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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钱。”“伯母身体不好,你往木须山送了不少钱,还能攒多少?嗯?”“反正我算计过了,钱够,就是辛苦点罢了。”话语间,她暗暗瞥了眼面朝湖面的他,嘴巴动了动,终是没说其他。他是太忙了吧!所以虽已心照不宣他们之间的事,却从未说过何时娶她。可她仍旧觉得怪失落。楚惜忽然转头看着垂头的她,也不知是否看出她的失落,只勾了勾唇,牵住她的衣袖,将她拉起:“太晚了,我们回书院。”“嗯。”提到书院,虞秋便来了兴致。新的常悦书院离他们当下所待之处不远,坐落于瑜都靠西北的方向,仍是一个颇为幽静之处,这里曾也是个书院,稍稍修葺后,便成了如今的常悦书院。只一踏进,虞秋便倍感亲切。她跟着楚惜一路去到北面的院落,这里是他们这些常驻先生所住的地方,他们踏进便见到满脸惊喜,快步迎过来的尹双。尹双拉住虞秋的手:“可想死你了,我就知道楚先生很快便能将你带回来。”她是书院女子文课的先生,作为书院里仅有的两位姑娘,关系自然不差。虞秋反握住尹双的手,对楚惜道:“那让双双带我回房?”楚惜颔首:“去吧,我去找大夫看看你的病。”虞秋闻言便摸了摸自己的脸:“我的脸色很差么?”楚惜无奈笑了笑,转身离去。这时尹双道:“你也太不把身体当一回事了,还有你身上穿的,太寒酸了吧?”话语间,她拉着虞秋回房。“我这不是为了省钱么。”与在梅川的时候一样,她与尹双住在书院的东北小院中,各自一间房。尹双老早就给她将房间打点好,她可以直接入住。在她们闲聊间楚惜敲门带了大夫进来,其实她的身体确实没什么事,只要再吃点药补补就好。后来吃过药,她迫不及待地睡了。书院便是她的家,回到都是熟人的家,她自然觉得安心,这一觉她便睡得尤其踏实,有雷打不动的架势,一睡便直接睡到次日日上三竿,中间未醒过一次。在书院的西北角,便是楚惜的房间,他的房间很大,通着一个书阁。当下楚惜正在书阁里坐着,案桌前头站着同样一身书生打扮的尹陌烨,尹陌烨亦是书院的先生,瞧起来书卷味更浓。楚惜倚着靠背椅,姿态颇为慵懒,正垂眸看着桌上的资料若有所思。尹陌烨正在道:“以目前的情况来看,倒看不出多大分歧。”楚惜收回落在资料上的目光:“这是必然。”“那你……”忽然意识到外面的动静,尹陌烨便立刻停止话语。楚惜听到外面的脚步声,本是凉淡的眸中浮出笑意,没过多久,便有石子扔到了他的案桌上,又恰恰滚落到他腿上。他拾起那颗石子,又任另外一颗砸到他面前。虞秋躲在门侧,看了看书阁里头,笑呵呵地再往里头扔了颗石子,这时恰见楚惜抬眸朝她看过来,她便笑得更开心。她过去道:“你们在聊什么?”“没聊什么。”楚惜起身走到她的身前,“身体感觉如何?”“很好啊!睡一晚之后更好。”楚惜打量着她的脸,笑道:“我瞧你脸色确实不错,要不趁有空闲,带你出去玩玩?”虞秋眼睛一亮:“真的?”“自然。”楚惜拉起她就往外走。作者有话要说: .只是在书院过渡一小会儿,女主该呆的地方是王府。第016章自只身南闯开始穿男装后,虞秋便已决定以后都穿男装,这样毕竟方便又舒适。当然,这胸是不能再束了,顶多瞧着另类些。这一点楚惜没限制太多,由着她,二人由后面离开了书院。因这附近一块都颇为安静,二人便漫步闲聊起来,虞秋又问起书院之事:“在梅川待得好好的,书院为何要迁到瑜都来?”这里终究不如梅川给她的感觉亲切。这时恰有卖糖葫芦的人迎面走来,楚惜拦下对方要了串糖葫芦递给虞秋后,才道:“此事有些复杂,不说也罢。”虞秋闻言噘了噘嘴,她总觉得他虽宠她,却总是很多事都没与她说的意思。仿若她就是他家里养的小孩。她便没再问,低头啃起手里的糖葫芦,仔细想起来,她从离开梅川起,就没吃过她最爱吃的糖葫芦呢!楚惜侧头见她脸上很快浮出丝丝满足之色,勾唇笑了笑,忽然道:“秋儿可想嫁给我?”虞秋闻言愣住,以为自己听错了,她拿着糖葫芦愣愣地看着他:“你说什么?”楚惜瞧着她这有些傻气的模样,嘴角的笑容更深,当下他们正好路过一处小亭,他拉着她过去坐下,看着她再次道:“我琢磨着,把我们的婚期定了,就在今年,如何?”还能如何,自然是好极了。虞秋压下心中喜悦,努力让自己保持矜持,她睁着大大的眼睛点头:“都随你啊!”在她看来,她是必须嫁给他的,就等他开口。未想昨晚她还失落他怎一直不提娶她之事,今日他便就提了。楚惜自然有注意到她眼里的光彩,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到时选几个日子给你也挑挑。”虞秋歪头想了下,问道:“那你的家人呢?”楚惜默了瞬,应道:“到时再与你说此事。”虞秋点头:“好。”她心里的欢喜,几乎压抑不住。二人离开亭子,继续往前走时,楚惜似想到什么,便道:“这瑜都最不缺的便是非富即贵的千金,到时你若有不想教的,直接拒绝便是。”虞秋闻言惊讶:“可是,我们能得罪得起她们吗?”她了解楚惜的意思,不过是不想她受委屈罢了,她心里自是极暖。楚惜突然牵住她的手:“放心,有我。”他极少牵她的手,大多数时候都是牵着她的衣袖,感受到小手被他的手掌所包裹的温暖,她的一颗心便觉得很安定,不由开心地点了头。堇宁王府。江以湛正是在书房忙于公务,戚韩则翘着个二郎腿坐在茶几旁,两手端着一杯茶,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倒是难得这么安静。好一会儿,他终于放下茶杯对江以湛道:“二哥,我查到一件事。”江以湛头也不抬。戚韩继续道:“我查到虞姑娘是常悦书院的舞师,而常悦书院已经迁至瑜都,也就是说,她以后不会走了。”江以湛仍没反应,似乎半点不觉意外。戚韩只当他是不在乎虞秋的事才会如此,又自顾自道:“真是没想到,虞姑娘本事那么不赖,想来那天献舞,她估计没拿出真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