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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但说完之后脸不知怎么的,居然飞红一片。他不会觉得自己在吃醋吧?这窘迫的她直接想捶胸顿足,心里的小人不知道切腹自尽多少回了。程易轲沉沉的笑道,点点头,“喝茶不是一个好习惯。”到了家之后,方遥从包里找钥匙,可能一急就容易出事,钥匙怎么也找不到,方遥窘迫地望了他一眼。“怎么就是找不到?”,她嘴里在嘀咕。“你不会就是故意不让我进去吧?”,他好整以暇地说道。方遥刚刚还蹲在地上翻包,听到他这句话立马蹭的站起来,“你这叫无罪推论!我是真的找不到了,不信你自己看。”程易轲十分配合地低头看了两眼,然后皱着眉,翘着兰花指把一个四四方方粉色包裹的东西拿了起来,挑眉问,“这是什么…”话还没说完,他自己就笑了,“怪不得你今天火这么大,好朋友来找你了?”☆、20程易轲说话的语气格外欠揍,但脸上又是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方遥还舍不得横下心来打他。方遥最后在自己衣服口袋里找到钥匙,简直想把自己给杀了,开了门之后,她也没空去招待他,只冷冷撂下一句,“冰箱里有矿泉水。”然后她突然反应过来什么,歪头看他,“你来我家也没用啊。”他沉默无语,只有脸上潜伏的笑意浮动。“我家又没有男士的衬衣。”,她就跟被骗的钉子户一样满脸狐疑地质问他。程易轲清了清喉咙,很自然地说道,“那要不你帮我洗了吧。”方遥哦了一声,然后反应过来大骂一句,“臭流氓!”“你别诬陷人,我可没耍流氓,你现在这样,我就算想耍也没处去啊。”,程易轲大学时候在x院的校辩论队呆过,方遥的抢白功夫自然在他之下,方遥自知技不如人,便不去自找没趣。方遥告诉自己要心平气和,尽量使自己不和他急头白脸,转身去客厅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不去理会他。他也跟过来,不小心坐在了一个米色的毛衣外套上,他刚坐下去的时候觉得怪怪的,便随手扔到一边。这一扔不得了,有一个正方形的东西从毛衣口袋里飞出,掉在了大理石砖面上。方遥也没在意,以为是一包餐巾纸之类的东西。他弯腰捡起了这个红色塑料外壳的东西,直起腰之后的程易轲脸色彻底沉了下去,苍白得吓人。回过头脸色铁青地看她。方遥瞟了他一眼,视线转向那红色方形物,然后同样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他,先发制人“你怎么,随身带这个?”,口气里满是责备。程易轲冷笑,还真是没见过泼脏水这么得心应手的女人,看来他需要提醒她,“这是从你毛衣里掉出来的。”,说完他看了眼被他扔到一边的毛衣。方遥看了眼,然后安心道,“噢,那不是我的。”。那是周念的外套,周念隔三差五没事儿就会来她这儿小住几天,估计是她临走的时候忘带了。“这是你家,你说这不是你的。”,程易轲带着吓死人的微笑问她。但方遥仍然没在他面前兜出这是周念的,这太不够意思了。“说不定这是你的呢,别想冤枉我。”,她眼睛盯在电视上,没把这当回事,没去理会他。她感觉到自己的侧脸边上有一双炙热的眼睛在盯着自己,她挠了挠头,语序错乱,本想说你打算什么时候走?结果一急,口不择言道,“你晚上还走不走啊?”这回他并没有犯浑,也没拿她打趣,而是泄气般靠在沙发上,“你这样留过多少男人?”方遥心里莫名地想笑,她放下遥控器,手撑在沙发上,半侧过身子看着他阴郁的脸颊,然后故意细数自己过往的男人,“一个?”方遥根本不明白这番举动会激怒到他,她仍然在笑着,而且无比得坦然自若,这早已触碰到他那根即将爆发的弦。程易轲沉默一会儿之后,抬眸死寂一样地看她,眼神丝毫没有淡下去。方遥不为所动,继续数着,“两个?三个?四个?五个?哎呀,我记不清了。”,她挥了挥手,恶作剧般的笑着,是不是她一定要这么说,这个男人才会满意。他用力扯住方遥的手腕,方遥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他早已手脚并用,欺身压住她。从方遥惊慌失措的眼睛里,即使曾经对这个人有过长达数年的暗恋,但是从没有想过和他会有超越亲吻以上的接触,仿佛这是不合理的。而他也只是望着她,没有说话,两双眼睛在来回对望中泛着一丝腾空升起的恨来,程易轲没有做任何解释,但是他明白,他比任何时候都要恨身下这个人的不作为。一句喜欢真的有那么难吗?方遥的绝不妥协,方遥在靠近他之前打的算盘,包括她的一些计谋,不就是为了能够让自己爱上她吗?曾经有人跟他说过,“程易轲,你看不出来吗?那个方遥对你有意思,并且她在勾引你。”听到这席话的时候,程易轲反常地在宿舍打游戏,他自控力极强,从不玩电子游戏一类消耗时间的东西。他对说话的人笑了笑,“别瞎说。”“我可提醒你,这种女孩不是什么善茬,她可比那些胸大无脑的女孩可怕多了,这分明就是算计。”程易轲在被杀死的那一秒,烦躁地拧着嘴巴骂了句脏话。对方哑然,程易轲向来谦谦君子,从不说这些话,过了好久程易轲才说,“算计就算计呗。”言下之意,也许我愿意被你算计。程易轲低头对方遥说,“你知不知道,其实我对你不是没有防备。”方遥蜷缩在他身下,眼尾一扬,“当然知道。”,你对谁都有防备,你就是这样的人,看似听话,其实生性乖戾。“我曾经的大学室友让我小心你,他说你是个可怕的女人。”,程易轲闻到了方遥身上的香气。方遥反笑,并且还停不下来,就跟听到一个极为难得的笑话一样。“你笑什么?”,程易轲不悦。“那是他没有见过更可怕的女人。”,方遥眨了眨眼继续说,“你小心我,是应该的,毕竟这个世上一个人如果需要手段去认识另一个人,那她一定是图谋不轨。”程易轲盯着她的眼睛看,眼下的她脸不红心不跳,堂堂正正说完这句话,却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方遥似乎领悟到他眼神里的狐疑,笑了一下,“你是不是在想,怎么会有人做了坏事,还这么嚣张?”“但愿我没有会错意。”“当然没有。”程易轲的喉结处略微动了一动,旋即他又说,“你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