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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齐青策本是毫不在意的随便一扫,嘴里说着客套话,“相必这两位姑娘便是救了太子的恩人……”只是话还没有说完,笑意刚刚只是露出一半就僵在了脸上,他看到了陆月歌之时原本冷清的眼神中立刻变换成了诧异之色,此时齐青策不知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眼前的那个人竟然是她。她与他视线相撞,款款起身,没有任何其他的表情,依旧如刚刚一般平静祥和,似乎来得这个王爷并没有什么不一样。齐青策愣了有一会儿,突然放肆一般的仰天大笑,带着十足的戏谑上前,唇染桃花,说道:“一别数年,公主别来无恙。”“公主?”这时候,换成了齐衫愣在一边,本来他刚刚安定了心下来,看到自己的皇叔依旧是原来那般懒洋洋的样子,对自己并没有任何杀意,他已经是高兴有些昏了头脑,看到陆月歌站起来的时候,他本来说想要郑重其事的向皇叔介绍起陆月歌来,只是不曾想到,俩人似乎是旧相识一般。“皇叔,你……你认识我陆jiejie?”齐青策把视线一直落在陆月歌的身上,眼睛微微一眯,语调有些轻浮说:“岂止认识,简直就是刻骨铭心,自从五年前分离,本王心中时时刻刻挂念公主,公主的音容相貌就印在本在的心里,一刻也不敢遗忘。”齐衫看了看陆月歌,又看了看齐青策,一时愣住,“公主?这里有什么公主在吗?皇叔这是在叫哪一位公主?”齐青策嘴角含笑,“竟然是我这傻侄子到现在都还不清楚状况,衫儿,你可知道你眼前的这位是什么人?”“她是,是我的陆jiejie。”“她是叫陆月歌没有错,可是你知道她的另外一层身份是什么吗?大梁陆氏王朝,公主陆月歌!”齐衫惊呼:“梁朝公主?怎么会?”陆月歌嘴角含笑,却并不是真心,抬头与齐青策视线相对,说道:“没有一别这么多年,王爷还是从从前一样,没有什么变化。”临安王斜着脑袋,拿起折扇随意的扇风着,“你也一样,本王瞧着你还和从前一样那么好看,本王是怎么也看不够的啊。”“王爷大概是说笑了,如今王爷大权在握,什么样子的美人才女见不到,如今情况已然大大不同,你不必说些场面话应付我了。”齐青策挑眉,“怎么就是场面话了?这些话句句属实,本王不用骗你。不过公主还能记起本王,也是在是本王的荣幸。”“王爷这么显眼,想不记得也难了。”齐青策嘴角勾起一个诱人的弧度,说:“本王再怎么显眼,公主那时候也没有瞧上啊,比起公主那时候亲自挑选的驸马,本王自愧不如。”巧音听此,恨的牙痒痒,差点就拔出剑来找齐青策拼命去了。他笑笑,转头对齐凌啸说:“衫儿,你知道不知道,你这个陆jiejie她还有一层身份是什么吗?”齐衫早已经被陆月歌的身份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之前他是有所感觉,陆月歌的身份绝对不简单,那种气质绝对不是什么村里出来的样子,他想了无数种可能,却万万没有想到她居然会是梁朝的长公主。他迟疑说道:“还……还是什么身份?”齐青策扬起下巴,眼神恢复刚刚的慵懒之色,说:“这另外的一个身份也是十分的不简单,这是本王想娶进门,最后却嫁了他人,是你没过门的婶婶,不知道我这样说,公主会不会怪罪下来?”陆月歌说道:“我和王爷一无婚约,二无定情,你说什么未过门的婶婶未免有些过了吧。”“我的意思是我没有娶到公主,所以公主差点成了我侄子的婶婶,这话有何问题,若是那个时候你嫁给了我,那你现在就是他婶婶,公主这样说,是不是觉得当年自己选错了,后悔了?”“王爷自作多情的本事倒是涨了些。”“还记得那时候你拒绝我,直接说本王乃是金漆饭桶,成了两国的笑柄,这话本王真是牢记在心里一辈子了。”陆月歌开始本来是不愿意与他多做口舌之争的,这时候自己与他地位实在是悬殊,惹了他并不是一件好事,见齐青策一直咄咄逼人实在是有些沉不住气,“看来我那时候眼光还是不错的,王爷真是不仅自作多情管了,现在看来,心眼也是越来越小了,这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你还能记得这么深刻。”第7章回朝齐青策笑的张狂肆意,似乎看到陆月歌现在的窘境倒是让他感觉心情大好,陆月歌越是不怎么愿意搭理他的样子,他就偏偏要和她多搭上几句话,逗上一逗。而她越是被他呛声的哑口无言,他就越是面色得意。他打量着她,眼神中透露着像是猎人看到猎物那种在志在必得的模样,陆月歌被他盯得心里发毛,她攥紧了手心,心想若不是自己现在落得了这般的田地必定是要巧音把这个登徒子打的找不到东南西北方能解恨。这时门外来了两个侍卫冲了进来,对着齐青策说道:“王爷,一旁的厢房有几具疑似是刺客的尸体。”齐青策背过身去,马上由刚刚嬉皮笑脸的样子转变的略微严肃,就连声音都添了几分威严的样子。“具体有几个人。”“回王爷的话,一共是五个。”“都发现了什么吗?”侍卫犹犹豫豫,支支吾吾的,一看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的样子。巧音看到,心想着几个侍卫一定是看到了刺客身上有临安王府的腰牌,不敢出声,于是就索性直接说了出来,“王爷有所不知,那五个刺客的身上均被我发现了腰牌,而那腰牌上写的可是你临安王的字样,不知道王爷应该作何解释。”陆月歌宛然一笑,幽幽的说道:“小女子初来驾到陈国,不知道陈国的规矩到底是个什么,刚刚我的婢女若是有什么话得罪的王爷,王爷切莫不要与她一般见识,只是我也很好奇,不知道这谋杀太子的罪名在你们陈国是个怎么个判法?”说罢,她给齐衫使了眼色,示意他不要出声,齐衫微微点头点头示意他已然明白她的意思。齐青策拿起扇子,略带些玩味的说道:“公主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看不出是有人刻意栽赃陷害,公主这样非要赖在本王的身上,本王倒是内心惶恐。”“王爷若是没做什么亏心事,心里又怎么会惶恐呢?”“公主错怪本王的意思了,本王清清白白,明人不做暗事,不怕有人来陷害,我一直都相信公道自在天理,真相或许会一时迷惑住人的眼睛,可是它总有一天会水落石出,本王内心惶恐的是,这刺客明明使出了这么低级幼稚的伎俩,公主如此聪明的人还上了当,让本王心痛,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