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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唱过……”琉璃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几个字被含在嗓子里变成蚊子哼哼。她察觉暴露了自己的小秘密,那一晚在清吧里听到他的演唱,第二天迫不及待追去了音乐节。霍屿宁好像并没细究,只点头赞成,“是一首好歌。”“我也很喜欢,不过我这次把之前的歌词重新编过了。”“会有新故事的感觉。”“希望会吧,只是编来玩玩。”琉璃静静地盯着他们交握的手,任凭在眼睛里荡秋千。“屿哥,小琉璃……”身后传来如同鬼魅的轻叫,琉璃惊转头,原来是Tony悄悄靠近。“‘大姐’,你这样很吓人知道吗?”琉璃忍不住数落。Tony有些委屈,“果然在小琉璃的地盘没有我的立锥之地,尽是冷落批评。”琉璃看他那样子,想来自己刚刚说话不得体,才要缓和几句,却见他白衣服上印着好几个红唇印。不禁打趣,“我的冷落才不要紧,有那么多人都喜欢着你呢。瞧瞧这身上到处印的证据。”“哼,这证明我有魅力。”琉璃不再跟他贫嘴,只对霍屿宁说,“我要下去换服装了,演出快要开始啦。”“嗯。”霍屿宁点点头。琉璃起身离开座位,却发现手仍被霍屿宁紧握着,她回过头,带点疑惑。“演出加油。”他说。“好……”琉璃有些晃神儿地走去后台,为什么刚刚她会感觉到,霍屿宁其实还有点黏人。一楼坐得整整齐齐,朝气蓬勃。毕业晚会正式开始。开场是衔接红毯的模特走秀,Tony忍不住指指这个,点点那个,都是他心水的造型。后来是双人舞表演,魔术穿插,群口相声……“屿哥,小琉璃第几个表演?”Tony一副闲嗑牙的期待。“下一个。”“哦……”Tony眼前一亮。果然,主持人报幕,“有请艺术设计2班的关琉璃同学,演唱曲目。”霍屿宁的手机忽然亮了,是琉璃发来消息,“小火,救急!”她已经跑进了二楼。“你,你要在这里表演吗?”Tony见到她大为吃惊,“可是楼下的观众怎么能看得到?”Tony俯身往楼下看去。还是觉得不可能,再回头时,发现琉璃和霍屿宁已经不见人影。在通往后台的小夹道里,“需要我帮你什么?”霍屿宁问。“我的演唱本来请了音乐班的同学来钢琴伴奏,但左等右等不见他来,刚刚才得知他急性肠胃炎被送去医院……”“所以,你想我来钢琴伴奏?”“可以吗?因为我填词时有节选,用不了原来的带子。”琉璃停住,眼神闪过慌张,她紧咬起下唇。“当然可以。”霍屿宁眼神确定。琉璃才放松心,“……谢谢你,小火。”临上台时,霍屿宁忽然将琉璃带进怀里,抚着她的头发,贴在耳边说:“小梨,以后别慌。”“……嗯。”琉璃蹭了蹭他胸前的衣服。舞台上,圆圆的聚光灯投在钢琴上,响起清脆的四手联弹……琉璃拿了麦克风起身。风吹浪花抚柔了沙灼伤的痂微呀微呀迷执地徊望地时光会慢慢抛却它也曾酌烈也曾渴望你要起舞跳呀跳呀牵弄着地颠簸着地那真是你所望的吗……时光沙漏滴滴匝匝尘尘流世转呀转呀抚平伤痛累积沉淀走过的不要再想啦我在风中迎着方向不回首地锁望它回摒尘与客那烦忧才剩真正本心吗感受它一分一秒一年一天变化蓄累呢醇酿呢时光流年发着芽……第二十五章琉璃的舞台经验其实很浅薄,仅有的几次都似一根木桩,钉在舞台中央。唱功也不行,往往只是在唱歌词而已。没有歌魂,因而不能动人。她有时会糊涂为什么自己被票选了4年的文娱委员?后来室友解释说,大概同学们认为她长得几分漂亮,而漂亮的人大多被认为或者被期待是才艺出众。但今日的歌唱与以往明显不同,倒不是因为被期待,水平突然提升。是多了一种投入感觉,大概是因霍屿宁的伴奏?他的钢琴造诣极高,琉璃并没来得及为他找谱子,他却能弹得流畅自如,甚至还能即兴编创;也或许今日是大学生涯的最后一天,明天大家便会各赴前程,心里多了许多感触。因为投入,她的肢体不经意被解放,不再禁锢似木头。变得由感而发,没有规矩局限,只为传达。她甚至坐到了台前的音箱上,仿佛是倾诉,也是和同学亲切对话。一曲结束,台下掌声雷鸣。好多人都在喊她的名字,还有人喊Encore.琉璃鞠躬离场。对她而言,这是一次奇妙的歌唱体验,原来即便没有更多的技巧,纵是投入也动人。演出完,两人退到后台。琉璃捞起霍屿宁的手,仔细地帮他按摩指节,“今天辛苦了,我听你后来即兴弹奏的那段都是要跨好多八度呢。”霍屿宁好笑地看着她,“我可不止手指辛苦。”他忽然想逗她。“嗯?”琉璃停下细致的按摩。“人也很辛苦,怎么办?”“哦……”霍屿宁被琉璃拉到小夹道,这里空无一人。他好奇她要干什么。只见琉璃凑近他,踮着脚,双手忽然比出两个点xue的手势。直接去按摩他的太阳xue。霍屿宁简直哭笑不得,面前的小姑娘偏偏又是一副极认真的模样。“要他弹出那些谱子,的确耗费脑细胞。”她想着,按压地更用心了。……腰上忽然一紧,琉璃整个人不防备地贴近,按摩的手也松了,闲闲地举过头顶,呈一个投降姿势。“还有呢?”他问。琉璃望着霍屿宁近在眼前的脸,施了魔法一般。本以为和他相处这么久已经有了些免疫,不曾想仍是这般诱惑。她竟不自知地就舔过他的唇,导致小舌头遭到一路的通缉,直至被擒获……两人从小夹道返回到二楼。霍屿宁坐到座位上。Tony把琉璃拉到一边,“小琉璃我刚才看了你的表演,几乎要成为迷弟了。你到底什么时候向屿哥偷师的?”“这……我没”琉璃话没说完。又听Tony抱怨,“我那会儿还奇怪你和屿哥怎么突然消失,原来是结伴去表演了。哼,把我一个人丢在这空荡荡的二楼真的忍心?”“我是临时出事,才找了屿哥去伴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