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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y这人话太密,她又叮嘱,“其实我没跟家里说在外做明星助理,你到时只说我们是设计公司的同事,千万不要穿帮了。”“哦~懂呢。”“嗯,屿哥在等你为他化妆。”车站。琉璃找到相约一起回去的颜朵,带她从贵宾休息室一同上车。“所以,霍屿宁和他的造型师也一起去你外婆的寿宴?”颜朵惊讶。“嗯,你到时要帮我打掩护呢。”“想不到你和他们已经相处得这么融洽,他这种当红明星不应该行程很忙吗?还能分出时间陪你去寿宴?”“嗯……我也没想到他会一起去。”琉璃嘴角有掩饰不住的笑容,面上也泛红。颜朵将她的模样看在眼里,打趣道,“你这算是甜蜜的害羞?”“才没呢。”琉璃作势要掐她手臂,颜朵伶俐躲闪,两人一路嬉笑打闹着进到休息室。大家互相介绍认识后一同检票上车。琉璃和颜朵买的是高铁一等座,霍屿宁他们买的是高铁商务座,四人被分在了两个车厢。位子还没坐热,Tony来她们车厢串门,“小琉璃,颜朵小jiejie,我带你们去商务车厢,已经帮你们做了车票升级。”“嗯?其实不用的,我们坐这里挺好,也很宽敞。”琉璃解释。Tony凑近小声说:“你是屿哥助理,难道不要随身照顾他?”“……哦。”三人来到商务车厢。颜朵刚坐到位置上,Tony立马坐到旁边。琉璃尴尬地站在过道。“小琉璃你的位置在前面呢,我要和颜朵小jiejie坐在一块。”琉璃望一眼前排,只有霍屿宁旁边的空位,“可是……”她看看颜朵。“快过去吧。”颜朵一副似笑非笑我很懂你的表情。两人目送她坐到霍屿宁旁边的位置,这个位置在最前排,琉璃总觉得有种被人看戏的感觉。霍屿宁在戴着耳塞听音乐,闭了眼睛靠在座椅上。琉璃轻手轻脚地活动身子,寻一个舒服的坐姿。有点无聊,她欣赏完自己的一双手,便觉眼睛得无处落放……面前出现一只耳塞,是霍屿宁递过来,“要听吗?”“……好。”是一首古典音乐,肖邦的,听得整个人都静谧了,仿佛回到了十九世纪,但这种静谧又不完全,琉璃的一半心还在躁动不安,倔强地留在现代,留在车上。终于她忍不住好奇,转头向后排看去,见着颜朵和Tony两人谈笑,但却听不清到底在谈些什么,只是确认他们并没有看向这边。琉璃觉得自己想多了,转回头却发现她的耳塞掉落在肩膀,由于拉扯,霍屿宁那边的也松了。“不好意思,小火。”“你刚才回头瞧什么?”“啊?我……”“我回头是想看我们有没有被人盯着看戏,但是这种事情怎么好意思告诉你呢?”琉璃想着,望着窗外看不清的风景,“我只是想到一个实验。”“是什么?”“曾经有外国人对高铁的平稳性做过实验,把一枚硬币站立摆放,能长达8分钟不倒。”“那很厉害。”琉璃忽然来了兴致,“我们也试试,小火你身上有硬币没有?”“没硬币,”霍屿宁摘下手上的戒环,“这个行吗?”“可以可以。”琉璃拿过戒环,将它立在两人中间的扶手上。……“……果真很稳。”琉璃小声说,担心气息一重便会把它吹倒。那戒环站立了很久,直到车子速度放缓,它受了惯力往前滚。琉璃没拦住,戒环落地。她忙蹲下身搜寻,霍屿宁也低头寻找。……“在那里!我看到了。”戒环掉落在霍屿宁座位下的缝隙中。“你先别动。”琉璃一手按住霍屿宁的膝盖,怕他忽然起身戒环便要跑掉似的。另一只手摸到缝隙中。“我拿到了!”“小璃,你们在做什么?”是颜朵的声音。车子已经到站,她和Tony过来提醒两人下车。正巧见到琉璃半跪在霍屿宁跟前,面对着他的裤子傻笑。作者有话要说: 觉得之前写啰嗦了,删减修改了一下。「敬礼」第二十章琉璃将戒环交给霍屿宁,颇为尴尬地随众人下车,一路无话。关严派来接送的车停在出站口,从车里走出一位40多岁的妇人,一身正装,留着利落短发。“佟姨?”琉璃认出,奔过去,“你怎么来了?”颜朵也过去,“关严的架子越来越大,连佟姨都敢使唤,”她往车窗里张望,“自己却不来接我们。”“总经理还在忙公司的事,分不开身,我听说你们今天回,就跟着司机的车过来。这么久都没见着你俩,让我瞧瞧,璃璃好像长高了,又漂亮了。朵朵也越来越干练。”这位佟姨是琉璃外婆的得力助手,在外婆身边工作有二十多年,陪伴了关琉璃的成长。霍屿宁和Tony走近。“这两位是?”佟姨问。“我们是小琉璃的同事。”Tony抢答。“对,他们都是我实习公司的同事,正赶上一同出差,所以就带他们也过来。”琉璃解释。“嗯,”佟姨略过Tony,打量霍屿宁几眼,“来了都是客,一起上车。”“对对,我们快上车。”琉璃怕霍屿宁被认出是明星,也忙催着上车。“小梨,我和Tony就不一起了。”霍屿宁忽然说。“?”“你把宴会的地址发过来,我们就近找个酒店住下。”“哦……”琉璃想这样也好,省掉在车里聊天,Tony那话唠的属性,难保不会说漏嘴,佟姨人又精明,结果就是自己还没到家就被揭穿老底。“那行,你们一定注意安全。”琉璃嘱咐。“嗯。”霍屿宁点点头,对她一笑。分开后,琉璃随车回到了外婆家。佟姨接过琉璃的行李箱,“璃璃,这箱子我帮你拿上楼,你先去看看董事长吧。她在书房。”“哦……”琉璃的脸忽得僵了僵,搓搓手整理本就齐整的衣服,深吸一口气,走向书房。“咚咚。”“进。”里面传来外婆的声音,还是印象中的威严,一点都没改变。她进到里边,“外婆,我回来了。”不远处的书桌后,那位戴花镜的老人从面前的一堆文件中抬起头,她的脸依旧白皙,但皮肤要比往年更松弛些,眉目仍是英挺,有神。“坐吧。”她说。琉璃在近旁找了一处椅子落座。“毕业的事情都忙完了吗?”外婆问。“毕业设计和论文答辩都通过了,过几天回学校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