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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身边的男人象走马灯一样换,唯独这个六艺,这么久了,却还能引得她叹息。这些天,一直有意回避着有关六艺的消息,因为一想到六艺,心里的愧疚还是很强烈,青蝴蝶咬牙,“火狐狸知道六艺绑架她,背后的人就是我们。她扣住六艺,就是想和我们打对台戏嘛。”“难为六艺了。”炀蓝蓝淡淡地说,不停步仍往外走。青蝴蝶摇了摇头跟上,不知说什么好。她只盼着这次去夜色,不要真看见六艺才好。夜色。帝国最红火的夜店,最高档的人们寻欢的场所。灯红酒绿的世界,永远充斥着最糜烂的交易和最疯狂的欲望。火狐狸刚从南区总部开会回来。几个小时的汽车颠簸让她有些疲惫。经理小跑地接出来。“七裳呢?”“刚来,这会儿正送唐总督那个老色鬼上楼呢。”经理陪着笑。七裳一出院,外岛的唐总督就找上他谈生意。他们是邻海小国,娱乐项目少,他正想在岛内建一个大型的娱乐中心,需要和火老大合作,谈判不是很繁琐,无非就是去人,输送管理经验,分红等事宜。一谈完,唐总督就要七裳陪着他来夜色找乐。火狐狸停下脚步,“不是说摘七裳的牌子吗?怎么还陪客?”经理汗就下来了,“裳哥没陪客,唐总督喜欢女人。”“噢。”火狐狸点点头,七裳回来几天了,虽然还是鞍前马后地任劳任怨,但总让她觉得有点不对劲。之前可能是对七裳太狠了,火狐狸通知经理暂不要给七裳安排见客,让他缓一缓,这在火狐狸的历史上,还是鲜有的关照。“叫他来。”火狐狸往里面走。一个小弟气喘吁吁地跑过来,爬在经理耳边说了几句。经理脸色煞白。“又怎么了?”火狐狸不耐烦。“裳哥……进包房了。”“谁叫的?”火狐狸不悦。“炀蓝蓝。”经理小声说。火狐狸忽地停住脚步,危险地眯上了眼睛。豪华贵宾包房里一片喧哗,炀蓝蓝带来的人肆意地和陪酒的少爷嘻嘻哈哈。炀蓝蓝自己靠在沙发里,小口地吟着红酒。几个帅哥靓妹早已经被剥得衣裳不整,蹂躏得气喘吁吁。最后进来的这个,正垂头跪在她面前,等着她的命令。这就是夜色,客人就是上帝,无论你是什么身份,只要是夜色的客人,就能感受到帝王般的待遇。在夜色,无论是多红的牌,面对客人,永远处于心理和身体上的劣势。跪式服务只是夜色最基本的规矩之一,也是将身份高下立时分清最简洁的手段。因为在弯下膝盖的那一刻,就已经清楚地昭示,面前的人可以在这一夜支配你,享用你,掌控你。炀蓝蓝打量着垂头给她斟酒的那个男人,谨恭而不卑微,明明是摆在案板上任人蹂躏的姿态,但周身仍隐隐散发着典雅而内敛的,只属于成熟男人的魅力。男人把红洒注入杯子,动作轻柔而专注。斟好酒后略挺直腰,双手把杯托至齐眉,过窄的衬衫立刻显出上身漂亮的肌rou线条。随着动作,微微仰起脸,英俊的面庞迎上头顶射下来的灯光,嘴角一牵,一丝浅笑挂了上去,低低地男声,舒服又不甜腻,“小姐,请。”这就是七裳。南区仅次于火狐狸的二号人物,那个串通七夜从她的别院偷走邱老大的七裳。刚才一进夜色,就点名要了他,忽略掉经理的絮叨,炀蓝蓝知道,就算是火狐狸在这儿,也拦不住她点七裳的名。今夜她要见七裳,无关□。酒杯并没有被客人接住、拿开,七裳就保持着标准的敬酒姿势没动。炀蓝蓝也没动,她看着他,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无形的压力朝七裳头顶盖下来。七裳嘴角牵出一丝苦笑,看来今天他不会那么轻易就出得了包房了。两人僵了几分钟。包房的气氛有些冷,大家都停住嘻闹,往他们这边看。又僵了几分钟,青蝴蝶实在受不了这压抑的气氛,凑过来打圆场,“哟,惹我们小姐生气了?还不自罚三杯?”七裳感激地看了青蝴蝶一眼,却仍没敢动。炀蓝蓝突然伸手接过七裳手里的酒杯,一仰头喝了个干净。“都出去。”她一挥手,“我这不用留人,都上楼包房间玩去吧。”楼上就有客房,大家当然雀跃。“蓝蓝,你……”青蝴蝶有些担心大家都走了,炀蓝蓝的安全没有保障。“哼,这到底是炀氏的地盘,我看谁有这么大胆。”炀蓝蓝摆手挥退闲杂人等。包房里顿时静下来。“七裳。”“是。”虽然七裳跟火狐狸日子很长,但火狐狸并不把他带在身边。她和火狐狸并没有生意上的交叉,所以炀蓝蓝这是第一次这么近地和七裳面对面。她审视地看着,七裳坦然地抬起头任她看,清澈的目光平静而淡然,浅浅的笑始终挂在唇边,感觉象清晨的雾气,不真实又那么真切。“坐吧。”“是。”七裳起身,坐在炀蓝蓝对面。他只看了炀蓝蓝一眼,就知道她不是来找乐子的,他选择坐在对面,象是谈判,他挺直背,静静地等着炀蓝蓝切入正题。火狐狸在监控室发脾气。“为什么没安监控?”经理汗如雨下,那是VIP套房,接待的人物非富则贵,哪家夜店敢在那些大人物的私密空间里按监控,无异于自砸招牌。火狐狸不是不知道,只是一肚子邪火发不出来。无形中当了炮灰、沙袋,经理心里叫苦不迭。“七裳进了炀蓝蓝的包房。”这个念头反复不断放大地出现在火狐狸的脑子里。不是没见过七裳进别人的包房,甚至还当面看着七裳在别的贵妇身下承欢,但没有一次比得上这次心烦。火狐狸百思不得其解,又百爪挠心地难受。“派人进去看看。”她烦燥地命令。“人都被清出来了,恐怕进不去。”经理摇头。“七裳……七裳……”那张熟悉的,挂着淡然笑意的脸,不断出现在火狐狸的脑子里,心里有一个声音在疯狂地喊着七裳的名字。火狐狸暴躁地站起身,“Sam呢?让他来见我。”刚被推进财政部长金女士包房的六艺,被经理派人换了出来。三天前,他结束了调教室的煎熬,直接被扔进了夜色。新人出场,总是很抢手,连续地应酬,让他疲惫不堪。“Sam,老板让你过去。”经理拉着六艺往楼上走。Sam是他的新名字,他不确定火狐狸是否知道他是六字头,对这个什么Sam的名字没什么异议。虽然顶着杀手兼绑票的名义被捉回来,但他逆来顺受,低调又配合的态度,确实躲过了不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