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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生才是。江以湛抿嘴。在房门外头,姜风已将乔氏带了回来,风月见到乔氏蹒跚的步伐,苍白的脸色,立即过去扶住她:“娘怎么了?”乔氏问道:“秋秋要生了?”风月点头。乔氏眼里流出了泪:“都怨我。”“娘先别哭,不怨你。”风月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以为娘是自责非得去北冀,才发生这种事情。她扶着乔氏进入房间,“娘先歇着,秋秋就在隔壁的方向等着生孩子。”乔氏摇着头:“都怨我。”她拭着泪将所有的事情都与风月说起。风月闻言自然是惊讶的,她看着乔氏默了会,便劝道:“不怨娘,娘只是想杀了楚惜,没想到后面会出来个霍淩淮。”乔氏叹息着。风月又道:“娘去床上歇着,我帮你看看身子,秋秋还没开始疼。”她看乔氏的状态,觉得不大妙。乔氏点头,由风月扶着上了床。他们都在满怀紧张地候产,何况虞秋这是早产,而且极早。到半夜的时候,一直躺在床上的虞秋才感觉到偶尔来一阵的疼,便对江以湛道:“疼了,但也不太疼。”江以湛道:“后面会越来越疼。”他从书上看到过。虞秋能知道他的不对劲,但因要生孩子了,她没功夫去问他什么,便由着他去,只好好感受着一阵比一阵更厉害的疼。直到疼痛让她开始有点受不住时,她不由摇了摇他的手,红着眼睛委屈道:“暂时别闹脾气了,我好害怕,你哄哄我。”江以湛见她如此,便低头亲了下她的嘴角:“没事的,我在。”她朝他伸出手:“抱一个。”江以湛便弯腰抱了抱她。虞秋没想到生个孩子,等真正开始需要等很久,到天微亮时,她才忍不住白着脸叫出了第一声:“疼!”江以湛也已面露紧张之色,他低头不断亲着她的嘴角,虞秋紧抓着他的手,渐渐地,她的额头起了些汗,不知是屋里太热给热的,还是太疼给疼的。“啊!”虞秋的叫声变大。这时产婆过来看了看情况,对江以湛道:“夫人该生了,公子该出去了。”江以湛绷紧俊脸:“不出去,只管生。”他自然不会扔下她独自去承受这种痛苦,他必须陪她。产婆便劝道:“公子,女人生孩子晦气,你……”江以湛倏地冷眼看着她,惹得她不由打了个哆嗦,不敢再多言,连忙开始给虞秋接生。真正疼的时候是发动的时候,虞秋颤着唇瓣叫着:“啊!江以湛!”江以湛与她的手相握着,看着她越来越惨白的脸,听着她一声比一声凄厉,却又透着无力的叫声,身为男儿的汗,竟是也白了脸。产婆不断说着:“用力……”虞秋鼻涕眼泪一大把,疼得她几乎想死,却又不得不去努力去生。江以湛拿着帕子在给她擦拭着脸上的湿渍,他的手隐约在颤抖着,明显承受不住他平时当成宝的女人,在承受这种痛苦。隔壁床上的乔氏与坐在床边的风月都在聚神听着隔壁的动静。乔氏听到女儿的惨叫声,便闭着眼睛念起经。绕是素来淡漠的风月,如今也不能保持淡定,不由握紧了手。他们这里都是疼极了虞秋的人,真听不得虞秋如此疼痛的叫声。时间过得尤其缓慢,让人恨不得去替生。风月一直看着窗外,直到她见到东方的日头隐约冒了点头时,一声婴儿的啼哭声在黎明中划开。乔氏松了口气,忙下了床。风月再看了看那日头,站起身跟了上去。第115章虞秋生了个女儿,江以湛一直希望她能给他生个像她一样可爱的女儿,当下总算如愿。他抱着襁褓里因为早产,而尤其小的女儿,心中是既怨她,又心疼她。他看着已昏过去,被人帮忙清理身子的她,突然道:“我来。”房里的人已知道他虽始终冷着脸,却是个宠妻如命的,便老实地接过孩子,由他去给妻子清理身子。她身上都是血与汗,脸上没有半点血色。想起她受的罪,江以湛便不由低头亲了亲她,心里琢磨着,有个女儿就够,以后不让她生了。这时外头响起敲门声,江以湛知道是谁,便道:“进来。”进来的是风月与被其扶着的乔氏,她们的目光同时落在被生孩子折腾得不省人事的虞秋身上,过来心疼地看着她。乔氏瞧了瞧亲自照顾妻子的江以湛,对奶娘道:“让我抱抱她。”奶娘立即递了过去:“夫人,是个好看的小姑娘。”乔氏点头,可惜都怨她,孩子是早产的,瞧着小小软软的一团,明显不如别的孩子康健。也亏得堇宁王有权有势,还有个神医哥哥,可以创造最好的条件,这孩子活下去是不成问题。乔氏与风月看了会孩子,就出去了。除江以湛一家三口,屋里就只有两个据说最有护理经验的奶娘。早在昨日待产时,江以湛的人就已在附近找来了个最有名的大夫,大夫看过孩子,觉得没大问题,说精心注意着照顾着就好后,便在别的房间歇息着,随时待命。就算足月的孩子也得小心着,何况这早产的,所有人不敢有半分怠懈。虞秋是在晌午醒来的,她醒来就看到坐在她脚下倚着床头发呆的江以湛,他已换了身衣服,打理过自己,瞧着干干净净的。她再转头,便看到躺在她身旁闭着眼睛的女儿。见到女儿红红皱皱的一小团,她还无法进入当娘的角色。江以湛抬眸看着目光落在女儿身上的她,问道:“感觉如何?”“还可以。”她的声音沙哑,透着无力。江以湛再看了她一会,没有说话,这时他们的女儿似乎被吵到了,小小的嘴巴蠕动了下,便软软地啼哭了起来,声音不如别的婴儿那般响亮。虞秋立即问奶娘:“她怎么了?被我们吵到了?”奶娘道:“许是饿了。”她将孩子抱过去喂。虞秋看了看奶娘喂奶,便又看向江以湛,朝其伸了手:“你过来。”未想他却起身道:“既然你没事,我去其他房间补个觉。”言罢他转身就走,神色不说多冷,却也不如往常那般热乎。虞秋愣了愣,他是又因什么事情在怨她?因为她的不小心,让孩子早产?无论他是因为什么如此,又无论她是做错了什么,但她现在是刚从鬼门关走过一遭,生过孩子的,忽然被他如此对待,便委屈得不行。他怎么可以这样?她红着眼睛看向被奶娘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