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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一个女人而已,但对于从未给过任何人这种待遇的莫铎来说也是很值得探究的,现在事实证明,难怪老大会是老大,小弟会是小弟,同样的一个人一件事,他们看到和感受的东西不同。有人能看到蒙尘的明珠,有人看到的只是鱼目。李拜立刻让人去找跛脚刘,因为是区长的紧急命令,跛脚刘很快就赶过来,他身后跟着一票的4区有名的高手,全都是找他看病结果付不起高昂的医药费,最后以身抵债给他当苦力的。跛脚刘是个看起来很矮小的老头,一只脚装着假肢,据说是年轻的时候为了拯救快要饿死的自己砍下来的,经常穿着白色的汗衫摸着白胡子装得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其实jian诈狡猾的很,恶婆婆年轻的时候曾经是他的众多情人之一,没被那母螳螂吃掉,可见其能力。他那双闪烁着精光的眼睛在检查过李今念的伤口后说:“失血过多,得一边手术一边输血才可以。”“那快点给她弄。”跛脚刘摸着胡子,看着莫铎笑眯眯地说:“那这费用……”“把人救起来,少不了你。”“行,就喜欢区长您这样的爽快人。”跛脚刘愉快地说,然后转身就开始忙活了起来。然而却在验血的第一步出现了问题,跛脚刘验出来李今念的血不是现在已知的任何一种人类的血型。“怎么会这样?”跛脚刘惊呆了。莫铎闻言,充满威慑力的虎目中有什么一闪而过,他看着脸色白得像纸,气若游丝随时会心跳停止的李今念,又看向李拜,“去找笑面医生。”“可是……”“用全区广播,威逼利诱,不信他不出来。”李拜现在也不介意为李今念忙活了,闻言便转身要回蚁巢去,却不想刚到车站门口,就看到笑面医生拎着个医药箱上来了。那张诡异的微笑面具,瘦削修长的身高和万年不变的白袍,不正是4区让人闻风丧胆臭名昭著的恶魔医生吗?此时他身后也跟着一个戴面具的人,这人背后背着一个都快和他一样高的青黑色大龟壳。“我听说这里有病人。”他说,声音一如既往的散漫温柔,就好像蛊惑人心的恶魔在你耳边低低呢喃。情况紧急,尽管心里对笑面医生充满警惕和不信任,但也只能赶紧带他去病房找区长。莫铎一见着他,说:“治好她,之前的事一笔勾销,你做的那些事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笑面医生轻笑了一声说:“这可是一笔好买卖。”跛脚刘对错失这单大生意很不满,这种手术对他来说是小菜一碟,但就是在输血这事上出了岔子,虽说是他自己的问题,是他搞不懂这是什么血,但不妨碍同行相嫉,在边上阴阳怪气地说:“区长,您也太信任这个黄毛小儿了,只听说过他杀人,从没听说他救人,可别一不小心把这位姑娘弄死了。”沉默地跟在笑面医生身边戴面具的龟壳少年立刻反唇相讥:“倒是经常听说您出手救人,只是被您治死的人比被您救起的多了多少倍来着?”跛脚刘顿时胡子一竖,“哪来的毛都没长齐的龟儿子,竟敢……”“闭嘴!”莫铎说,目光转向笑面医生,琥珀色的眼瞳中是冷酷残忍的色彩:“要是死了,我自然立刻让你当祭品。”笑面医生没说话,只是有条不紊地进行准备工作,把人推进手术室后,莫铎也跟着进去了。笑面医生不需要护士帮忙,唯一的助手是那个背大龟壳的少年。笑面医生从他带来的医药箱里拿出了两袋血,就好像他早就知道李今念是需要什么样的血并且早就准备好了一样,一边给李今念输血一边开始取她胸前那颗险险就在心脏旁边的子弹。车站的手术室不大,会被安排在车站工作的人从守卫到医生都不会是太有能力的人,因为人才损失比钱财损失更严重,因此配备给车站的设备也没有多齐全,但终归还是比蚁巢内好很多的。莫铎站在一旁看着笑面医生给李今念动手术,躺在床上的女人看起来气若游丝,那些他完全不明白有什么作用的机器发出让他有些心烦的嘀嘀声响。他平静的表面下,胸腔里似有火在燃烧,火热guntang,刚上来的时候被李今念的枪指着,对上那双眼睛,便觉得好像被种下了一枚火种,之后听说她在火车上做的事,听说她绑架沈从,将净化区那些人赶下车,那颗火种便轰然将他燃烧起来。他的眼睛里充满了兴奋激动和一种势在必得的光芒,他几乎要仰头哈哈大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个疯婆娘就该是他的女人!要知道,他看沈从不爽很久了,也很讨厌净化区,那些人以为自己藏得很好,其实眼中对蚁巢人的鄙夷他都尽收眼底,他早就猜到净化区对蚁巢人来说绝对不是天堂,只是他毕竟没有去过净化区,去了净化区的蚁巢人也没有一个回来过,所以不知道居然是被当成奴隶贩卖,去了净化区的蚁巢人不是不回来,只是根本回不来。他讨厌这些人,但毕竟身为区长,行事总是受到了一些限制,所以只能忍着,万万没想到,李今念这个女人居然做了一直以来他很想做却不能做的事,想到沈从当时的表情和现在的心情,他真是觉得爽快无比。真是个疯婆娘,真是个疯婆娘!这疯婆娘就该是他的女人!手术进行中的时候,稀少有新鲜事的蚁巢内关于蚁巢人被净化区欺骗了的事已经口口相传传播了开,一时间整个4区一片哗然,震怒的不在少数,尤其是那些曾经怀着美好的祈愿,将孩子送上火车的人,当下怒火攻心,涕泪纵横,几乎崩溃,当下活也不干了,也不在乎那一天两三支的营养剂工资了,气势汹汹地就冲向了车站要找区长,要求他尽责任向净化区讨说法,被因为担心李今念还守在车站里的蚁巢幸存者们拦住了。他们便在这里等,一边哭一边咒骂一边等,这一等就是七八个小时,天都黑了下来,手术室的灯终于熄灭。李拜跟区长说蚁巢人民等他很久的事,莫铎点了点头,看了笑面医生一眼,让李拜盯着他们,自己去了站台那边。李今念无知无觉地躺在病床上,脸色依然苍白,但呼吸已经有力了一些,就是看起来睡得很不安。笑面医生给她调整了下点滴的速度,检查了一下房内的仪器,双手插兜地站在床边盯着她看,好一会儿,突然弯腰轻轻地摸了一下她的头,就像在安抚一只做噩梦的小狗一样,散漫温柔的声线轻轻地说:“我对你可没有这种期待,你让我意外,我很佩服。”李今年不安的苍白面孔似有些放松了下来。李拜和风当归站在病房外,李拜的目光频频落在他的背后,最后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