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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父无奈一声叹息,刚要说话时,小跑过来了一个侍卫:“老爷,我们将秦狇大师赶出门后,下人来报他被詞王爷带走了,现在被绑在大广场。”“什么?!”韦纯大惊,一把扯掉韦父的手,扭身急速的跑走了。韦父面色也很是不好:“不是说让你们好好护送吗?你们怎么办事的?!”怒瞪了那侍卫一眼,抬步追随着韦纯而去。当韦纯跑到那广场时,那里已是人山人海。“咦?这不是秦狇大师吗?”“对啊,前几天去陇法寺还见到了他,他人真的很好,而且讲经也是简单易懂。”“是啊,多么好的一个人啊,这是犯什么事了?”“不知道,前天听说詞王府的人带兵闯入了陇法寺,好像就是要捉拿他。”“是吗?会不会是起什么误会了?....”四周全是杂七杂八的讨论声,因为韦纯和秦狇的事并不光彩,所以,消息是全面封锁的。韦纯站在人群中,望着那被绑在木桩上的秦狇,突然秦狇看到了她,对她温柔一笑,动了动口型:我没事,不用担心。韦纯刚要冲上前去,谁知竟然从台上走来了好几名侍卫,他们对着韦纯拱了一下手道:“大小姐,王爷有请。”四周短时安静了下来,咦?难道这韦家的女儿和这件事有关系?韦纯皱着眉恨恨的冲上了台子,直接开口喊道:“詞王爷,你这是做什么?!”陇詞俯下头冲她邪魅一笑,然后双臂张开对下方的人群大喊出声:“众位肯定都很疑惑这是在做什么?没错,被绑在柱子上的正是你们信仰尊重的秦狇大师,在那件事情没出现前,本王对他也是信仰与尊重。”“他心中的慈爱,对佛法的领悟,都比别人优秀,他有着常人不能比的慧根。”“他守法守纪守规矩,他们佛家也有很多的戒律....”韦纯开口冷怒的打断了他的话:“詞王爷,既然秦狇大师在你心中如此友善,那么你这样将他绑在柱上几个意思?”陇詞笑了,邪魅的勾起了唇:“众位别急啊,接下来我就揭发一下这位贤能的佛法大师背后的污浊。”韦纯脸色大变,刚要拦住他,过来了两名侍卫将她拉到了一旁:“大小姐,不要让我们为难,请把王爷的话听完。”“他秦狇面上对人温和儒雅,看似不食人间烟火,可是背后还是破了戒,本王的纯儿是本王的未婚妻,而本王和纯儿也将大婚,本王的纯儿出生于将军府,所以颇有男子气概。”“她欣赏秦狇大师的品德,拜于秦狇门下,一直以男装示人,可是当秦狇知道纯儿是姑娘家时,他便动了欲心,他想要将纯儿娶为自己的妻子。”陇詞的话让下方的百姓沸腾了,韦纯脸色异常苍白,她在大吼:“陇詞,你不要脸!”‘啪!\'的一声,陇詞一巴掌打在了韦纯的脸上:“住口,本王也是你能骂的吗?你不守妇道去勾引秦狇,本王不嫌弃你就算好的了。”韦纯脸上的红印让秦狇脸色顿时阴沉了下去:“詞王爷,这件事和纯儿没关系。”陇詞大笑了两声:“是吗?本王是因为太爱纯儿了,所以不愿指责她,而你一个出家的和尚,你觉得这样做对得起你的佛祖吗?”秦狇微扭过头眼睛颤颤的望着韦纯,忽的温柔一笑,韦纯见状紧要下唇眼中含泪的冲他摇着头,她应该已经猜出来他要说什么。可是,现在不能,这里这般多的群众,真的不能,不能在这里说,她不能毁了秦狇的一生。“詞王爷,一切都是韦纯的错,韦纯不守妇道的去勾引秦狇大师,和他没有一点关系,他当初还不想收我为徒,是我的死皮赖脸,一切都是引起的。”“詞王爷,放过他吧,我什么都答应你,我都答应。”第一百三十三章:变故,杀妻之仇陇詞听了韦纯的话笑了,他笑的很是狂傲,不过下一秒他脸色变得狰狞:“为了你,当然可以,但是,他已破坏了佛门那个神圣之地,本王要给他一些教训!”韦纯听后抬手扯过身旁人的胳膊,用力一拽,便将那侍卫直接来了一个过肩摔,极快的抽出了那侍卫腰间的佩剑,直指陇詞,大喊出声:“陇詞,你别逼我!”“逼你?好啊,让本王看看你会怎么做?本王已经对你网开一面,你可别太过分。”陇詞眼中闪着令人感到危险的光,韦纯冷哼了一声突然间拿剑的手转了一个方向,竟指向了秦狇。陇詞被惊了一下,眼中闪过一抹兴趣:“这是何意?”韦纯面色很是冰冷:“就如你所看到的,我不必多做解释。”陇詞大笑出声:“好,那就让本王看看,你如何对待这个行为不正经的和尚!”韦纯提着剑的手越握越紧,她步步的靠近那被绑在柱上的秦狇,秦狇望着她温柔一笑:“动手吧,一切都是秦狇的错。”“是,你是有错,而且大错特错,你错就错在对人们太过慈爱,对于欺负你的人你也总是笑脸相迎,你错就错在应该早些告诉我你的心意,你错就错在一切的事情都想靠自己来背....”韦纯的话让陇詞的眉头越皱越深,突然他像明白了什么,对一旁侍卫大喊出声:“来人,拦住她,快!”“你错就错在只会让我伤心,你错就错在你触动了我的心,你错就错在不听我的话,你错就错在来了我家...”那群侍卫上前拦截,可韦纯手握长剑,他们也并不敢靠前,这可是将军府的大小姐,不是他们能伤害的。“拦住她,你们这群废物!”陇詞大骂出声,一把扯过一旁人的剑,对着韦纯跑去,韦纯依旧朝前行进。她对着秦狇突然手起手落便把绑在秦狇身上的绳子划断了,到脚边时,她的脖子上被架了一把长剑,那冰冷的气息让韦纯停顿了一下。秦狇脸色大变:“詞王爷,一切都是秦狇的错,纯儿已嫁给秦狇为妻,一切的罪过就都该由秦狇来担。”下方愕然静止,陇詞手下忽的一用劲,那长剑便在韦纯的脖间划了一道血印。血顺着剑身一滴一滴的滴落了下来。