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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曲弹曲呀。”再戳戳侍女。冬天了,信度又地处北地,风吹得贼拉邪乎。翻白眼小厮扔出去的话,跟个小巴掌一样,直直地往里人的嘴巴上打。还有那个的曲弹的……“真情像草原广阔,层层风雨不能阻隔,雪花飘飘北风啸啸,一剪寒梅傲立雪……”真的是不嫌冷是不是,大冬天唱这种曲子。侍女越唱越冷,声音越来越飘。听起来就跟大半夜出没的女鬼声音差不多。心里苦,真的,好苦好苦的。赵令然对此大加赞叹,“三金大兄弟,你还是一如既往地优雅有品味呐。”“多谢多谢,可气客气。”众人吸一口随风飘扬的鼻涕,“……”母亲的鸡蛋……简称……妈蛋!唱着曲儿,飘着花瓣,轿子上还有飘成宽面条一样的丝带,一长串的队伍,惶恐的侍女们,这一切的一切,让路人们不寒而栗,不由相互抱团取暖。“邪教进京了……”“江湖又将是一阵腥风血雨……”“咯咯咯咯咯咯……”“哈哈哈哈哈哈……”两纨绔意气风发的笑声。很快,发现走错地方了……偏得有点远……跑到南城来了。“啊呀,我记错了……我忘记我是个路痴来着……不认得路的……”李三金恍然大悟。没办法,只能重新走回去。“慢着,我饿了,我们去吃饭。”一个纨绔被打倒在地,作为他的战友,绝不是将他强硬的拉起来。而是……和他一起躺着。十分顺理成章的,他们就在南城吃饭了。吃完了之后,两大爷从饭馆子里出来。留下里面一馆子的人,都跟见了妖怪一样。惶惶不安,犹如蝗虫过境的稻田。李三金时常和赵令然这饭桶混在一起,所以看习惯了,就不觉得不对劲了。但是其他人不啊。长那么大,就头一回看见那么能吃的人就对了。所以……果然是邪教吧……估计是个邪教教主……南城很快有了流言。从“邪教进京了…”,慢慢演化成“邪教教主吃人rou……”现在是“邪教教主一顿吃好几十个小孩……”赵令然这家伙什么也不知道。他们俩欢天喜地地到相府找茬去了。历经千幸万苦,跋涉了千山万水,终于到达了相府。赵令然和李三金两两握爪,表示好感动。弹琴的撒花花的:“……”我们也不敢动呐……“左相府也不知道谁修的,一点没脑子,太难找了。”赵令然这家伙臭不要脸地吐槽。“就是就是的。”李三金左看看,又看看,“咿?这个地方有点熟悉的嘛?”“哦,原来住我家对门呐。”“走!撞门去!”赵令然兴奋地啪嗒啪嗒爬下马车。中气十足地大吼,“开门呐客官!客官来呀来呀来呀……”李三金掏掏耳朵,好熟悉的叫门声呐,就是不知道在哪里听见过。于是也依葫芦画瓢嘶喊起来。一边喊身体还一边晃荡。人吃饱了之后,就是轻浮一点。李三金飘摇地像个缠在水草上的水蛇精。没有腰。众人:……李尚书和顾尚书,是怎么样牛破天际的存在,家里才能养得出那么两个不要个肺斯的孩子来……“找死了!招客招到左相府来了!”大门打开,一名管事怒气冲冲地冲出来。咦?什么少儿不宜的画面也没有?就看见两个十分乖巧,眼里透着真诚的的孩子?其中一个孩子,还戴了丑面纱,抠了四个洞?看起来好羞耻,看起来像是把底裤罩在了头上……“你们是什么人?这里是左相府。”见到两个衣着华贵的少年少女,管事的语气柔和起来。赵令然蒙着面,李三金的大包子脸看着rou乎乎软绵绵很好欺负的样子。“管事大叔,我们做好事儿来了。”强调一下目的。“我问你们是什么人?这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得去的?”“我爹是李尚书,我是家里的……二儿子。”李三金适当地,稍稍地撒了一个小谎话。都不是哪个长舌妇,说他是纨绔,害他在京里都不受待见。进去之后发生了什么,那就不关他李三金的事儿了。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嘛。“你们有什么事儿吗?这个时间,老爷上朝去了,少爷虽然在,可也马上就走了。”管事大叔问。“我们抓到一个冒充贵府夫人的牙婆子,还大言不惭说看上顾月承顾尚书了,扬言要把顾大人买下来做面首。你说气人不气人?我们好正义的,把她打晕了绑起来了。”哦对了,把她手上的良家妇女都带出来。”赵令然小手一挥,从后面走出来二十几名惴惴不安的丫鬟婆子。管事一件,立刻瞪大了眼睛。这都是相府的下人呐。对了,今天一早,老爷走后,夫人就带了好些下人出去了。莫不是这丑面少女口中的牙婆子就是……管事心中闪过极不好的预感。丑面少女……赵令然若是听见这管事这么不知天高地厚地叫她这个,必定气到原地爆炸。丑?谁丑?赫绣莲没来之前,她赵令然是京城漂亮王!“快快快,进去说进去说!”管事赶紧忙前忙后地招呼着,“快!把门打开!”赵令然伸出板正的手掌,“不,你不是说家里没人都出去了吗?我们都是正经人家的好孩子,不随便进没人接待的府邸的。说得那叫一个正义凌然。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家伙是什么好人呢。“不不不,少爷可以接待你们。不要紧,快进来吧。”管事想着无论如何,先把人带进来再说。如果真的是夫人,现在还是保住名誉最重要。再呆在外面,若是让路过的人看到了夫人被人绑着的狼狈模样,明天京里不知道怎么传开呢。管事急得都要给跪下了。赵令然这才带着人大爷一般慢吞吞地进去了。等他们进去之后,路上人们议论纷纷。“邪教进了左相府……”“左相勾结邪教……”赵令然进来,自然是因为她把持着分寸呢。左相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