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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不能就这么被打死呀。”七夜摇头笑了笑,眼神灵动地眨了眨,“青姐,有你在,我死不了。”“呃……”青蝴蝶没话,那种形势下,七夜还把她算计了进去。“小姐她生气,就让她打吧,她出了气,自然就没事了。”七夜把苹果递过去,缓缓地解释。青蝴蝶接过来,咬了一口,“乖乖,你们俩,真是一对。”这时想想,老黄为什么会放水,炀蓝蓝又为什么不着急,算来算去,真是的,怪不蓝蓝说她心眼直呢。“那你什么都猜到了?”青蝴蝶用崇拜的目光看着他。“哪有。”青蝴蝶没明白。“我猜不到,打得那么狠,她也还没消气。”七夜动了动久坐压疼的腿,心里突然想到,怕是小姐从来也没尝过挨打的滋味,“就是猜不到,她为什么还没消气。”“你是说……”七夜用手撑着下巴,眼神有些沮丧,“打也打了,为什么还要这样呢。”“喔。”青蝴蝶明白点了,“你是说,她不是真不要你了。”七夜笑着点头,眼里闪过一丝雾气,“小姐的心气,怎么肯认栽?”“那她就这么吃定你了?”人已经送给她了,如果七夜就死心塌地呆在自己这儿,炀蓝蓝也不会把他真怎么样的。“青姐。”七夜笑得有些伤感,“有青姐,有六艺,我再任性,也不敢和她拧了。”“噢……”青蝴蝶不知道六艺怎么也被算进来了,但想想,六艺是为什么受的伤,七夜又是什么性子,也就想明白了。“一动不如一静。这次,小姐什么也不做,剩下怎么做,就看我的了。”七夜苦笑一下,好像是在自言自语,“不过,她根本不用这么算计。这次是我真的知道错了。”青蝴蝶心里堵得难受,从不知道人活得可以这么累。夜暖气开得很足,七夜仍畏寒地用毯子裹住自己,两个人倚在沙发里喝酒,淡淡的醉意。“她问我,她是谁?”七夜微醉地仰靠进沙发,脸上挂着浅浅的红晕。的青蝴蝶直勾勾地看着美男,呆呵呵地流着口水。她从不隐晦自己对美男缺乏免疫力。眼前的秀色,斜倚着,薄毯就松垮地挂在胸前,领口敞开着,性感的一字锁骨随着呼吸浅浅地动。她觉得很应该就扑上去。不过幸好还存一分理智,知道这是七夜,不是她的。“我就说,”七夜自顾自地唠叨,全没注意青蝴蝶在没在听,“是小姐。”“她不满意。”七夜看着酒杯里的红酒笑得很惬意,“我知道她不满意,就改口说,是执事。”“她当然还不满意。”七夜笑得更甚,“不让她满意,我怎么出得去?我只得说,小姐是七夜的主上,是七夜的天。”七夜笑得浑身打颤,“我知道,我那次演得很不好。可她还是有些开心了。”从没见过七夜这样,青蝴蝶醒过神来,担心地握住七夜冰冷的手指。“可是,不是真心的话,她为什么会开心呢?”七夜任她握着自己的手,只侧过脸把自己埋进暗影里,“其实,我是不是真心,她根本不介意。她只想压着我,我服帖了,就好了。想想,就这么简单。”“七夜。”青蝴蝶觉得很难过,再也听不下去。“她说,七夜你的心,加了多少水份?”七夜笑得直咳。“都不在乎的东西,她为什么还要问?”七夜一杯一杯往嘴里倒酒,“我想不出怎么答,不知道怎样答她才会满意。”竭力控制着呛咳,七夜难受地蜷起身子。感觉到七夜在酒精作用下的沦陷,青蝴蝶只得起身,拿开七夜手里的酒杯。再伸手摸摸七夜的额头,烫得吓人。七夜突然反手拉住青蝴蝶,青蝴蝶一呆。“告诉你个秘密。一进训练营,老荃就抓住我不放,我就私下里答应他,只要我把他一身的本领都学精,他就答应不把承欢作为我的主修技能写进档案里去。”七夜绯红的脸颊上漾起笑窝,“我如他的愿。真的,我什么都能做,床上的能力,我真的样样行。”老荃是训练营里负责承欢技能的老师。青蝴蝶猛地想起来。七夜很得意地舔了舔嘴唇,毫不介意自己的胡言乱语会让青蝴蝶多震惊。忽然,七夜停住说话,忽闪着眼睛,一寸一寸地撑起上身,努力仰起头,够着青蝴蝶的嘴唇,极浅极浅地一啄。青蝴蝶脑袋轰地一响,顿时冲血。“这是清纯的。”七夜调皮地牵起嘴角,“还有豪放的。”他摇晃着挺身想挣起来,一用力,伤口又疼,松开手,一下子跌回沙发里。“还有放荡的,多情的,半推半就的……”七夜很难受地扯着胸前的衣服,几个扣子落在地上,“还有,喜欢特殊的吗?……我都会,您想要哪一样?”暖色的灯光下,七夜胸脯起伏着,皮肤略略粉红,隔着薄薄的衬衫,也觉得出,一定很烫很烫。青蝴蝶出神地看着七夜的脸,觉得身体里有一团火,烧了起来。她蓦地俯下身,覆上了他的嘴唇。甜甜的酒香。嘴唇烫极了,青蝴蝶就觉得象通了电,全身又麻又痒,心扑通个不停。“嗯。”身下的人身体热得吓人,晃着头,想摆脱对他呼吸的控制,青蝴蝶突然大力地抬起头,坐了起来。七夜喘息着躺在沙发里,别过脸,不出声。青蝴蝶喘得更厉害,她惊疑未定地坐在七夜身边。酒能乱性,但喝了酒也不能没人性。青蝴蝶懊恼地甩甩头。身下的人仍然静静的,把脸埋在暗影里。青蝴蝶没话说,呆呆地看着空气。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警醒,摇七夜的肩,七夜了无声息。凌晨,炀蓝蓝和盛泰商贸的几个老总应酬完,回到别墅休息。刚坐下,一个轻巧的身影站到身后,温柔地一下一下地替她揉着肩。“六艺。”炀蓝蓝握住他的手,把他从身后拉过来,“坐。”六艺笑了笑,坐下,捧了一杯茶给她。“你呀,干这干那,也不肯拿个手杖,又碰着了?”炀蓝蓝捉住六艺的手腕,一大片青紫。六艺缩回来,垂下头,把幸福的笑意掩在暗影里,“那个手杖,六艺拿不惯。”这些天,六艺从没碰过那只专门为他订做的盲人手杖,他试着自己走路,不知磕到过多少回。“不用也行。”炀蓝蓝摆出主上的语气,“以后,必须让人跟着,再磕着,我就重罚他们。”“是。”六艺有些惶恐。炀蓝蓝心一软,接过茶杯。六艺才松了口气。“你申请要退出集团?”炀蓝蓝突然问。“是。”六艺有些不安,但仍坚定地点点头。“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