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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长,脸上戴着黑色恶魔面具,嘴角总勾着玩世不恭的笑意。她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不易察觉地微微抬高了下巴。他们相拥着旋转在舞池里,好几次她都能感受到那个男人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朵,让她的脸颊微微泛红。云暖的舞向来都跳得很好,舞步优雅而又带着年轻的俏皮,活泼灵动。那个男子和云暖正好合拍,每一步都轻快潇洒。他们在舞池里旋转,柔柔的灯光洒在两人被面具遮盖的脸上,闪耀出夺目的光芒。“这位小姐怎么称呼?”他们再一次贴近彼此的时候,男人轻声地在她耳边问。下一刻,云暖就牵着他的一只手,舞动开去,裙摆像一朵盛放的花瓣,她是比玫瑰更娇妍动人的存在。“你不说,是想让我猜?”面具下的眉毛微微扬起。云暖唇角也勾出了一抹笑意。“赵小姐?”那男子沉吟了一会儿,才试探着问。云暖轻轻地摇头。赵小姐是谁……云暖轻启红唇,刚要问出声,一只纤长的手指却轻轻抵在她的唇上。“嘘,你不要说,让我猜……”男子轻轻地晃着脑袋,竭力思考的样子,“难道……是陆小姐?”陆小姐又是谁?“不不不,一定是诺诺……”那男子自顾自地继续说着,“上次我没有赴约,你生气了对不对……其实我那次……”他每多说一个字,云暖的怒火就攀升一点,终于,她冷冷地放下原本搭在他肩膀的手,绕开他往前走去。“诶……”那男子欲拉住她的手,却被她冷淡地甩开。那男子快步走到她身前拦住她,好听的声音里带了一丝委屈和讨好,眨巴着漂亮的眼睛,看起来十分可怜,“怎么了?是我说了什么……”“你让开。”云暖终于恼羞成怒地喊道。听到她的声音,那男子微微一愣,云暖趁机绕开了他,快步往前走去。就像十二点的钟声响起,慌忙离开的灰姑娘。“子斐,看见云暖了吗?”这时候,符云程从人群中穿了过来,四处张望着,“我这边还说着话呢,她就不见了。”莫子斐本来还注视着云暖离开的房间,闻言回过头,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打着哈哈:“好像看见她往洗手间去了。”“这丫头,一会儿不见就找不着人。”符云程皱着眉打量了莫子斐一会儿,眉头微微皱得深了些。符云程走后,莫子斐朝着云暖离开的方向看了一会儿,犹豫再三,还是搁下了手中的酒,追了出去。*“小姐,”周牧迈着自以为优雅稳健的步伐,坐到了那黑衣女人身边,他眯着眼睛仔仔细细地端详了她一番,才说道,语调带着撩人的诱惑:“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呢?”“有很多。”那个女子冷淡地回复着,悠悠地又抿了一口酒,在酒杯上留下了一个唇印。她的声音很低哑,却能sao动人心。让人心痒。周牧实在是忍不出,伸出手想要放在她另一只搁在腿上的手时,却被那女子轻巧地避开。“给我留个电话,怎么样?”那女子笑了,指尖轻轻敲击着玻璃杯,不紧不慢地报出了一串数字。周牧笑着说:“太苛刻了些吧?你觉得我能记住?”“周少一定能记住的,不是吗?”那女子的一只纤细的脚已经踩在了地面,随后她微抬着下巴,优雅地离开了吧台。周牧闭着眼睛闻着空气中残留的那一抹余香,觉得这次来参加化装舞会真是来对了。*夜晚给整个A市都蒙上了一层朦胧。树影婆娑下,一身华服,妆容精致的女子正坐在出租车里抽泣,鲜红色的面具被丢在一边。车窗外的街灯,都温暖不了她。一连抽了好几张餐巾纸,又是眼泪又是鼻涕……云暖的两只眼睛哭得像兔子似的红。她抽抽搭搭地从包里拿出了粉红色的手柄镜,仔仔细细地照了一下自己,又情不自禁地哭泣起来。舞会门口,一个已经追出来的年轻男子,只来得及看到一个远去的坐在出租车上的纤细背影。他安静地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踢踢地上的小石头,又回到了那奢靡华丽的舞会,在一群名媛淑女的簇拥下,说着他的笑话。之后,一个慌慌张张的身影溜出了舞会,一张面具被随手扔在了酒店外的垃圾桶里,她匆匆地打了一辆车。酒店外的垃圾桶里安静地躺着一张黑红色的羽毛面具。而在星野园的白色别墅里,那个坐着轮椅的男子,面对着大大的落地窗,安坐着,独享这月色。作者有话要说: 收藏此文章,另外请包养我的专栏。动动手指头很快哒。~~~~~~~~~~~~~~~~~~~~~更新啦啦啦啦,么么哒!☆、嘘!*“这是怎么了?”丽姨奇怪地看着一个人回来的云暖。她身上还穿着那条漂亮的礼服,只是精致的发型已经变得乱蓬蓬,脸上的妆容都花了,她一边脱鞋子,一边还时不时地抖动着肩膀啜泣。“怎么了?”丽姨急得不行。云暖却没有理她,换上拖鞋,红着眼睛就往楼上跑。只听她“踢踢踏踏”上楼的声音,然后“砰”地一声把自己关进了房间里。丽姨愣了一会儿,然后才想起扔掉手里的抹布往楼上走去。“云暖,怎么了,云暖?你跟丽姨说,谁让你受委屈了?你开开门……”丽姨一边敲门,一边焦急地朝里面喊着。“怎么了?”声音吵到了符云响,推着轮椅出来,缓缓地到走廊上,眉宇间带着一丝被打扰的不耐。“云暖她从舞会回来……”丽姨正焦急地说着,却见符二少突然将一根食指竖在唇边,示意她噤声。“嘘,”符云响轻声说,“别打扰到俞医生休息。”眼角瞟过旁边那扇紧闭的门。“哦,我忘了还有俞医生在。”丽姨抱歉地笑了一下,然后压低了声音继续说道:“云暖不知道怎么了,回来了话也不说,把自己一个人关在了房间里。”符云响的眉宇微微皱了起来,指尖轻轻叩着轮椅的扶手,才说:“丽姨,你忙你的去吧。”“我来和她谈。”丽姨犹豫了一下,叹口气下了楼。*狭长的走廊,窗户已经紧闭。走廊上昏暗的灯光下,冰冷的轮椅就在深棕色的房门外,像被隔绝成另一个世界。“暖暖……”符云响软下声音来轻轻喊了一声。他靠近房门,隐隐还能听到里面的抽泣声。“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