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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叉腰,自鸣得意的乐了起来。穆卫军简直哭笑不得,这傻媳妇儿哟,人家一辈子送的礼加起来也不见得值600块,还在这儿傻乐。看着她那仿佛闪耀着光芒的笑脸,也不禁笑了。他自然知道她是逗他的,也是不想让他因这表的价格有心里负担。这样体贴又娇俏的女子,他怎能不喜欢!怎能不爱!这边的萧清韫和穆卫军两夫妻甜甜蜜蜜地去淘宝,另一边的赖家人却乱成一团。赖光明挨了穆卫军那一脚后,根本起不来,脸色也青了,看着就不好的样子。而且赖光明被踹飞出去的时候,赖亮刚好站在赖光明的身后,躲闪不及,被砸了个正着,和赖光明摔成一团,这会儿正抱着一条腿嗷嗷直叫。赖大福、杨大花和高小翠三人是又气愤又担心,一边骂着萧清韫和穆卫军狗男女,叫嚣着绝不放过两人,一边架着赖光明和赖亮去医院。虽然知道上医院要花钱,心里也舍不得,但是赖家三代单传,生怕赖光明和赖亮出事。特别是赖亮,那可是赖家的命根子。七十年代的医院,大厅里都悬挂着主席所题的“救死扶伤,为人民服务”九个神圣的大字。而且每个医生都是这样做的,并以此而感到自豪。赖家人到了县医院,呼天抢地的情形让医生和护士以为来了什么病危的重症病人。也没管挂号交钱什么的,连忙把赖光明和赖亮父子两抬到病床上进行检查。几分钟后,检查完两人的青年男医生无语的看着这大惊小怪的一家子。一点小毛病,又死不了,至于一家人像号丧一样么?杨大花见医生检查完了,一步窜到医生跟前,死死地抓住医生的白大褂,大声嚎叫到:“医生呐,我儿子和孙子怎么样了?他们要是有事,我就不活了。”高小翠也一把抓住医生的白大褂急忙问道:“医生,我儿子咋样?腿好不好得了?”赖大福也大声嚷嚷着:“要是我儿子和孙子有啥问题,我就杀了那两个小杂种。”青年医生虽然年龄不大,但也见识了形形色色的病人和家属。虽然不喜这一家子大声喧哗,但理解他们的心情。只微皱着眉头,看着杨大花和高小翠平静地说道:“你们先放开。”杨大花和高小翠虽然欺软怕硬、仗势欺人,但现在也不敢得罪医生,赶忙放了手,还陪着笑:“医生,我们就是心急,莫要跟我们计较哈。”医生也不管病床上还在“哎哟哎哟”叫着的两人,整理了一下白大褂,才指着赖亮慢条斯理地说:“没啥事,这个只是脚脖子轻微骨裂,不要使劲,再配合药物,三周左右就养好了。”说完指着赖光明,说道:“这一个就是肋骨骨折了两根,但是很幸运,没有明显移位,也没有胸腔出血,配合用药,在床上躺个把月也就好了。”医生简单的说了一下两人的情况,见病床上的两人还在大声嚎叫着,不悦地说道:“你们安静些,哪有那么疼?实在疼的话,我等下给你们开一些止疼药,现在先忍着,医院不许大声喧哗。”赖光明和赖亮果然闭嘴,其实也不是疼得不能忍受,就是想表现地严重一些,最好能在医院住两天。医生见这一家子都安静了,满意地点点头,说道:“刚骨折了最好不要颠簸,你们住县城还好,如果不是住在县城,就先在医院住一晚,等明天好些了再走。我现在去给病人开药,一会儿打夹板和缠绷带,你们跟个人来缴费。”赖大福看了一下儿子和孙子,咬牙说道:“我们在医院住一晚,老婆子,你去缴费。”杨大花想说什么,被赖大福一瞪,也不再说话,不怎么情愿地跟着医生出了病房。等一切都办妥当,病房里只有赖家人的时候,杨大花才心疼地抱怨道:“干啥要在医院住一晚,亮亮宿舍不就可以住?这次一下子就要花十几块,把办年货的钱都花了。”赖光明和高小翠不知声,反正他们没有钱,家里钱都被杨大花把持着。赖亮开口道:“奶奶,要不从我准备买表的钱里面拿20块钱出来给家里办年货吧。”说着,就把手伸进裤兜里摸,摸了一会儿,似乎才想起钱放在衣服里层兜里,又费劲地解着衣扣。赖光明和高小翠急了,怎么能让儿子给家里拿钱呢?他们都舍不得用儿子的钱呢!看着赖亮想要说什么,赖亮暗地里给他们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他当然没这么大方把好不容易存下买表的钱拿出来,只需要做做样子,他奶奶就会阻止的。果然,一颗衣扣都还没解开,杨大花就忙按住他的手,吆喝道:“哎哟,我的乖孙子,奶奶晓得你孝顺。但是你辛辛苦苦攒了这两三年,才攒了80块钱,想买块表都还不够,奶奶哪舍得用?”赖亮苦着脸有些伤心地说:“奶奶,都怪我没用,虽然通过小姑的关系,到厂里当了会计,但是还只是学徒,工资每个月也只有26块,除了花用也没存下啥钱。”每月还有8元钱的补体,他当然不会说不来。又许诺到:“奶奶,你放心,再等一年我转正了,工资就是38块,我每个月给家里5块钱的零用。不过,到时候还要靠小姑才能顺利转正。”只要转正,其他收入都比工资多,他也不介意给家里5块钱的生活费用。杨大花笑成了一朵枯萎的老菊花,拍着赖亮的手说道:“好好好,我等着我乖孙子孝顺。亮亮放心,你小姑从小就疼你,肯定会把你转正的。”赖大福见宝贝孙子这么孝顺,也高兴的说道:“亮亮你放心,到时候你小姑一句话,厂里就不敢不把你转正。”又看着杨大花说道:“所以说婆娘家头发长见识短,你信不信这医药费我们不但不会给出去,多的都能拿回来?”赖大福这样一说,其他人都看着他,一时间有些不明白。赖光明最是冲动没脑子,赶紧问:“爸,你啥意思?”赖大福瞪了儿子一眼,斥道:“凡事多动动脑壳,今天不就是你冲动才造成的?还连累到亮亮。”赖大福训斥完儿子,见其他人都不说话了,满意于自己一家之主的地位,这才自得地说:“哪个打的人,自然就哪个赔。”杨大花埋怨到:“你个老头子,我以为你有啥好主意呢,半天才说了这话。我也晓得找打人的赔,但是那两个小畜生早就跑了,又到哪儿去找人?娥儿打电话也说过那个死丫头就在我们县当知青,但是连她也不晓得具体在哪个公社哪个村。这都两年半了,才碰到这一次,下次碰到还不晓得啥时候了。”越说杨大花就越生气,死丫头敢让jian.夫打她儿子和孙子,再碰到的话,一定让她好看。赖大福也不生气,反而得意洋洋地数落到:“说你头发长见识短你还不信,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