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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嘴上叮咛,可脑袋却是不受控制的想着那撞在身上的柔软…………回家后傅云茵立即整理竹篓内的食材跟药材。菇类,嫩蕨,野菜,春笋与药材一一分好,除了药材,她每一种都拿上不少给张翠花,后问着有没有可以晾晒用的竹架。张翠花知道这些东西有小儿子帮忙,没推拒的收下,只问着:“竹架?要干麻用的?”“我想要晾晒药材,只是太占地儿,所以……”现今人大多吃不饱,何来余粮晾晒?即便有,那也是年前杀猪时得到的猪rou或是自留地收成后才晾晒成的冬日储粮。但这些份量通常一簸箕便足够,根本不会用到竹架。卓家亦也是这般,所以张翠花是摇头的。“竹架没有,簸箕倒是有几个,这种的你要吗?”药材不少,使用簸箕就得用上数个盛装,这样一来还是占位置,而且傍晚或是雨天要收拾时也很麻烦。张翠花听了傅云茵的难题,只建议她做一个竹架,并告知她村内谁有门这手艺。“村东尾的老李,记得带点东西过去,可别跟人家说要用钱买了!”听着张翠花的提醒,傅云茵顿感不好意思,笑了笑道:“知道了婶。”和张翠花说完话,傅云茵将要给汤晓红的艾草装进竹篮里,又拿了些今日摘的菇类野菜,准备给村东尾的老李家。做完这些,因没有手表可以看时间,也只能借影子与天色来判断此时的时间。三点上下。不尴不尬的时间。她这时去村东尾的老李家,说完事也不过四点。四点,食堂才刚开始准备晚饭,汤晓红不会那么早到,她总不能在那傻等着,也只能折返回家。至于为什么不直接找汤晓红呢,好问题,她根本不知道汤晓红住在那一户人家里……再等会吧,这样就不用跑两趟了。打定主意,傅云茵将整理好的药材找了个地方放好,又将剩下不多的野菜搁在阴凉处,跟张翠花打过招呼后,这才受不自己一身泥与汗臭,赶紧去洗了个澡。卓家是新建的房子,家里弄了个接上水管的储水塔,早上与下午时刻家人都会提水将储水塔加满,所以水龙头打开都有水使用。这样的便利对城里人来说或许没什么,可在乡下农村却是非常稀罕。只因大多人住的是土胚房,便也甚少或是没有人愿意多花那几个钱弄这些。澡堂也不用说了,多是个几块木板搭出来的简单棚子,水得去井里或水缸提的那种。因此能住入这样的环境,说真是件很幸福的事。除却环境好,一家子人也不像其他人家家里有那么多极品。傅云茵这辈子珍惜的很,当然,此时也很珍惜这能好好洗澡的时间。卓家只有一间澡堂,平时挨个排队,轮到时便得抓紧时间洗洗出来换下一人,所以这会在只有知青放假村民依旧上工的状况下,倒是可以好好的给自己刷洗一番。储水塔经过一日曝晒,水龙头出来的水尽是温热又暖和,往身上冲,只觉舒服的让人直喟叹,也觉疲惫稍缓。傅云茵在澡堂磨蹭了许久,将自己洗的香喷喷,这才满意的出来。迎面便是卓子敬。他眉头不知皱了多久,这会便是松开,仍有着一道褶子。“我以为你在里面昏倒了,知道我在外头等多久吗?”闻言,傅云茵愣了下,见他手上拿着衣服,显然也是要洗澡……是她忽略了,一同下山,她都一身湿黏难受了何况是他呢。“那你赶紧进去吧。”傅云茵早就不那么气他,这会口气带了些不好意思与催促。话落后,便端着堆着脏衣服的木盆子掠过他。经过他这打岔,傅云茵早已忘记贴身衣物摆在最上头,于是经过他身旁时,也就看到他视线落在她木盆里。堂而皇之。卓子敬一开始并没意识到木盆最上面的衣服是什么,只觉那衣服怎么这么短又……直到他看到旁的小裤裤,这才意识到那短又有弧度的衣服是女孩子最贴身的衣物时,立马转开眼,赶紧进了澡堂。他这毛躁样让傅云茵只觉奇怪,待她目光也朝自己木盆看,惊见贴身衣物便这么直挺挺的躺在最上面,登时炸红了脸。天!我的小内内……第26章辣眼睛傅云茵忙完后便提着竹篮子出门。她先去找老李,想先把竹架这事给敲定下来。村东尾顾名思义便是村子东边的最尾部,至于哪一户为老李家,傅云茵还真不知道。恰巧有户人家于这时走了出来,她立即向前问:“这位婶子,请问东尾老李家在哪?”傅云茵语气有礼又客气,模样白净俊秀,穿着的衣物即便是洗得泛白,也不像村民一样缝了好几个补丁,让人一看就知是下乡的知青。被问话的婶子打量完眼前的女知青,便给她说了老李家的房子为哪一户,随后好奇的问着:“知青同志找老李干啥呢?”“我听人家说老李做簸箕的手艺不错,所以……”傅云茵不想跟不熟的人解释这么多,话便这么顿在这儿便笑笑带过。“谢谢婶子告知,那我先走了,不然这天色有些晚了呢。”那位婶子显然还想说些什么,然而傅云茵却是一丢下话人便大步离开,使得那位婶子的那句‘知青同志’出了个知字,就只能望着背影瞪眼。“急什么的走这么快!”这没好气的囔声傅云茵自然没听见,她快步走就是想避免掉这种只为满足八卦而八卦的人,所以在气都快喘不过来时,状似不经意的回头瞥了眼。见那位婶子已经不在那儿,这才慢下脚步给自己缓缓。依那位婶子所言,老李家是屋顶铺了无数干草的竹制屋子。傅云茵走没一会便看到一排土胚屋中的打眼竹屋。许是有这门手艺,老李家门院前随处可见各种竹制器物用品。比如关着禽类的竹笼,比如旁的竹棚,又比如堆在一块的各种造型竹篓及被切成一节节不知何用的小竹筒。只这么一眼,傅云茵便能感觉出老李是个对这门技艺十分热爱的人。许是感受到有人站在自家院前,她还没出声朝里头喊,坐在前庭低头编织篮子的人便抬了头。熟悉的面容让傅云茵挑了眉。这不是卖她草帽的那位老人家吗?“又是你呀同志。”显然对方也认出了她。傅云茵笑笑,“是呀,请问你是那位会做竹制品的老李吗?我是第七大队队长他老婆张翠花介绍来的。”翠花这名字在这年代很普遍,据她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