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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是你玄老一个人的?别以为会炼丹就有多么了不起,别忘了,你是为谁效忠,如果给楼家和堡主带来危险,谁能负责?你玄老能吗?”玄老脸色大变,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反驳。因为,这人说的是事实,他确实对夜若离的来历不知,可这又如何?他相信这个女子,断然不会做出对楼家不利之事来。“阴老,你平常和我作对就算了,我警告你,那丫头是我看中的传人,你如果敢动她一分一毫,我老头就和你拼命!”紧紧的握着拳头,玄老从没感受到如此强大的怒火。这该死的混蛋,口口声声称自己看不起炼丹师,却忘了,当初是谁给他提供丹药,每次受伤或是玄力消耗太多,又是用谁的丹药救命?没有他玄老,这老家伙还能活到现在吗?更别说成为楼家长老,估计早已命丧黄泉了。丹药是旁门左道?有本事,即便是死,他都别服用丹药!若不是楼家有规定,要给长老们定量供给丹药,他才不管这老家伙的死活!而平常,阴老给他使绊,他都可以不计较,但若伤害到他好不容易看中的天才徒弟,他绝对和他没玩!“得了吧,阴老你就别装了,”南老翻了翻白眼,鄙视的扫了眼脸色阴沉的阴老,“谁不知道你是在嫉妒玄老头的地位?有本事你也炼制丹药去,没有本事就别在这叫嚣,只会让人感觉可笑罢了?”“嫉妒?我嫉妒他?”阴老眸光一沉,森冷的勾起唇角,“这当真是可笑至极,就凭他?只会些旁门左道的东西,有什么资格值得我嫉妒?”虽然如此说,阴老的拳头却不禁握紧,阴冷的眸光是不加掩饰的敌视。嫉妒?没错,他确实嫉妒玄老的地位!凭什么炼丹师就高人一等?就因为他能炼制出神奇的丹药?丹药即便再厉害,也仅是旁门左道罢了,仅有真实的力量,才是取胜的关键。“够了!”眼见两方硝烟将起,堡主眉头一皱,冷声打断两方纷争,“如今太上长老久病不愈,外面多少一流势力对于我楼家虎视眈眈?现在他们不敢动,不代表他们一直不会动,外患未除,不是你们闹矛盾的时候!”闻言,众人齐齐收回目光,老脸之上带着一抹羞愧。见到争吵停止,堡主松了口气,旋即目光投向玄老,说道:“玄老,你有何话要与我说?至少,你该给我个理由。”“是,堡主,”玄老微微扬唇,脸庞扬起一丝得意,“我这弟子,真不是盖的,他炼制筑基散,竟然一次就成功了。”“什么?”堡主猛然一怔,俊美的容颜上闪过震惊之色,“你说的可是真?一次就能炼制成功?她是否曾炼制过丹药?”“堡主,我可以保证,这是她初次炼制丹药,无论是水平和火焰的掌控度,都像是初学者,但是,她所拥有的火系玄力格外纯粹,我可以保证,三十年之内,必让她的炼丹术大成,这就是我让她去藏经阁的缘故。”三十年之内?堡主不禁咽了口唾沫,急忙从高位上站起,俊美的脸庞满是欣喜:“玄老,你说的话可当真?三十年之内,你可有那把握?对了,我忘记告诉你们一事,太上长老们的身体越发亏损,他们最多也仅能撑三十年!”“什么?”这消息,犹如晴天霹雳,即便是阴老,亦震傻了眼。三十年?若是三十年之后,太上长老陨落,他们真的不敢相信,往后的楼家何去何从?“如果我的徒儿没有发生不测,我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说这话时,玄老的目光不禁意间从阴老的脸庞扫过,那意味不言而喻,“所以,我才给她开了这个权限,任由她藏经阁的书籍,让她以最快的速度使炼丹术大成。”深深的呼吸了口气,堡主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缓缓坐回高位,淡淡的说道:“好,若是她真有这个天赋,给她特权又何妨?没有什么,比太上长老们的身体更加重要!”玄老面色一喜,得意的瞥了眼阴老,嘴角勾起微微笑意。与之相反,阴老脸色瞬间阴沉,如同狂风暴雨,可是他却知道,在堡主的心里,就算仅有一丝的希望,他都不会放弃。“哼,以为欺骗堡主,愚弄不会炼丹的玄者就可以庇护她了吗?三十年之内炼丹术大成?这真是可笑,哪怕不是炼丹师,亦知道此事根本不可能!此时,便先让你得意片刻,等往后,有你们后悔的!”心底发出一声冷笑,阴老不屑的勾了勾唇。他并不认为,有谁能用三十年让炼丹术大成,除非是神,否则,这不可能有人做的到。所以,在他看来,玄老是在愚弄他们,想要借此为他的弟子获取特权。而总有一天,他定会为今天所撒下的大谎悔恨终身!于是,拥有了特权,夜若离可以随意进入藏经阁任意一层,纵然对于那些玄技和炼丹的书籍没有任何兴趣,可为了迷惑玄老众人,她每日都会去藏经阁报道。在藏经阁中,亦不是一无所获,通过楼家的历史竟得知,这风玄大陆,是一个神所建立,而楼家,之所以在大陆建立最初便已存在,便是因为,楼家居然和那神有所联系。看来,神并不是不存在于大陆,仅是不为人所知罢了……。这日,夜若离刚离开藏经阁,前方的道路便被一个人影所拦住。眉头微微一皱,她缓缓抬头,一张俊美的容颜不禁撞入那双漆黑的瞳孔之中。只见眼前之人,年纪也仅在二十左右,一头墨发简单的挽起,垂至腰间,清澈如水般的双眸紧紧的盯着夜若离,白皙俊美的面容之上,透着一丝傲然之色。藏经阁,有资格来此的不多,而此刻天色已晚,故此,这片空旷的场地仅有他们两人。夕阳下,夜若离面色平静的望着挡住她去路的男子,冷声道:“让开!”楼飞墨怔了一下,自己在这风玄大陆,素有第一美男之称,虽然他不爱这些虚名,可是这个女子的态度,却还是让他有些郁闷。“你便是玄老新收的那个徒弟?”楼飞墨撇了撇唇,把夜若离从头到尾打量了一番,说道,“我看也不如何,你有没有胆子与我打一场?”“我没兴趣。”话落,夜若离不再理会楼飞墨,径自离开了藏书阁。“呃?”楼飞墨当场怔住了,回过神来,眼看夜若离即将消失在他的视线中,急忙喊道,“你如果赢了我,我就是你的人了,如何?”当然,前提是能赢他,这在楼飞墨看来,根本是不可能之事,自己也就不用付出赌注。然而,夜若离依旧未曾理会,便在她转身离开的刹那,楼飞墨已管不了那么多了,拔出银剑,以迅雷之势袭向夜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