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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门外进来了穿粉衫的小丫鬟,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道:“小月可以作证,几年前我曾是王夫人的二等丫鬟,看到她与那大夫密谋,并许了那人重金。那人做事离去后,我因为贪财,就尾随他身后,见机敲诈了他几笔,后来那人逃到了外乡,至今杳无音信。”她抿着唇,小心翼翼的从袖中掏出了一支九凤绕珠赤金缠丝珍珠簪,伸手举着它,开口道:“这是我从那大夫手中得来的。”一个小厮拿过簪,呈了上去。王夫人面色惨白,那支簪乃是侯爷扶她为正室时所憎,本以为会无事,却不想在这儿出了岔子。她咬着唇,沉声道:“这支簪我已丢失很久了,又不想让侯爷为这么小事烦心。没想到那大夫居然如此品行,竟然偷了我的首饰!”永安侯仔细看着簪子,静静的不作声。众人屏息望着他,待他回应。“只是丢失一支簪,可还有其他的证据。”永安侯看了过来,叶子珩神色暗了下来,用力握了握拳,才将他的愤怒和不甘强行压下,他一直不喜欢他的母亲,知道现在还不肯为她说一句话。他冲吴伯使了个眼色,没过多久,就见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进来,见叶子珩微微点了点头,忙跪下道:“侯爷,我是为三公子拐卖之事作证的。”听到这话,四座哗然,这件事可是当时府中的秘闻,容不得旁人议论,为了此时,有不少丫鬟家丁被暗地处置,这才使此事平息下来。永安侯听言,猛的站了起来,将手中茶杯重重的摔在地上,众人一惊,忙静了下来,“子珩,此事就到这里吧,不要再闹了!”☆、夜来叶子珩拱手行了大礼,带着凌厉决绝之色,道:“恕子珩不能从命,子珩定要查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为母亲和哥哥,还有自己讨回公道。”此言既出,厅中静的仿佛连一根针掉落的声音都能听的见。永安侯脸色发青,颤抖着唇,忿忿望着他,猛的瘫坐在椅子上。王夫人忙起身扶住他,紧紧的咬着唇,转过脸,愤恨的望着他。“哎呀,今儿是什么好日子,怎么大家都在这呀!”一个手持折扇,举止轻佻的锦衣男子迈了进来,他狭长的眼扫过众人,目光聚到了叶子珩的脸上,笑道:“三弟,可是有人惹你生气了不成?”“桓儿,你来我身边来!”王夫人厉声道,叶桓转头瞥了一眼她,又见叶子珩不语,无趣的走到了一边。“你说下去吧!”叶子珩望向了地上跪着的中年男子。那人点了点头,缓声说道:“就是刚刚进来的这位公子,指示我去做事的。”叶桓吃惊的望向那人,二丈摸不着头脑,不知他又犯了何事。近来他可是规规矩矩的在屋中读书,虽然读的是小黄书,可也学到不少知识呐。那人笑道:“贵人您多忘事,不记得我也是正常。二公子,你可记得三公子被拐卖一事?”叶桓一听,抬眼仔细的打量着那人,猛的想起来,当年正是他委托那人办的差事,并派人暗中处置了他,可如今他怎么会在这里?“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叶桓走近那人,居高临下的望着他,“谁指示你来的,居然敢诬陷我!”“自己做的事,自己自然是清楚的,用不着别人来诬陷。”叶子珩望着他,似笑非笑。“发生事情的当天傍晚,二公子找我让来,让我在戌时送一个人到春香楼,当时我看到人是用麻袋装着,就在途中偷偷解开看了,却不料是三公子。”那人说道。“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说明我曾找过你?”叶桓挑了挑眉,见他不应,转身向着永安侯拱手道:“父亲,这事纯属无稽之谈,定是有人想拿此事陷害于我。”永安侯望着众人,仍铁青着脸。叶子珩怒极反笑,“我还会用如此耻辱之事,陷害于你?”“侯爷,这世子之位一日不定,府中就不得安宁。”王夫人痛声道。她这一句话可谓诛心,众人纷纷色变,永安侯瞳孔收缩,满脸怒色看向叶子珩。此时他如坠冰窟,寒意一寸寸蔓延,直到心底。他向走了一步,仰着头,大笑几声,喝道:“今日我定要查个明白,谁也休想阻挠我。”王夫人面带嘲讽之色,“不过狼子野心,想置我们母子死地罢了!”王夫人的话刚刚说完,只见她身边的丫鬟彩虹走了出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泪俱下,“我愿为三公子作证。”众人吃惊的望着丫鬟彩虹,叶子珩疑惑,这根本不是他事先安排好的人,这是为何?王夫人面色难看,袖中的手指深深的刺入手心,却不知。“你这丫头,胡说什么,来人,快将她拖下去。”叶桓心慌意乱,口不择言道。彩虹重重的嗑了几个响头,开口道:“侯爷,我可以证明是王夫人所为,王夫人亲自将拐卖三公子的事情,吩咐给二公子去办的。另外,王夫人与那大夫因为这事立了字据,而那东西在我房间梳妆台上的首饰盒里,可以派人去取。”永安侯冲旁边的随侍点了点,那人忙走了出去,王夫人站在一旁气的发抖,当时先夫人去世,她为了上位,就收买了好多人。因为看她可怜,就特意将她留在身边,不想居然是条毒蛇,捂不热她的心,被她反咬一口。不一会儿,那随侍就回来,将一张泛黄的纸拿给侯爷看,他看着那纸,转头看着王氏喝到:“证据确凿,王氏你还不认错!”王氏瘫在地上,痛哭流涕,“侯爷,臣妾没有做过,定是有人要害我,您要信我啊!”叶桓也跪了下来,伸手拉着他的衣摆,声音悲切:“娘亲和我,一定是被人陷害的,爹爹,您不能轻信他们的片面之词啊。”永安侯低头看了看两人,透过众人,深深的望了一眼厅中的叶子珩。事情已败露,墙倒众人推,地上的小月开口道:“至于三公子拐卖的事,夫人曾吩咐我给公子的饭菜里下了蒙汗药。”同服侍侯爷的花姨娘心里快活,王氏压了她这么多年,也该扬眉吐气了,她跪直了身子,“侯爷,其实世子的死也与王夫人有关,是她吩咐下人动了世子的汤药。而我害怕王夫人寻仇,我又没有和夫人一样的娘家依靠,我……我只能忍着不言了。”永安侯一听,怒目相视,一个巴掌煽了过去,只听“啪”的一声,清脆的声音在安静的大厅响起,王夫人眼角含泪,用手捂着半边脸,怔怔的望着他,“爹爹,你怎么能……”旁边的叶桓张了张嘴,面带悲切懊悔之色,没能说出下面话。永安侯暗暗握了握颤抖着的双手,厉声道:“王氏暗害主母,毒杀世子,本应重刑处置。念其生有一子,就撤了她当家主母的职权,终生幽禁忘忧院,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