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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故消息的事实。就连十九皇子也开始怀疑起老太太了……第77章水源生在皇宫,又长在皇宫。每年皇宫有多少人‘被’失踪,已经让水源深刻的明白,失踪这个词有多么的的不靠谱以及……苍白。这艘大船是贾家的官船。船上除了船夫和水源带来的人,便都是贾家自己人。也因此船上的守卫力量并不那么严谨。顶层还好一些,中层虽有六间房,但除了贾代善外,其他的房间住的都是贾母以及大丫头和管事婆子。也因此中层被人当成了船中的内宅,成年男子的回避区域。剩下的四间房,鸳鸯和琉璃占了一间,余信家的和另一个跟随贾母出来的嬷嬷一间。贾琏的奶嬷嬷和司棋占了一间,另外一间便住了跟着水源从宫里出来的两个宫女。贾琏便听了亲meimei的‘教唆’,再不肯让丫头近身。上船后,没两天便只让两个小厮兴儿和旺儿在房间里侍候。水源那里,则是带过来的太监守夜。所以他的宫女和贾琏的奶娘丫头都住在了中层。也正是因此,谁也没有想到出事的会是中层。事情是在第二天早上发现的。当天晚上贾小妞独自往贾代善房间跑,唐嬷嬷自是不会真的让她一个人下来。只是她不比贾小妞一个孩子,她将衣衫穿好,又拢了头发才出的门。因是深夜,怕跑动带出的声音吵了旁人休息,唐嬷嬷脚步轻轻的下了楼,到了贾代善的房间外,看着房间的门紧闭,仔细听了一下里面的动静,发现里面静悄悄的,便以为贾小妞已经跑进去了。想到在府里时,贾小妞从几个月开始便时常会跟着贾代善一起睡,唐嬷嬷倒没什么不放心的。不过又担心贾小妞半夜要水或是起夜,于是让随后跟她出来的豆芽回房抱了被子自己在走廊会客厅处的榻上睡下了。一夜不曾被叫起,唐嬷嬷在天快亮的时候,叠了被子让下来换她的豆芽拿回去。看了一眼天色,唐嬷嬷便上前几步,准备先将贾小妞叫醒,然后抱着她回楼上梳洗。哪成想,她是左敲门没人应,右叫门没人理的。与豆苗对视一眼,直接推了门进去。贾代善的房间里,空荡荡的,什么人都没有。当下唐嬷嬷就慌了。直接大声叫嚷起来。听到唐嬷嬷的声音,楼上楼下都跑来了不少人。水源与贾琏也一先一后的冲进了贾代善的房间。然后听了唐嬷嬷的话,两人心中一凛,连忙进舱房查看。发现屋中不但没有人过夜的痕迹,竟然还少了一床被子,以及多了一只小绣花鞋。鞋上的珍珠仍然散发着温润的光泽,可是穿着这只绣花鞋的主人却不见了踪影。“奴婢是跟着姑娘脚前脚后来到的中层……之后一直呆在中层没有离开过。也不曾见到有人出房门。”唐嬷嬷是将贾小妞当亲生闺女一般的心态,此时整个人都无力的靠在豆芽身上,颤抖的抱着贾小妞留在现场的那只绣花鞋,哭的不能自己。船就这么大,昨夜又是风雨夜。在发现人不见的时候,楼上楼下的那么一找后,水源看了一眼连伤心都被唐嬷嬷比下去的贾母,心中有些狐疑,于是主动站了出来询问细节。“老国公的房间平日里守夜的是谁?”听到水源这么问,贾琏脸色极为不好的站了出来,“祖父房里自来没有人守夜。”水源闻言点头,开始打量这间舱房。走到窗户下面的时候,发现窗户下面竟然有不少积水,当即眉头就皱了起来。是似想到了什么,水源飞快的走出房门,然后朝着另一边的房间走了进去,直直的走到窗户边上,发现那里竟是一点积水都没有。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心绪沉重的走回贾代善的房间,水源开始不停的打量屋中的人。看一眼哭得撕心裂肺却怎么看都没有唐嬷嬷更伤心欲绝的贾母,再看一眼满眼担忧,一脸惊惶失措的贾琏,还有时不时看一眼贾母,时不时看一眼唐嬷嬷,以及绣花鞋的柳郡柳先生。最后水源的视线落在了神色间总带着几分慌张心虚的余信家的身上……这个婆子非常的不对劲。废话,刚跟人杀了主子,她能对劲才有鬼了。“老国公不喜有人守夜,那总有给老国公铺床收拾房间的人吧?”水源扫了一圈屋中的人,声音听不出喜怒。此时的水源小小的年纪,竟带了几分威仪,让人不敢直视。鸳鸯闻言,站了出来。“老太爷这次出府并没有带丫头,从上船那天开始,老太太便吩咐奴婢去侍候老太爷日常起居。老太爷嫌烦,奴婢只早晚侍候了老太爷洗漱以及收拾舱房便退出来。”水源知道鸳鸯是贾母的大丫头,看了一眼贾母,水源声音有些冷,“将你昨日几时进的舱房,几时出的舱房都说一遍。”鸳鸯想了想,便从晚膳后开始说起。“等一下,你是说你晚膳后进入老国公的舱房时,窗户是关着的?”鸳鸯理所当然的点头,“昨天晌午过后就开始刮风下雨,奴婢那会儿便检查了老太爷房间里的窗户,担心风太大再将窗户刮开,还特意从里面锁上了。”水源听罢又问她,“你晚膳后再过去时,窗户可开着?”鸳鸯摇头,“一直是关着的。”水源听了,又转头看唐嬷嬷,“你与胖丫头是脚前脚后下的楼,你是看见她进的这间舱房的吗?”唐嬷嬷怔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奴婢与姑娘差了半刻钟的时间,奴婢到这里时,姑娘,姑娘已经进去了。”“房门是关着的?”唐嬷嬷点头,“是。奴婢看着房门关着,又侧耳听了一下屋中的动静,便留在外面侍候了。”唐嬷嬷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的绣鞋,通过绣鞋的位置,众人还是可以肯定贾小妞是进入了这间屋子。水源又挨个问了一圈所有人,最后一脸阴沉的说道,“本殿下怀疑老国公和胖丫头很有可能是被人推出了窗户。”“什么?”“怎么会?”“我的老爷呀,你可让老婆子怎么活呀。”“我的姑娘,我的姑娘呀~”唐嬷嬷听了水源的话,心神一震,看了一眼窗户,便想要跑到窗户边上。“嬷嬷要寻死,也要等找到了凶手和……他们的下落。”遗体这两个字,水源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说不出来。唐嬷嬷的动作被水源的话打断了,回过神,脸上都是失去孩子的母狼才会有的凶狠,“凶手?对,凶手。我们姑娘才那么丁点大。堪堪高过桌子,为什么要对她下这般毒手?”水源说这话的时候一直在注意着屋中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