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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通,偏着头大着舌头问:“你、你告诉我,你喜欢林、林恒哪一点?我学。”苗小柔见他一双迷离的眼里夹杂着探究的目光,明明都醉酒了还抓着林恒不放,这不是害她堵心么。她不喜欢听到“林恒”这个名字,这个名字早就跟她无关了。遂拍拍三岁的肩,耸眉一笑,趁着他喝醉说一说真情:“乖,我不喜欢他,我喜欢你。”这……白睢傻掉。在逗他?可看大彪的表情,虽然笑得古怪,却又不像是在开玩笑,隐约含着几分苦涩。白睢被她的这一句,弄得心跳飞快,想当场“醒酒”,问问她说的是不是真的。可又怕被发现装醉,挨一顿暴打,只好忍下来,拉住她的手,小娃娃一样腆着脸问:“真的?”“真的。”苗小柔越发觉得他执着的样子可爱,笑摸狗头,“你答应以后不随便喝那么多,我会更喜欢你的。”“会多喜欢,会、会亲嘴巴吗?”白睢臭不要脸如是问,继续着他的醉酒表演。他豁出去了,像这样戏耍大彪的机会可不多了。平日里说这句话肯定会被她打,喝醉了酒说,大概……只会让她气红脸吧。可是他失算了,他只是想逗她脸红,谁知道大彪竟然愣了一愣,而后飞快地在他唇上啄了一口。紧接着,埋下头,在害羞?快如闪电,闪得他石化。埋着头的苗小柔更是心慌慌……她想起了那个被他按在桌上亲的晚上,这小子也是喝醉了酒。自打发现自己钟情白三岁,她就时常回忆起这让人脸红心跳的一幕,想着他带给自己的每一丝触感,甚至嘴唇破皮的感觉。若是白睢还跟往常一样时常跟她玩闹,她或许不会亲这一口。可自打他放话要做个成熟稳重的男人,甚少再来逗她,她心里便欠了些什么。那次白睢喝醉,强行吻了她,这次也喝醉了,却变得规矩,她一时冲动,便……怪他,怪他非要问“会多喜欢,会亲嘴巴吗”。有多喜欢,就有多主动,她亲了,怎么地了。安慰自己,反正他都喝醉了,明天肯定不会记得,亲了就亲了嘛,又没第二个人知道。她埋着脑袋,搅弄着手里的帕子,心脏都快从嘴里跳出来了。白睢头脑里一片空白,苗小柔亲他?还是主动的?亲完还害了羞?脑子一热,便拽住她的手,抬起她的下巴,迫使这个破坏他思路的女人抬起头。他这次装醉,无意要占她便宜,结果反被她占了便宜?想问明白,却不晓得该怎么问,且这醉酒还得继续装下去,只得装傻充愣捡了另一句边缘的话:“你、你也是这么亲林恒的?我不答应!”苗小柔可不敢看他,垂着眼皮,嘟囔道:“我什么时候亲过林恒了……”不懂,他真的搞不懂了。可是他高兴,兴奋,想出去狂奔一圈再回来,没心思和工夫去深究。他不管,奶奶说喜欢他,亲了他,而且没有亲过林恒!喝了酒,容易忘形,他手上一用力,就将苗小柔拉进自己怀里抱着。某人都主动献吻了,自己怎好没有回馈,借着酒兴便含住了那张他日思夜想的小嘴。“唔……”苗小柔受了他的惊吓,下意识地推了推,却并没能推动得了他,反而被更用力地箍进怀里。淡淡的酒气让她迷醉,这男人真是个祸害啊……不过是嘴唇轻轻的摩挲,就让她停下了反抗,竟主动抱住了他,轻启牙关,容他进来。反正,她渴望一点点慰藉,反正……他明早醒来就会忘记。唇齿痴缠,她慢慢合上眼……白睢真切地感受到她竟然主动接纳了自己,喜得上了头,逐渐失了温柔,用力吮吸起来。一点一点,他在不知贪婪地汲取,她亦在抛却理智中回应,嫌他吻重了会轻轻咬他,温柔地从喉咙里挤出求饶的碎音。于是愈发不可收拾,彼此都乱了呼吸,抱得更紧,吻得忘情忘我。白睢想要她,不管是梦还是真,他现在急切地想把这个女人彻底变成自己的。他腰身一扭,顺势将之压在床上,手忙脚乱去解她的衣裳。作者有话要说: 才54章,才20W字,各位审判大天使请无情打醒我,千万不能H!——这可能是一篇靠打ber推进感情的文_(:з」∠)_改个名,叫怎样→_→第55章苗小柔宛如跌落混沌,只晓得抱紧他,亲吻他的唇瓣。羞人的水声在帐内持续不断,唇齿间的缠绵是让人上瘾的毒|药,她几乎弄不清楚自己是谁,人在何处。白睢啊,我钟意你……直到被他不知温柔的力道捏痛,苗小柔才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已躺在床上,被他压在身下,衣衫半退连肚兜也露了出来。她慌忙推开身上的人,捂紧胸口跳下床去,想立刻扇自己一耳光清醒清醒。差一点呵,差一点她就犯下大错了。白睢被推翻在床上,某人突然的消失让他痴傻了一样,呆呆地看着她。这个吻,好香,如梦如幻,亲吻得他心火难平。苗小柔却咬咬本就微微发胀的下嘴唇,拉拢自己不整的衣裳跑出去了。他还沉迷在膨胀的情爱中,什么都没看清楚,只看到她似乎眼睛红红,快要哭了。想追,却又酒劲上来,迈不动步子。自己这到底是清醒着,还是喝醉了?明明没醉啊……白睢瘫在床上,犯了迷糊。没一会儿德清便进来伺候,他尚有些失神,问:“谁让你进来的?”德清答曰是皇后娘娘,娘娘说酒气太浓不喜欢,就在帐外吹吹风,让他进来伺候。白睢便由着德清给他擦了身,躺在床上等苗小柔回来,舔舔嘴唇,陷入沉思。先前只顾着尝味道了,现在静下来,又一门心思想弄明白她的行为到底是什么意思。她没喝醉,也没吃致幻药,是主动亲他的。可她口口声声却说喜欢的是林恒,该信她哪一点?白睢觉得,据他的经验来看,嘴上说得天花乱坠也不足信,自然是要看行为的。这一想,那心就更静不下来,被酒弄糊涂的脑子也愈发清醒。三分兴奋,七分疑惑,可他又不能主动去问——喂,大彪,你抱着爷爷啃是什么意思?一则他在“醉酒”,二则,他们之间素来没有秘密,这一次她却口是心非,只怕直接去问是万万问不出来的;三则,显然,她是以为他喝醉了,才会这么做,肯定是不希望他发现的。他在床上躺了很久,了无睡意,苗小柔也在帐外吹风很久,直到很晚才回来,替他掖了掖被子,而后轻手轻脚在他身边躺下。白睢在装睡,装了大半夜,却一切如常,没等到她任何奇怪的举动。这一晚上,他有八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