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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你走。”虞秋道:“所以我偷偷走,你帮我。”风月默了会后,道:“我可以帮你,但难以保证,你不会被抓回,到时后果可能就严重了。”虞秋揪着手指,忍过心慌的感觉:“就当是赌个机会,若被抓回,就随他如何吧!但我最起码,也要把初雪母子俩安顿好,他们这情况根本不适合待在瑜都。”何况她莫名觉得王爷对初雪母子俩有点不怀好意。风月答应她:“好。”虞秋又道:“若我成功离开,你帮我告诉他,我抱歉不喜欢他。”她终究是没胆直接拒绝他的情意。风月亦是答应:“好,但你今天就要走?身体可吃得消?”虞秋点头:“这样比较措不及防,容易走啊!”得到风月的答应,以及商量好什么时辰走,如何走后,虞秋与文初雪便直接开始收拾东西,风月离去。醉夕院中,风月一直站在药阁外,江成兮在里头摆弄药物。随着日头西斜,夕阳铺下,给大地染上一层金黄色,又到金黄色渐渐变成暗黑色笼罩下来。风月估摸着差不多了,便进入药阁对江成兮道:“公子,我去给虞姑娘送药。”江成兮摆弄器具的动作没停,只头也不抬地应道:“嗯!”风月便拿了药离去。她离开醉夕院一路往北走,远远地见到小院院口的虞秋与文初雪母子,她过去给了她们一袋药粉,道:“这些都是毒粉,比之前那些迷药厉害,你们拿着,待会我过去后,你们可以直接过去。”虞秋接过毒粉:“谢谢风月jiejie。”风月又递了个药瓶过去:“你们三个记得把这解药吃了,以后毒粉便不会影响到你们。”虞秋又接过,很感动。风月再看了看虞秋,转身往回走。因着狗洞是看守之人最少的地方,她们便商议好以狗洞为出口。风月刚才路过时,可以清楚地发现周围盯着此处的是两个人,她再过来后就立即使用轻功从他们面前飞过。因着她的轻功极高,两人便知是高手,立刻一起追了过去。没多久,虞秋他们就过来了,他们麻利地由狗洞出去。风月将两人引走后,未免两人去向江以湛禀报王府有人闯入而引起他的戒心过来找虞秋,她故意从王府南面停下,问他们:“你们为何跟着我?”两人见是她,明显是惊讶的:“我们以为是外人闯入。”风月道:“我在修炼轻功。”“打扰了。”两人马上离去回到狗洞那里继续看着。风月回到醉夕院时,江成兮正环胸倚着院中的一棵树赏看月亮,瞧着挺清闲,他听到声音,便看向走过来的风月,意味不明道:“你挺忙的。”不知可是错觉,风月莫名觉得他似乎话中有话,便垂眸掩下心中一丝紧张。江成兮看着她默了会,没说其他,只道:“来陪我下棋。”风月应下:“是。”逃出王府的虞秋他们因决定太过突然,便一时没有找到护卫,她们只雇了辆马车,就往他们不常过的西城门去。马车里,文初雪抱着颀儿,虞秋在警惕地观察着四周。虞秋问文初雪:“你觉得我们成功离开的几率多大?”文初雪摇头:“堇宁王厉害得紧,很难保。”虞秋便更紧张了,她又问:“那你觉得若他把我抓回来会如何?”她不由想起之前他误会她偷跑时说过的话。——这次偷跑,我放过你,你若再跑一次,呵……历历在耳的话,忽然让她打了个激灵。见文初雪仍是摇头表示不知,她便抛开心中思绪,又关注着外头动静,不想突见一道黑影闪过往前去。她心里咯噔了下,觉得极为不安,马上对文初雪道:“初雪,我直觉不对劲,我们还是转东城门?”文初雪点头:“随你啊!”于是她们便改了道出城。次日,一个宜人的早上,姜风骑马从堇宁王府门口停下,他下马快步进入王府,沿着西侧回廊前往江以湛的蓝轩,直奔江以湛的书房,当下江以湛正在低头看文书。姜风去到案桌前拱手禀报道:“王爷,暮王的速度极快,今日一早便彻底洗清了楚惜的罪。”对此江以湛不觉得意外,本就只是他们的计,过后自然得洗白楚惜。过了会,他才放下文书,问道:“杨柳呢?”姜风摇头:“这两天没看到他。”江以湛便吩咐道:“找找。”姜风应下:“是。”江成兮缓缓踏入,手里拿着药瓶在掂着玩,他不徐不疾地步到江以湛身旁倚着案桌而站,将其上衣拉下,给其上药,江以湛朝椅背靠了靠,配合着他。这时,白如嫙端着托盘也踏进院中,来到书房外敲了敲没关的门。姜风走过来,道:“王爷在上药,白姑娘待会进去。”言罢他踏出书房,打算去找找杨柳。白如嫙在门外站着,直到里头响起江以湛的声音:“进。”她进入便见到正在整理衣襟的江以湛,虽是有药,也歇息过,他的脸色仍颇为苍白,明显依旧虚弱。她端着托盘过去从案桌旁站着,由托盘里端了杯被盖住的茶递到他面前,道:“这是我特地泡的药茶,对王爷身体的恢复有很大的功效。”江以湛低头继续翻看文书,淡道:“不必。”拿了本书坐在一边看的江成兮,抬眸随意地看了眼这瞧着极为温柔娴静的白如嫙,他与江以湛一样,完全不了解她这个人。白如嫙忽然一声叹息:“王爷真是从没喝过我泡的茶。”江以湛未语。她便继续怀着追忆之色道:“记得以前我爹与王爷一样,总是受伤,大概出身江湖的人都是如此。因爹喜欢喝茶,我便开始学泡药茶,希望对他受伤后的身体恢复有好处,奈何他一杯都没喝成,就不在了。”她爹是为眼前的江以湛而死的。江以湛翻文书的动作微顿,大概是想起她爹的恩。白如嫙见他如此,又道:“王爷替我爹喝一杯?”江以湛终于道:“放下。”白如嫙便面露笑意,掩下眸底一闪而过的神采,将茶放下后,她福了个身:“我就不再打扰王爷了。”白如嫙离开后,江成兮便满不在乎地问道:“她似乎很执着让你喝她的茶?”江以湛只应了声:“嗯!”但他并没有去碰那茶,也不打算去碰,只看在白父的面子上,让她心里舒服点,才让放下。江成兮又道:“或许是把你这衣食父母当成爹了。”江以湛没回话,而是抬眸看向了窗外,他想虞秋了,很想很想,想抱她,亲她,更想娶她……默了会后,他便问江成兮:“可再去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