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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妇人发现楚穆主仆的存在之后,也没表现出什么惊讶的神色,不动声色地行了礼,就像是原本楚穆就在一样,然后在那边将那些首饰头面一一展示给锦书看。锦书也没被那些首饰晃花了眼,本来她选中的就不是什么极为富丽堂皇,繁复艳丽的款式,挑选了一番,挑了一对响铃镯,一支点翠凤头钗,一根白玉灵芝簪,一根碧玉玉兰簪,一对金丁香,一对蓝水晶的水滴状耳坠,这才罢了手。锦书挑的这些也算是精品了,价钱上头自然也是不差,不过,锦书如今一时也不怎么缺钱,她要是想要赚钱,之后有的是机会。锦书从来不觉得钱是省出来的,该花花,该用用,日后好歹是个皇子妃,就算是不靠下头的孝敬,自个开几个铺子,也不怕缺了钱花。锦书也没讨价还价,直接就结了账,瞧着天色不早,已经快午时了,便对着楚穆问道:“妾身准备走了,不知公子是何打算?”难得遇见,坐在一块儿说说话也就罢了,也没什么好说的,若是在别的场合,依旧在一块儿,难免叫人有些遐想,对于楚穆来说没什么,对锦书来说,那可就糟糕了,因此,楚穆也没有为难锦书的意思,只是说道:“时候也不早了,小生这便与姑娘告辞,姑娘自便便是!”锦书也是暗中松了口气,按照锦书上辈子的想法,楚穆这个年纪,还是中学生呢,不过瞧着楚穆这模样,看着并不像是寻常少年,反而已经显得比较成熟了,锦书也没有多想,只是想着本来这个年代的人,人均寿命不长,成亲也早,难免早熟一些,比如说,上辈子的时候,自个这个年纪,谈个恋爱都是早恋,更别说结婚了!如果楚穆真是个中学生一样的人,锦书自然是不可能对这样的人生出什么淑女之思的,不过,楚穆之前一番言辞举止,却是叫锦书松了口气,她可不想嫁过去之后,哄一个中二少年,那真是噩梦。锦书心中胡思乱想着,面上却是依旧那副神色,与楚穆道了别,各自离去。而楚穆那边,看着锦书上了马车,直接对着身边的高德胜吩咐道:“去问问,刚刚陆姑娘看了哪些首饰,直接都买下来!”高德胜赶紧答应了下来,又小跑着返回了百工阁,将之前捧给锦书看的那些首饰都买了下来。而楚穆摸着袖子里头那些画稿,心中一荡,嘴角不由勾起了笑意,等着高德胜捧了一只描金螺钿三层首饰盒小跑着回来之后,楚穆这才说道:“走,去琉璃厂!”而这个时候,锦书一行人已经坐到了附近一家老字号酒楼松风楼的楼上雅间里头。宋嬷嬷对着锦书说道:“姑娘,五皇子对姑娘实在是爱重有加,这下老奴可是放心了!”方嬷嬷也是说道:“之前宫里头还说五殿下性子乖僻呢,看样子也就是有人暗中诋毁,五皇子怎么看都不像是那般性子呢!”锦书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了低头,方嬷嬷见锦书这般羞涩,轻声道:“做女人的,都有这么一遭的,姑娘是个温厚的,也过不了什么勾心斗角的日子,五皇子虽说不显眼,但是正好,省得姑娘跟着担惊受怕,老奴说一句不该说的话,五皇子这样的,其实比三皇子要强,姑娘也是见过那位徐姑娘的,徐姑娘还没过门呢,侧妃先进去了,日后徐姑娘还能如何呢?虽说有句话叫做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呢,但是还有句话叫做衣不如新人不如故呢!沈侧妃先进了门,自然先占了优势,徐姑娘本来也就那样了,才差了一步,日后即便能够出头,也得苦熬一阵子呢!可比不得姑娘那般顺心,起码五皇子看样子,可是做不出那样事情的人!”锦书轻轻点了点头,这年头,女子的地位也就是那样,三从四德不是说着玩的,尤其锦书将要嫁入皇家,情况更是不同,一个好相处,对自个有好感的丈夫,自然比一个陌生人要强得多。瞧着锦书这般神态,宋嬷嬷与方嬷嬷也是心中暗叹,果然各人有各人的造化,她们年轻那会儿,也是过了初选的,但是最终却是做了女官,宫里的事情见得多了,笑得好的,未必能笑得长久,更别说笑到最后了!如今看起来,这次选出来的三个皇子妃里头,还真是锦书最有福气。陈芳那边别的都好,只是四皇子也不是什么省心的,秦昭仪一贯野心勃勃,陈芳嫁过去必然要卷入其中,反而不如锦书这般清静,瞧着五皇子的神态,对锦书是真满意,日后自然能够琴瑟相谐,等着锦书有了儿女,封了世子,就算是添了侧妃,锦书也什么都不用担心了。这般想着,两人的忠心更多了几分。第33章而楚穆那边回宫之后,亲自提了一个食盒跑去给圣上献宝。圣上要说年纪也不大,不过,也是人到中年了。因着这些日子以来,被太子和三皇子两边烦得厉害,晚上便有些睡不安枕,天天只觉得口苦。本来嘴里就苦,自然不乐意吃太医院开的那些太平方。楚穆知道之后,直接就买了些诸如枣泥山药糕,核桃酥,莲蓉百合酥之类的点心,这些都有着一定安神助眠的功效,这年头,大家都通晓一点医理,甭管这些味道怎么样,跟宫里头相比又如何,那就是自个一份心意。圣上正坐在御书房里头烦心呢,面前一堆的折子,这会儿已经是懒得看,只是叫了怀安在那里一本一本地念,越听越是神色阴沉,最终直接摆手说道:“行了,行了,别念了,这些弹劾的折子全打回去,一个个就知道耍嘴皮子功夫,全不知道为君分忧!”怀安当即将手上的折子合上,然后很是利索地将里头那些弹劾的折子全挑了出来,放到一边,嘴上却是什么也没说。圣上瞧怀安嘴巴如同蚌壳一般,不由有些迁怒:“你个老货,平常嘴巧得跟鹦哥一样,怎么这会儿一声不吭了!”怀安赔笑道:“圣上,老奴一个阉人,不知道积攒了多少辈子的福气,才能在陛下身边伺候,老奴也只会伺候陛下,这等朝中大事,哪里是老奴一个阉人能开口的,还请陛下恕罪才是!”圣上轻哼了一声,然后说道:“行啦,知道是你守本分!”太监一直以来,是个微妙的群体,真要说起来,他们因为本身的生理缺陷,那就是皇家的家奴,若说其他文武官员,皇帝想要处置,总得有个确切的罪名,还得注意一下影响,若是那等权倾朝野的,万一人家狗急跳墙,直接掀桌子了,到时候说不得就叫人给翻了盘。可是,太监不一样,虽说史书上也有那等cao纵帝位更迭,恨不得改天换地的太监,但是,那是因为那些太监掌握了实质上的权力,最关键的就是兵权。而自从汉唐之后,有真的有哪个太监真正风光过,得到皇帝信任,那么,一切都好说,僭越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