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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的声音在回响,就只有戚然身旁,姜雨像只小老鼠咬东西似的皱着眉细细的指尖指着台上的演员一个个分析。“我觉得凶手肯定是他!那个管家!”直到管家死去,姜雨开始迷茫了,“啊,管家也死了,那凶手到底是谁啊?”从他们这里传出的说话声已经引起别人的不满。旁边坐着的几个女生纷纷转头过来,用责备的目光看着姜雨,可她沉浸在剧情中却浑然不知。在她又要发表看法的时候,戚然低头看她,食指准确无误的贴在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唇上,阻止姜雨酝酿出口的一堆看法。姜雨静静看着他。只见戚然拉过她的手,在她掌心写下“安静”两个字。姜雨眨巴着眼睛看他,乖巧的“嗯”了一声。戚然看会儿话剧之后又转头看她。此时她正襟危坐,秀气的眉头紧皱着,表达着她对剧情发展严重的不解和思考。她这样子,跟她养的那个,初次见面就对他撅屁股的猫,有些像。第十章话剧结束,姜雨终于不再阻挡自己吞咽在肚的、即将要爆开的满腹疑问。“法官居然就是凶手,他后面为什么要自杀啊?”两人跟随观众一起出来。大家都在讨论话剧的剧情,话剧的紧张氛围依旧给所有人带来无形的震撼。姜雨跟着戚然出人群,取了自行车,两人并行回家。“戚然,你说这样的事情在真实的社会里会发生吗?”回应她的是戚然的沉默。“全部人都死了。那个法官开枪自杀的时候还用手巾包着,是要陷害给维拉吗?”姜雨装着一堆的疑问心事重重的回倒家里。就连洗澡她都在想,可是越想越觉得想不通。具体哪里想不通,她自己也说不上来,可能是因为话剧里表现的人性太过直白她一下子接受不了,也可能是对剧情发展的不理解,总之她心里一团乱。吹好头发准备上床时,戚然给她发信息。-出来。只有两个字,足以让姜雨欣喜。姜雨披上小外套,从房间门口观望,确定两个哥哥都不在客厅后小心出门。戚然还没洗澡,他依旧穿着今□□服。姜雨掩上门,来到他跟前。“戚然,你还没洗澡吗?”戚然不说话,把手里的书给她。姜雨接过,那是一本的实体书。姜雨兴奋翻开书页,“是我们今天看的话剧的吗?”戚然摸了摸鼻子。楼道灯下,姜雨清楚的看到他白玉般的脸上爬上了一丝可疑的红晕。“明天早上我等你哦。”姜雨话一说完,电梯叮的一声把两人吓到了。“你得先跟小雨说一声,她要不愿意,你也别勉强。”电梯里走出姜时建跟欧阳女士夫妇。看到门口的两个孩子,夫妻倆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视线在两人身上来回扫。姜时建的笑有些虚,他问:“小雨,你怎么还没睡呢?”“我跟戚然今天去看大学部的无人生还话剧,有些剧情不太理解,戚然把原著借给我看。”姜雨说,又想起爸妈不认识戚然,解释,“这个是戚然,他住我们家对面的,跟我是同班。”姜时建跟欧阳女士的目光停在戚然身上几秒,后者有些不自在,朝他们点个头就进房了。夫妻倆对视一眼。而毫不知情的姜雨拿到书就蹦跶着跑回房里。“小雨,睡了吗?爸爸想跟你谈谈。”姜时建洗好澡敲开姜雨房门。“进来吧。”姜时建进门,看到女儿盘腿坐在阳台的榻榻米上看书。榻榻米上的台灯照在她青雉的脸上,姜时建的心都软成了棉花。他坐到榻榻米的边缘看她,“今晚的话剧怎么样?”姜雨的注意力停在书上,也不看她爸一眼,“很不错啊。是哥哥给的票。”“哥哥今天拿药给你是吗?”姜雨翻书的手一顿,脸色开始有些难看。姜时建注意到她的表情,问:“怎么了?”姜雨不想跟他说自己在学校被人欺负,就随便说:“就觉得那药挺臭的。”姜时建笑。“小雨之前说的带你回来,又在小区门口把你放下的人,是戚然吗?”这回,姜雨不淡定了。她放下书,神情有些拘谨,“爸爸——”“爸爸不是不开明的父母,爸爸只是想知道你在生活中碰到的困难。如果有解不开的难题,你可以告诉爸爸。爸爸的生活经验跟阅历都比你丰富,可以给你一些建议。”姜雨纠结。姜时建低头看她,“嗯?小雨,爸爸跟你也是朋友,不是吗?”“好吧。”姜雨嗡嗡说,“戚然他帮过我很多次,他跟别人很不一样的。”姜雨回想起戚然的一切,眼睛都亮了,整个人也神采奕奕。“开学那天,我没看路差点被车撞到,是他救了我。还有我回家拿不到自行车,也是他送我回来的。”“他不说话,但是他很聪明。我们老师解不出来的题目他都能写。”姜雨实在想不出该怎么形容他。大概总结出一句话,“我觉得他的心里有一个很安静的世界。里面有他自己建立起来的规则,有他亲自种出的花花草草,有他喜欢的空气阳光——反正爸爸,他是一个很特别的人。”姜时建偏了下头,笑道:“当然也很帅。”“爸爸你不准调侃我。”姜雨合上书,娇气道。姜时建摸摸她的头,宠爱道:“爸爸知道了。”这时欧阳女士端姜雨的中药进来,才进房门一步,姜雨的房间里就充斥着一股浓郁的中药味。姜雨捏起鼻子:“mama,还要喝吗?”欧阳女士:“要的,一天要喝三次,喝完赶紧刷牙睡觉,调养一段时间就能好了。”“好吧。”为了战胜她顽固又坚强的痘痘,让她漂漂亮亮的度过青春期,姜雨也只能忍了。姜时建跟妻子回房。欧阳女士在后面关门。“那孩子是不是就年轻时碰到的那个啊?”“可能是。”姜时建坐到床上,躺了下去,睁着眼看天花板。“小雨怎么说的?”“说那孩子,不说话。”欧阳女士叹气,也掀开被子上床。“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们也管不了那么多。”姜时建不出声,依旧睁眼盯着天花板。欧阳女士手肘撞他,“哎你说那孩子还记得咱们吗?”姜时建翻了个身,把她抱在怀里,闭眼:“谁知道,不想了,赶紧睡吧。”欧阳女士关了床头的台灯,窝进丈夫怀里,闭眼睡觉。**姜雨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