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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只是需要时间。”许永安突然笑了:“就是因为没时间了。”“什么意思?”“老板身体恶化,要求我们尽快拿出实验药品。”许永安说。“可这是急不得的啊,效果如何你也看到了。”谢安说。“老板只要结果,才不会听我们那些乱七八糟的理由。在他眼里,只要是达不到他要求的东西,都是失败的。”许永安深呼口气,冲谢安一笑,“不过放心吧,事情已经差不多压下去了,我去马先生那里给他送了点药。”“有句话什么说的?”许永安今天像换了个人似的,神经有点反常。“回光返照。”他微微一笑,“对,就是这个词。如果老板死了,那么他的实验完不完成就没多大意义了。”“我应该怎么做?”许永安抓住他的胳膊,语重心长道:“试验品。”谢安的心一沉。许永安走后谢安也出实验室了。谢安琪刚到门口,还没来得及开门就被身后的脚步声吓到了。她手一哆嗦,藏着谢安指纹的橡胶掉落在地。她一转身便看到陈教授站在她身后。谢安看着远方的城市彼端,许永安临走时的那句话时不时在他脑海里响起。试验品,去哪儿找试验品?而且,明知是未炼制成功的药要用在人身上………谁能干得出来?跟杀人还有什么分别?谢安想着,忽然懊恼自己刚才怎么没当面用这句话怼他,烦躁无处发泄时,突然听到后方有人在说话,而且声音越来越大。谢安往后走,看见Tina站在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前打电话,一身贴身工作服将她玲珑的身段展现无遗。Tina无论在学历、相貌、身材、家世来说,都是无可挑剔的。这样的女人谢安想没一个男人能够抵挡得住她的魅力。这么想着,谢安突然想到了许永安,除了他是特例吧。“你就帮我这一回,料不用太多,意思意思就行了……我……我工作需要啊,就是自己查不到才找你的……你就一句话,到底帮不帮?……对,就马先生的……行,到时候请你吃饭。”挂了电话Tina松了口气,一回头,便跟谢安对上了。她笑了笑:“谢教授,你怎么也在这里?”“出来发牢sao的。”谢安笑道。Tina抿抿嘴,两手交叉身前,小步朝他而来。这一幕有种情人相见的感觉,谢安轻咳几声,避开她直接的目光,“马先生有什么事吗?”Tina来到谢安身边了,他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谢安不知道那是什么牌子,因为谢安琪的母亲从未喷过香水,他也从未了解过香水的秘密。他有些不自在的站开一步,Tina低头笑他:“我是毒蛇猛兽吗?谢教授你这么怕我。”“不,不是。”谢安尴尬一笑。Tina也没追着问,长呼口气后说:“许先生让我查马先生的私人关系网。”“他知道你的身份?”Tina点头:“大概是这样。我就是怕会有这样的情况出现,才会一直对自己的出身极力隐藏。现在不答应也不行,真是不喜欢做这样的事啊。”谢安笑:“那咱们真是同病相怜,他也让我找试验品进行试验。”“药做出来了?”“还早着呢。”“前几天我见他一直在跟老板打电话,可能上边催得也急。”Tina说。“再急也不能用失败的药去试验啊。”Tina摊摊手,“所以啊,只要我这边找到马先生的关系网,那么你就不用冒着良心的谴责去做他让你做的事了。”“我们好可怜。”谢安无奈一笑。Tina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好久,这让谢安有些不自在。“怎么了?”“谢教授,如果药做成了,你还会回美国吗?”谢安还没想过这个问题,药坐成了,他要去哪儿?“应该会吧。”谢安随意答道。Tina弯弯嘴角,不说话了。陈教授来到谢安琪身边,看了眼她脚下的橡胶,蹲下替她捡起来。“安琪,你东西掉了。”谢安琪接过橡胶,捏在手心看着他的眼睛一瞬不瞬。“安琪是来找你的朋友吗?”陈教授又问。谢安琪摇头。陈教授也不管她否认,手按上指纹识别,滴滴两声,门开了。“我带安琪看一个很特别的人。”陈教授一只手放在她肩头,谢安琪有些慌了,却无法拒绝。实验门缓缓打开的瞬间,谢安琪看到深海露出攻击的姿态,狠狠的盯着站在她身边的陈教授。陈教授抓在她肩膀上的手加大力道,推着她往里走。深海在水里游动起来,他试图挣脱铁链的束缚,可奈何那铁链像是铜墙铁壁,纹丝不动,他依旧只能在那方寸之间来回移动。陈教授故意带着谢安琪来到他面前,直视他冰冷的眼睛。“我听说你是因为救了小孩才被抓的。”他转头看谢安琪,一脸的笑容,“我给你带了个小孩。”谢安琪挣开他放在肩膀上的手,才要转身跑开,又被他捏着脖子拽拉了回去。深海瞳孔极速收缩,瞳孔周边的蓝色渐渐变淡,慢慢浮上淡红,就在陈教授拉着尖叫的谢安琪来到深海面前时,深海快速向前,右手直直伸出往他脸上一划。陈教授脸上一阵痛意传来,他送松开谢安琪,下一秒,脸上的血瞬间喷涌而出。陈教授愣愣的摸了下鲜血直流的侧脸,又抬头看深海,抓起实验台上的手术刀朝他冲去。可还没来得及靠近深海,就被他捏着脖子狠狠丢了出去。谢安琪惊恐万分的跑到深海身边,她抓着他的手又抬头看他。深海的眼睛缓缓变回原先的蓝色,凶狠的眉目也渐渐柔和,身上的攻击状态也慢慢收拢。☆、第十九章“终于愿意醒来了吗?”陈教授躺在地上咳嗽,捂着脸挣扎起身,像个疯子一样笑道。谢安琪转头看深海。他说:“安琪,你先走。”谢安琪摇头。陈教授从地上站起来,脚下的白色瓷砖地板上一滩突兀的红色血迹,在惨白阴冷的实验室里显得诡异瘆人。他把实验门关上,深海察觉他的意图,再次摆出攻击的姿态。“你只有安琪在的时候才愿意醒,是吗?”没人回答他的话。陈教授捂着脸来到试验台,随意从抽屉里拿出纱布按在脸上。“我以为你不会说话呢,原来,也只对安琪说。”他的话里带着笑意,又问谢安琪:“安琪,你把这个秘密告诉爸爸了吗?”他的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