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捐一万缗入国库,您便将她放归咱内宅,让她享为人妻子的闲情吧,您意下如何?”皇帝挑眉,这柳崇,为了娶妻可真是下血本,动不动两万缗都献给国库了,可真挥金如土啊。都如此说了,怎能不答应,皇帝是个见钱眼开的主。“罢了罢了,等你们婚期到了,便放她出宫去。”福豆站在垂拱殿外面,老老实实地站着,也没人传唤她进去。没有说话,他自然什么都不知道。福豆低着头,想着该如何把二皇子的事说出来,但冷不丁地望进去,瞧见了柳崇的手掌。怎么好似血还没止住似地,掌心那么湿红呢?是昨夜因为和她动作,才牵动了伤口吧!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推开自己的。原来是自己把他弄疼了!干爹啊干爹,谁能知道这种事情疼的是男人呢。福豆嘿嘿笑了笑,又有了精神,吃着手指想了想,别提多高兴了。待柳崇终于和皇帝谈完了出来,却又是没有正面瞧她,便越过去要走。可他心里是急不可耐地想与她亲近的,这真是难以克制。福豆却跟在了他身后,哑着嗓子说道,“干爹。如果有人要我顺从,我该不该答应他?”柳崇迈出去的脚顿了顿,突然转身,“谁?”瞬间后皱眉,“你嗓子怎么了?”福豆摆摆手,“喝了凉的,激了嗓子。干爹心疼了么?”柳崇简直要疼死了,可是表面还是故作姿态,哼笑,“咱家心疼什么。”福豆昂着下巴说,“干爹,二皇子今夜将会留宿福宁宫。他说他要我呢。”柳崇又突然张皇起来,“你答应了?”他本来很自信的,可现在却怀疑了,心沉到底去,浑身似乎跟着左手掌在疼。“我就来问问干爹,我到底该不该答应?”福豆还想逗他,却见他手掌的血,竟然顺着绷带滴在地上。柳崇冷冷,“官家已经赐婚,他二皇子难道要抗旨?”福豆心疼他的手,不想再多说刺激他,只速速说完,“反正我告诉你了,今晚上皇后设宴,二皇子与官家吃宴,吃完后呢,二皇子就会夜宿福宁宫,让我伺候。你自己想着罢。”福豆说完便要转身,柳崇情急,伸出左手掌去,攥着她的手,“不要去。”福豆回身来,低头一瞧,迅速甩开,“柳长瑾,你是不是傻了,用右手不行么?你你,你不怕疼么?”她看着那滴血的手,怎么回事,怎么止不住血啊!真是要急的跺脚。“好好,我不去,我知道了。”福豆吐吐舌头,“我错了,你别再牵动这伤口了,快快回瑞皮坊歇下,等我同官家告假后,再去寻你。”柳崇咽了口唾沫,“我等你。”就在垂拱殿外,虽然隔着老远说话旁人听不到,可再亲密的动作,也没法做了。福豆说,“干爹,您赶快叫郭太医来看看罢。”柳崇终于放松了神经,微微一笑,“那倒不必,今夜你照样值夜,你放心,我不会让任何人动你。”福豆想了想,也是,如果今天不成,二皇子可能会找别的时机,再对她动同样的心思,那还不如由柳崇与他说清了为好。福豆笑笑,“那我今夜等你来接我。”柳崇点点头。看着福豆心满意足地回了垂拱殿,他在凉风中吹了一会儿。他可不想任人宰割,坐以待毙。他也不会让任何人,胆敢窃取自己的女人。柳崇阴冷笑一笑,今夜会有一场大戏。第43章柳崇的手上已经接到了陈明晚的密报。福豆可能会隐瞒自己,但陈明晚却不会,他一五一十,一字一句地都写在了密报上。看完密报的柳崇,随即便坐上马车去了晋王府。……福豆紧跟着皇帝去宣和殿吃宴,皇后及二皇子陪侍,叫了教坊司连番儿唱曲儿表演,三人都喝得满面红光。二皇子一直盯着福豆瞧,皇帝便嘲他,“你这混小子,不是还打福豆的主意吧?”二皇子微醺,对着福豆傻笑。福豆本来站在皇帝边儿上,为了避开二皇子的目光,只好换了一头,但二皇子的目光就好死夸父似的追在她身上,叫她整个人也脸红了。总归被这么灼灼注视都会脸红的。胡皇后给皇帝倒酒,一边倒一边说,“开京就是这性子,依妾身看,便择个教坊女给他便是了。”皇帝也觉得,他这儿子就是个色胚,福豆和教坊美人又有什么区别?现如今福豆已经是旁人的了,自己亲自赐的婚,这是不能让儿子再破坏的。有教坊女陪他更好。便说,“那你安排就是了。”二皇子坐在原处喝酒,见福豆几次闪躲他目光后,叹了口气,又猛灌了几口闷酒。皇帝此时已经喝累了,胡皇后将他扶起来,由自己的内侍送他回福宁宫去。福豆正要跟上,青树却拦住了她,“福豆,皇后圣人交待你做件事。”福豆早已经知道今天晚上会发生什么,她一直都在耐着性子等着。等着柳崇来救她。可已经此时了,还不见柳崇过来。难不成柳崇觉得,她能在这侍卫内侍包围的宣和殿上独自逃跑么?说到侍卫,福豆瞧见今日有熟悉的班直,但他们的押班头子却不见林冲。蓦然间,她望见跟随皇帝回福宁宫的几人,恰恰便是那日想在宫中殴打自己的四人!皇帝的福宁宫由谁跟随陪护,福豆每日跟着怎会不熟悉呢,这四人绝对不在其列!而此时胡皇后正在辇轿旁,督促着内侍将皇帝扶上去。胡皇后自己则坐上另一辇轿,往自己的宁和宫去了。看上去一应平常,只是,皇帝身边的人都换了。福豆一紧张,立即便要跑去帝辇旁边去,但青树却一把拉住她,另外两个宣和殿的内侍也上前来堵着她,笑嘻嘻地说,“姑娘,您怎么还想乱跑呢?”青树哼一声,“这个教坊女真是没规矩,竟然想换上内监衣裳乱闯宫禁,这是二皇子要的人,你们快去替她换妆梳洗罢!”福豆惊怒,撕扯着哑嗓说,“你瞎说什么,我干爹可是柳崇,你们谁敢动我!”那两内侍闻若未闻,将她双臂压上,便向偏殿去。青树将帕子堵在嘴上,“都这嗓子了还叫呢,就我这么近都听不见你说什么。”宣和殿的内侍犹疑了一下,“青树jiejie,这真真儿是教坊女?”青树白眼,“你们进去自己瞧瞧她是不是女的,难不成还有内侍是男的?”内侍们相互一觑,“那我们便带她下去了。”“我干爹是柳崇!干爹!你快来救我啊!”福豆大喊着,可惜内侍们依然听不清楚,只说,“姑娘,您怎么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