锁着一个圆圆的小锁。“是金属的,一上电刑,那里就怕电坏了。”另一个人拿着啪啦啦闪着电火花的红黑两个大钳子,不知该不该下手。老尚头疼地用手拨拉了几下,圆圆的小锁卡得恰到好处,估计在没有钥匙的情况下,根本无法破拆,除非就切下来,“现在的老大们,都不知在想什么,退营了干嘛还不给人家解开。”“那……还电不电了?”拿着大钳子的人探头问。“电个屁,”老尚一脚把那人踹开。被退营的训练生如果不被刑讯而死,最可能的出路就是被哪个来选人的老大重新看上,带出去。眼看这个家伙漂亮得没天理,十有八九会被哪个心血来潮的色鬼要了去,那里电坏了,那还玩什么。女医生雀跃地蹦上来想看一看七夜,被老尚拎了下去。老尚脸红脖子粗地冲她喊,“再选一个。”“撕裂皮rou的刑罚是万万不行,这么漂亮的皮肤再打,就坏了,电刑也不行,那里电坏了怎么办;那些男用器具更不行,这么纯洁的小男生。”她翻着行刑册,嘀咕着。“选好没,不然我一下子勒死他。”老尚忍无可忍。“水刑。4摄氏度。六级半。”女医生选了个备选。老尚无奈地叹了口气,招呼乱七八糟的手下人,“快点吧,都拿出点职业素质。冰点,半小时,七级。他不死就万幸。”这么快就七级了?看来到了生死悠关的那一关了,如果前面一级一级往上推,到了七级,他不能保证自己还有没有活下去的能力。可即便如此,在冰点的冷水里呆半个小时,他不知自己能不能挺过去。“就这一项了,看你自己的造化了。”老尚按动电钮,一个边沿打磨得十分光滑的大水池慢慢掀开了盖子,“试温度。”老尚劈手从女医生那夺过温度剂,“行了冰点,把人扔进去。”他直接捉住七夜的手臂,一脚踹进了池中,“半小时,那个谁,你看时间。”他吩咐一个大汉,自己郁闷地出去了。池水不深不浅,踮起脚尖,刚好露出头来。七夜头朝下被踹下去,初入水的那一刻是一个关卡,刺骨的寒冷让他全身的汗毛孔急速收缩,血管也急速收缩,血液急速倒流回心脏,他觉得头猛地一晕,七夜一咬牙,硬挺着不让自己休克,他知道,挺过这一秒,生的希望又多了一分。呼吸慢慢放缓,放缓,几乎进入冬眠状态,周身先是刺骨的冷,接着是肌rou疼,浸入骨髓的骨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